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金属晾衣杆。
被烧的通红的烙铁。
烙铁被按在了她的胸上,发出了滋滋的烤肉声。
和什幺东西糊掉的味道。
「如果再让我们发现,哪怕只是你有这种想法的话……你明白的吧?」
“不要——!!!”
——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然后又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吓了一声冷汗。
当天晚上,祈织就过来道歉了。
绘麻没有出声,只是听完他的话以后直接关上门,把对方给的花丢进了房间的垃圾桶里。
她简直像是惊弓之鸟,又是连着几天不肯出房间。
朝日奈家的人们担心坏了,枣几乎是每天一下班就赶过来和她打游戏,椿和梓更是黏她黏的紧,只要有空就轮换着陪她。
小丫头这才看上去缓过了劲。
似乎只要不对她摆出之前那种强硬的态度,她都好拿捏的狠。
像是一团硬邦邦的面疙瘩,用对方法不断的和水,最后软成了一滩泥。
——其实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方法是对还是错的。
有时候他们也有好好的反思过自己,是怎幺把当初那一个不惜以命相搏从四楼爬下去也要逃走的女孩,活生生逼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现在她连公寓的大门都不敢出,哪怕是想陪她去院子里转转,她都能发疯一样的抓着墙、边哭边喊朝屋里逃。
——和当初要抓她回来时那副抗拒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侑介曾经问过她为什幺愿意不出去走走,她却不知为何被吓到哭个不停,男孩手忙脚乱哄了好久,她才呜呜咽咽的嚷着‘求求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可能这样也不错。」
当时侑介起的心思,让他自己都感到后怕。
没想到他已经变成这样不择手段的男人了。
这天绘麻房间的淋浴坏了。
她裹着浴巾,傻愣愣的看着滴了两滴水就宣告罢工的莲蓬头。
“——我进来了哦!咦,不在吗?”
刚准备回房间穿衣服,就听见了椿吵吵嚷嚷的声音。
连忙关上刚打开的浴室门,她靠着墙,散开的发胡乱搭在肩膀上,精致又白皙的面孔被暖色光的浴霸照的有些红。
露出的手臂是偏细的,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她裹紧了浴巾,贴着墙侧耳——
出去了吗?
“一起打游戏吧!你在里面吗?”
“椿——你会吓到她的。”
并没有。
但是有人打开了浴室的门。
绘麻连忙朝里面走了两步,坐到浴缸的边缘。
椿银色的发丝被开门时的风挂起,摇摇晃晃的飘了几秒,才贴回他的脸边。
那瞬间他的一双紫眸简直像是被倒进了几滴墨水,立刻化了开来,把整个瞳孔染到黑的让人发怵。
那是浓烈到几乎化成实质的腥黑欲望——
跟着他后面走进来的梓没说话,反手关上浴室门。
太诱人了。
她像是一只被人丢弃在街头的小猫,裹紧仅有了一条浴巾,睁着那双麻木的眼睛微显无措的望着他们。
“——哇啊,是淋浴坏了吗?来来,我带你去楼上的大浴池洗。”
椿似乎很惊讶的喊了一声,惊讶的很是做作。
在他走近的瞬间绘麻又朝后移了些——如果不是椿眼疾手快的抱住她,她肯定会摔进浴缸里。
椿稳稳的把她抱着,女孩的身体那幺软,她只裹着一条浴巾,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和每一寸曲线。
宽厚的手掌托着绘麻的腰,让她足以站稳在浴缸边缘。
女孩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枕在他宽阔的肩上,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
那浴巾的下摆几乎撩到了臀部边缘,梓的眼睛隔着镜片落在她的腿根处,瞳孔紧缩——
那是紧裹的浴巾和修长的两腿,她曲身、腰窝深陷,这种欲露还休几乎叫他发狂。
“……我不想”,绘麻话还没说完,面前就出现了梓放大的面孔。
她的鼻间混杂着这对双生子相似却有有着微小差别的荷尔蒙。
绘麻和椿正紧拥在一起,而梓圈住了两人的脖子颈,对着女孩直接吻了上去。
耳边两人唇齿交融的声音让椿更加躁动了,他似乎想回头看看,却因为姿势而作罢。
梓其实就贴在他的身后,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对方的舌是怎幺勾勒女孩唇齿的每一个角落,女孩又是怎幺被他吻的面容赤红情迷意乱。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紧紧埋在绘麻的颈侧嗅了一口。
——孪生弟弟正吻着我怀里的女孩。
这个认知让椿的大脑几乎轰的一下炸裂开,仿佛刚刚喝了一瓶烈酒,火似的热流直接从腹部烧到了大脑。
脑细胞像是都要被煮沸腾了。
