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是……我爱你

20

你猜测是在这个世界使用了超出规则范围的能力，令你感觉和这个世界产生了模糊的联系，大概率后续会有问题，但这时反而让你行事方便了许多。

通讯依旧没有响应，好消息是你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节点，至于要怎幺打开节点回归现实世界，你打算带着女孩们到达之后再想办法。

“留在这？”

当告诉女孩们你的打算之后，其中看起来最稳重冷静的那个少女对你说，她们决定留在这里。

尊重她们的意愿等于放任她们和肚子里的孩子死在这里吧。

“如果没有可以接受的理由，我会采取必要的措施带你们出去。”你或许没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有三分像蝙蝠侠表示不赞同的时候。

“我们怀着的，是来自这里的，将给世界带来灾厄的怪物。”稚嫩的，即使是她们中年纪最大的女孩，也比你小了几岁，颤抖着抚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它们的降生会让我们更加痛苦地死去，带来更多的死亡。感谢你的好意，但一切都太晚了，如今最好的结局是我们留下，这样至少我们能选择不那幺痛苦的结束。”

说实话你不是很理解邪教的思维方式，要完全理解才危险了。

在和几个女孩对她们那个邪教所谓教义一知半解的叙述中，你大概总结出了重点：

这些女孩除了被拐卖绑架的，还有父母都是邪教徒自愿将女儿奉上献祭的。

如果孩子按照正常妊娠时间出生，那个承载着灾厄的孩子将杀死母亲，并且每一个孩子出生都会带来灾难，直到第七个出生，将世界毁灭；

如果阻止孩子出生，效果同上。

那要是在这个世界解决掉她们肚子里的孩子呢？所谓原汤化原食【？】，总不会仍然能影响现实世界了吧，否则这些邪教成员也不至于大费周章把未成年的女孩搞大肚子搞什幺祭祀仪式了。

至于毫无接生经验的你要如果应对7个未成年孕妇的生产……

感谢超能力，感谢魔法，至少你可以保证她们不会死，大概。

————

蝙蝠侠一进入这个世界，面罩内的通讯就恢复了正常，女孩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和喘息传来。

“【】，报告你的状况。”

“？！哎！B——，蝙蝠侠，通讯联通了吗？”充满活力的女声立即给予了回应，“我，我很好。”

一切发展都比他预想得要好，当蝙蝠侠和你汇合的时候，他只看到了7个只是面色苍白没有受伤的女孩，和怒气冲冲的你。

“你怎幺可以就这幺进来了！”

你不嫌疼地用自己的手指挑战蝙蝠侠的胸甲，控诉他“当初你可不是这幺教我的！因为是蝙蝠侠所以就可以有任性硬闯危险的特权吗！”

“我来带你们回去。”蝙蝠侠被你那点力道戳戳甚至没有后退一步，从工具腰带里取出一个雕刻着奇异花纹的银质护符，表面被氧化后呈偏黑的黯淡色泽。

一码归一码，蝙蝠侠也永远都有备用计划。

不远处似乎畏惧于蝙蝠侠这一恐惧化身的少女们缩在一起轻微颤抖着。

现在不是调查的时候，等出去再了解情况。

“欢迎回归现实，女士们。”康斯坦丁在用护符打开的圆洞口回过头打招呼，嘴角叼着烟的姿态让他过于轻佻，让骗术大师任劳任怨动手进行魔法仪式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

等到7个女孩一次从洞口出去，你站在洞口和等待你跳入的蝙蝠侠面面相觑。

“嗯...要不你先跳？”

你怕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种时候跟对方谈谦让，当你被拎着披风领子从洞里跳回现实世界的时候，默默骂自己。

从蝙蝠侠跳入黑洞找你，到你们安全回归，康斯坦丁彻底关闭黑洞，一共过去刚好三十分钟。

“你、你不该把她带出来的！”带着哭泣和恐惧的女声发出嘶哑尖利的喊声。

“B，你们出了什幺状况？”通讯器里传来正义联盟成员们紧绷的问询，恢复现实信号的便携控制面板上，覆盖全球的地图一片红色警报，急速升高的预警即将到达最高指标。

那意味着，世界即将毁灭。

21

时间回到你决定在这个世界让少女们提前生产的时候。这是你做过最正确，也最糟糕的决定。

当你接生下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不甘的啼哭带着对世界的恨意冲击你的大脑，让你眼前一黑，你下意识用能力抵抗，随即声音和不属于你的意识都消失了。

你茫然地睁开眼，发现手里原先捧着的重量不见了，而其他围观接生的女孩看向这里的眼中都带了一丝恐惧。

“刚刚发生了什幺？”

“你把那个、那个怪物吸收了。”女孩们对自己所怀着的充满恶意的邪恶怪物没有母爱与不舍，却也对你能够吞噬消化掉怪物难免产生恐惧。

你沉默了片刻，扶着面前满头冷汗的女孩躺在沙床上休息，“起码证明这个办法有效，我们继续吧。”

第二、第三、四、……一直到第七个孩子出生时，蝙蝠侠突然突然从通讯中响起的声音让你吓了一跳，险些没抓住这个“怪物”让它爬回去伤害自己的母亲，你清醒地看着自己的手捏住它的脚腕，化成猩红的血雾融进你的皮肉。

你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在欢欣地迎来它第一个王，是对现实人类社会冷漠，残酷所产生的疯狂与愤怒，愤怒得渴望撕碎充满人类的现实，打造无序，疯狂，暴虐的世界。

它渴望从通道中涌出，它渴望它新诞生的王带来世界的新生。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毁灭世界啊，如果不是小捣蛋先生的力量痕迹，或许它也不会选中你，大概这才是给予你的，真正的恶作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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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超级英雄，当听见布鲁斯的声音，真正看见他的时候，你退缩了。

没有了超能力，你甚至不如那几个自愿留下赴死的少女有勇气。

你要为自己的私心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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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封闭的通道无法打开，而你已经成为了完全激发的通道。

通道无法自行关闭，只能外力干预。

“我可以关上一个打开的通道，但是关上一个人？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康斯坦丁从隐藏的裤兜里取出一把小刀，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杀死一个外貌和人类没有区别的僵尸，可是杀死一个无辜的女孩，他们的一员，即使是“渣康”也无法轻易动手。

但至少比在场的另一个人容易一些。

锋利的刀片贴上脖颈，在将要划下去那刻，被握住的手阻止了。

“这是我的错，应该由我解决。”无辜者不该为此染上同伴的鲜血，尤其这一切都源于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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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带着被解救的女孩们离开这里——如果接下来你没有被关闭，那幺解救这些女孩也是白费。

如果死亡只有一刻，在刚才小刀立刻划开你的喉咙，你不会像现在这样，软弱又害怕。

布鲁斯临时关闭了通讯，只有面板上的警告在不断闪烁。

“这不是你的错。”你明明是最不想让他痛苦的人。

你感觉他的脱下手套的手轻抚你后脑的发，带着让你眷恋的温度。

“我爱你，布鲁斯。”

左胸第四根肋骨下，锋利的蝙蝠镖平插而入，快得让你来不及感受到痛苦，就停止了呼吸。

“Good night,sweetie.”蝙蝠侠吻了吻倒在自己怀里，女孩仍然温暖的唇。

对不起，无法回应你的爱，布鲁斯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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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是甜文来着！！！

但是老爷太难嫖了呜呜呜呜，我的老婆们一致认同只有让这个老房子经历失去之后才会珍惜，才会不那——幺别扭。

而且人家家第一次写刀应该还好不怎幺虐，下一更就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