折腾了一天,送走宾客,小夫妻终于迎来了二人独处的时光。
“老婆”,白越从背后抱住核对着红包里的毛爷爷的凌淼,在脖颈间顺便偷了个香,“明天再数呗。”
“好啊,那你先去洗澡。”凌淼嘴上应和着,手指还在钞票上滑动,只是心上有了不一样的涟漪。
家里的柜子里藏着凌淼新买的红色吊带睡衣和熏香,凌淼觉着和白越的相处自在心安,连床上也很合拍,她相信他,也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和他度过自己想象与期待中的伴着香氛有着睡衣助兴的旖旎夜晚。
“好香啊”,刚出浴室还在擦着头发的白越就闻出了房间内芬芳的气息,宜人又勾人,内心的火焰更旺了,对自家的老婆更喜欢了。情不自禁地搂住凌淼,用唇舌描摹她的面颊。
“让..我..洗个..澡”凌淼喘息着说道,白越也理解自家的小媳妇床上很配合,但是一定要事前两人都要洗的干干净净的。“那快点。”说完又揉了一把凌淼的臀。
出嫁前一晚,凌淼已经洗的很干净,白天婚礼有点累,但也只是出了点汗,稍微冲洗一下,就又是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了。凌淼害羞又忐忑地穿上了睡衣,睡衣很显身材,就是没有胸垫,凌淼总感觉自己的一对大胸会晃,很没有安全感,以及附赠的小裤裤穿上真的太有羞耻感了。
白越注意着浴室的动静,水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按理说凌淼应该早就好了呀,正当他准备下床去浴室看看时,凌淼出来了。一袭红衣,真丝贴合着身体的起伏,勾勒出诱人的身姿。胸前骄人的白嫩在大v领的加持下仿佛一只小兔子,呼之欲出,细细的带子仿佛一扯即断,催发着激情,裙摆堪堪到大腿中部,红裙下的白腻走动间令人遐想。白越看的痴了,心脏仿佛一瞬间停滞了。
凌淼看到了白越眼中的火热与痴迷,自然是欣喜和得意的,就是好像也更不好意思往前走了,也许她的勇气仅仅支持她做到如此吧。再怎幺热情放得开,还是不能去完全地主导吧。
不待她的羞涩无措褪下,人已经在天旋地转间被压在了白越的身下。
“老婆,你真美。”白越一边啃着凌淼胸前的白嫩一边呢喃着。白天里的凌淼穿着洁白鱼尾婚纱、又美又圣洁,是全场最耀眼的存在,既给自己长了大大的面子,又隐隐不爽自家妻子的美好身体曲线被所有男性宾客都看到了。但是现在,如此妖娆美丽的风景只有自己独享,妻子柔顺的在自己身下承欢。奇特的男性心理驱使着白越更加卖力耕耘了。
不同于往日温柔妥帖,如夏日微醺般的前戏,今夜的白越显然更为急切,动作也更具侵略性,唇舌狂野地扫荡着v领下的白嫩,津液与汗液交织,男人仍然不满足,略显粗鲁地褪下肩带,将那颤巍巍的娇花整个地纳入口腔,吸吮吞吐。
“白..越.慢..点”女人禁不住地娇吟,催地男人欲望更炽。骨节分明的大手快速抚弄过纤背与翘臀,直抵黑森林,那里已有汁水横溢,只随意搅弄几下,就将蓬发的欲望抵住入口,然后势如破竹地挤入。
女人的声调突然拔高,男人的喘息中则带有一丝快慰。
男人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将这场交融逐渐抛向高潮。两人的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两具汗湿的年轻身子负距离地接触着,极致的亲密与快乐,所谓的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热流冲击着女人狭窄的甬道,也滚烫了她的心房。白越紧紧抱着身下的妻子,刚刚高潮过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红,秀气的鼻子上还有汗水点缀,真真是人比花娇,纵是死在她的身上也乐意。
这样想着,男人的下身也很快有了反应。手随心动,白越将凌淼拉起,摆成双膝抵在床上,背靠着自己的姿势。女人的下体由于少了男人阳物的堵塞和动作的变换,刚刚射进去的白浊还有分泌的爱液竟然顺着穴口流了出来。面对如此旖旎景色,男人用阳物的大力向前给出了响亮的回应。
似是未料到这突然的进入,女人的上半身整个滑到了床上,雪白的裸背上沾着鸦黑的发,腰间还堆叠着红色的裙,似是最为浓烈最为勾人的画,刺激着男人的眼,也似最动人的号角,催促着男人“爱我,使劲爱我”。
男人跪在女人身后,阳物如骏马,肆意奔跑在女人的体内,用一次次的撞击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手揉臀,一手握腰,仍然不够。伏下身子,手臂穿过女人的胸前,蛮横地揉捏着女人的奶子。
凌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白越控制了,他就是她的王。甬道热烈地包裹呼应着男人,奶子被揉地形状不停变换,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自己所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再顺从,跟着身后的男人,在欲海浮沉。
次日清晨,凌淼在白越的怀中醒来,她已记不清昨晚两人到底做了多少种姿势,以及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虽然有点羞人,但是凌淼知道自己是喜欢和满足的,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白越。白越自是已经醒了,娇妻在怀,阳物也还在老婆的体内,如此良辰美景,自是飞快地又压下老婆,做起了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