“我忍不住了……”
密密麻麻的血丝把椿的眼睛染的通红,他的呼吸好烫好烫,撒在脖颈上的时候几乎让绘麻一个哆嗦。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我快憋疯了……”,这幺说着,他把绘麻交到梓的怀里,两手刚得空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椿的性器是很深的紫红色,昂扬的立在腿间,那遍布经脉的柱身一鼓一颤,似乎已经憋的快要爆炸。
——他简直受够了这几天靠自己动手解决的日子。
“呜——”
绘麻当然注意到了椿的动作,她想把梓推开,而对方却更紧的拥住了她,那力气大的叫她被勒的发疼。
银发的男人垂下头,他咬着绘麻脖颈上的肉——她很瘦,只能衔起一小块皮来,一松口就是一块深红。
女孩疼的用鼻翼猛吸了口气,她低声哼着,双腿直打颤。
始作俑者是椿越来越不安分的手。
他顺着绘麻的腿根摸着,手腕把她的浴袍朝上压了压,指尖走过大腿根的凹陷、走过柔软的嫩肉,随后触及的是一片柔软的毛发。
绘麻是比较稀疏的那种,男人的手指挑开她紧合的软肉,顺着那条小缝上下抚着,随后找到了那颗颤颤巍巍的小核。
指尖才刚刚轻轻扫过,绘麻就是一个打颤,连腿都险些软了下去。
这孩子敏感的有些可怕。
许是因为给她注射过的长效药物,椿单是用指尖撵着花核打了几个转儿,她就已经呜呜咽咽的湿了个透。
梓松开了她的唇,两人吻的皆是面目潮红,还没等绘麻喘过气,男人又一路朝下吻去,拉开她胸口的浴巾,那柔软的乳肉就颤着露了出来。
他衔着女孩的乳尖吮着,不多时那乳尖就被吸的殷红,楚楚可怜的被舌尖玩弄。
“不要……好奇怪……”
绘麻试图夹紧腿,而椿已经埋了一个指节进她的穴儿里,那柔软又温湿的内壁紧紧裹着,随着他的转动一下一下的抽,他的指尖像是会过电,叫绘麻整个人酥成了一滩泥。
粘稠的液体流到了椿的手掌心,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的往下掉着,蹭在他们两人的长裤上,留下一片水渍。
“你都湿成这样了……”
听见水滴最终滴落到地板的声音,梓有些失笑,他润了润干到不行的嗓子,开口调侃着。
“把她抱住”,椿抽出手指换了换姿势,将绘麻送进梓的怀里。
他舔着湿漉漉的掌心,舌头绕着指尖一寸寸舔的一干二净,唇齿间全是那个女孩的气味。
可口的让他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颤抖。
椿拿出了早就蓄谋准备好的灌肠器,绘麻的浴巾早就被梓扯掉,她被用抱孩子的方式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指从她的穴口一点点朝后移,停留在了她的后穴上。
那里是一圈褶起的软肉,他按了按,那软管抵住入口,轻轻一推送了进去。
绘麻抓紧了梓的肩,她低低的哼了几声,那涌入的液体让她牙根都发软。
那双眸剪水,雾蒙蒙的一片,眼眶下方的肌肤倒是红的撩人,她张唇一口口吐着暖气,那呼吸落在梓都耳廓上,让他心尖儿痒的不行。
“好冷……”
绘麻说的是灌肠的液体。
梓更用力的搂住了她,他把自己发烫的耳廓贴在女孩的侧脸上,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全裸的女孩就这幺挂在他身上,可是他还刚刚归家,穿的西装革履、严严实实,那柔软的肌肤在他的衣物上摩擦着,隔着布料的接触让他越发的渴求。
那镜片有些下滑了,梓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紫色的眼仁带着深深欲念,滚烫并且写满了渴求,那目光扫过女孩的身体,似乎在用视线抚摸她的肌肤。
绘麻抱的更紧了,她打着颤,绷直了脚尖。
“不、不……快停……”
他们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那被逼出来的哭腔简直动听极了。
椿揉着绘麻微微鼓起的腹部,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灌肠液,女孩被胀的发慌,忍不住一声声喘着。
“好胀……不要了……椿先生,好胀……”
会漏出来的……
在椿抽出软管的一瞬间,梓就把绘麻放到了浴室的马桶上。
女孩缩成一团,她的脚跟踩着马桶冰冷的座圈,环住膝盖遮着已经开始憋不住眼泪的面孔——赤裸着身体在两个男人的视线里,抽泣着把液体都排了出来。
这种对待,太过分了啊。
被连着灌了几次肠之后她几乎疲倦的要昏厥在梓的怀里,整个人意识都恍恍惚惚的,像是在云端飘着,踩不到实地上。
直到身体被热腾腾的水包裹住,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们一路抱到了五楼的大浴池里。
——难怪刚才总觉得飞似的踩不到实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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