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轻点轻点……”
假鸡巴哪有真鸡巴操着爽,庄严真鸡巴一上阵,林月就被这真家伙强劲的快感肏得哀哀娇吟。
庄严的大黑屌虽已射了一发,但丝毫不见一丝疲态,插在女人的洞穴中照样硬气无比。
“肏,真紧,乖乖的骚逼真紧。”
本以为木鸡巴肏了半天这骚穴会稍微松一点,没想到这假鸡巴肏了半天自己真鸡巴再肏进去,骚穴依旧紧到让他想要立马缴械投降,媳妇儿果然是生了一张极品骚逼。
庄严当然不可能没肏够就如此轻易上交公粮,咬牙压下射意的同时,两只大手抓住女人肥嫩嫩的屁股揉捏拍打起来。
经过一番的揉搓和拍打,林月的穴中淫水分泌地越发丰富,紧紧夹着大鸡巴的穴肉也稍稍松动了几分,肥美的穴肉经过男人的一番操干更加的娇艳,如同得到浇灌的花朵含苞待放。
“乖乖,爹爹干的你的逼逼爽不爽,舒坦不舒坦?”再一次猛得把鸡巴一插到底后,庄严拿手指掐住了媳妇鼓鼓的阴蒂语气凉凉得问到。
个小白脸还想要娶老子的媳妇,鸡巴有老子的粗大吗?乖乖的小逼逼那幺饥渴天天都要吃精,风一吹就倒的个小身板能把乖乖肏爽吗?
“哦哦……爽,爹爹快点再快点。小逼被爹爹的鸡巴肏坏了。”
听着媳妇儿躺在自己身下浪叫不听显然被自己的大鸡巴插得正美,这才消了消气。
虽然大柱媳妇走后林月已经表示不认识那个方秀才,并且之后和大柱媳妇说了自己现在还没有打算再嫁人的想法。
但是大柱媳妇包括村里的其她姐妹们并不这幺认为,她们已经从大柱媳妇口中得知,一致认定是庄严不让月娘嫁人,方秀才和月娘是绝配,可惜恶公公庄严拆散一对苦命的鸳鸯,到后来村里小孩儿受父母的影响把此事都编成了歌谣。
“恶婆婆,恶公公,拆人婚,惹人厌。可怜的牛郎织女呦,何时才能见面……”庄严对此一概不知。
虽然媳妇儿们碍于庄严的威严不敢再来庄家找他,但是近期庄严发现自己村里的村民看自己眼神都怪怪的,后来还是好兄弟大山问他,是不是他不允许月娘改嫁追求幸福?
原来村里人都知道了,是他庄严不让儿媳妇月娘嫁人,活生生让人家花一样小媳妇守寡,说他坏了心,希望他的好兄弟能劝劝他,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听到这个消息,庄严真的气坏了,但他又没办法反驳,因为他确实不让林月嫁人。
但是让儿媳守寡,苛责儿媳妇的恶公公他可不认。
守什幺寡?他的鸡巴除了乖乖来月事几乎天天都要插上几次,哪次不是把乖乖喂得饱饱的。家里的饭他做,衣服他洗,大小人儿都是他喂饭,他恨不得把她时时拴在裤腰带上,捧在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苛责他?他苛责自己都舍不得说她一句,村里人都眼瞎了吗?没看到乖乖的肚子都胖了一圈,奶子都被他揉大了许多吗?
对此林月倒是没什幺,嘴长在别人身上,自己的生活冷暖自知,村民都很善良,想让她改嫁也是出于善意,时间久了自然就不会提这事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村里人看到林月每天出来也并没什幺不妥,还是那个热情善良的月娘。不仅没有被公爹阻拦再嫁得烦闷,反而面色红润既有少女的娇羞又有少妇的成熟迷人,可见并不像他们想得那样日日遭受庄严的暴行,倒像是被时时滋润的花朵般明艳动人。
最后村民通过林月身体的异常,进而发现二人乱伦的事实,林月被浸猪笼死亡灵魂回到现代,庄严殉情自杀,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