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天气好,纪碣和曾野、林煜约好了打球。
打完两局,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躲到绿荫下喝水。往嘴里灌完最后一口水,曾野正要提议再来一局时,纪碣的手机响了。
“今晚来我家。”
格黎发的信息。
“谁发的信息啊,纪老板笑得那幺开心?”林煜和曾野对视一眼,他八百年笑不了一回,最近也笑得太多了。
纪碣抄起背包,将抹额取了下来,“女朋友的。”
“啥?”
他啥时候能有女朋友了。
矿泉水瓶呈抛物线进了篮筐,纪碣跑出去老远,“帮我捡了。”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纪碣等不及,才过下午四点就往格黎家跑。
经过一家花店,纪碣买了一束玫瑰。刚刚包完,他就抓起来跑了。
那是六月,阳光明媚,日光倾城,他迎着风奔跑在人流中,空中传来好闻的皂角香,出租车司机按喇叭的声音也意外的好听。
纪碣擡起头,望见格黎站在阳台上晒衣服。浅浅的颜色,她没化妆,看他的样子懵懵懂懂,像一朵小白花。
他举起花,一跳一跳地大叫她的名字,“格黎——”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大捧鲜艳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露珠。一颗脑袋从花后边伸出来,满头大汗,八颗牙白得发亮,“送给你。”
她接了花,往屋里走,嘴里埋怨,“我不是让你晚上来嘛。”
他缠了上来,没穿鞋,抱着她的肩膀,“我好想你啊。”
少年的身上有青春的味道,格黎敞开鼻子,吸了一口,觉得除此之外的那股汗味上头。
“纪碣。”她赶开他,“臭死了。”
“唔……”纪碣赖在她脚边,像一条小狗,“我刚打完球就来见你啦。”
“臭!”格黎重复道,抱着花从上向下地看他,“去洗澡。”
“帮我洗?”
在格黎的严厉的眼神之下,纪碣泄了气,他爬起来,认命地拖着脚步四处转了转。
他光着脚,在阳光下浑身冒着热气,木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格黎皱了皱眉,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男式拖鞋,扔到他面前。
“穿上。”
“谁的啊?”
“浴室在右边。”
说完这句话,她就钻进卧室,把自己锁了起来。
嘁………
浴室里香香的,纪碣放着水,两只手撑在镜子前面照自己。
操,太帅了。
三两下脱了衣裳,他弯起手臂,看肱二头肌,左照照右照照,再鼓起胸脯看胸肌。
“纪碣,你在干什幺?”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纪碣惊恐地看过去,格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衣服,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没……没什幺。”
他尴尬地咳了下,往浴缸走,“你来做什幺?”
格黎笑了笑,把衣服放在洗漱台上,“洗完了就穿这个衣服。”
“谁的?”
“我弟弟的。”
“亲弟弟?”
“爱穿不穿。”
最后,他还是没穿。
格黎半躺在沙发上看书,沙发挨着阳台,中间有一扇落地木窗,很有日式的风格,她喜花草,阳台上种了各种各样的花,一串风铃叮叮当当,天蓝云白。
他光着吊,趿着拖鞋一甩一甩地走到她跟前,张开手,满足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
“纪碣。”
她从书页中擡起头,“穿衣服。”
“不要。”他蹲下身,抽走书,按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了沙发里。
“想操你。”
确认关系之后,他每天都要跟她做那事。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现在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现在我还不想。”从健身房回来,她刚洗了澡,全身乏得很,只想看着书好好打一会儿盹。
“我来动,你不动,行不行?”他追着她的嘴唇小啜,说话的时候拿一颗湿脑袋蹭胸口。
亚麻裙子不经水,没几下就湿了,黏黏地贴在胸口,格黎推开他的头,“别蹭了,湿啦。”
“你答应我。”
纪碣趴在她胸口,指尖戳着乳尖尖打转。
“呃……”格黎皱眉,脚蹬在他的肚皮,一骨碌将他踢了开去。
他被踢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往卧室走。
卧室没有客厅光线好,薄薄的白纱一掩,天上的云朵和树花都摇曳在了眼睛里,风过掀起一角,带着暖洋洋的阳光味道。
她脱了衣服,背对着他侧躺在床的一边,削肩凹腰翘臀,两条腿交叠之处,那条细缝引人入胜。
“愣着干嘛?”格黎打了个哈欠,“上来吧。”
“诶,好。”
纪碣第一次进她的卧室,觉得处处香,哪哪勾人心痒。
床也软,像她人一样,没有骨头似的。他躺进去,蹑手蹑脚地搂住她的腰,臀胯挤在一起,支着头亲她的脖子。
脖子被亲痒了,格黎转了转脑袋,“纪碣。”
“嗯。”此时他的声音已微微沙哑。
“从后面来吧。”
“你湿了吗?”纪碣的声音温柔极了,他揉着格黎的胸房,勃起的肉棒有意无意地往花瓣的地方顶弄。
“啊……”
她闭着眼睛的,两道眉蹙在一块儿,双颊间有了动情的红晕。
吻似雨如急,落在她的肩膀、背颈、蝴蝶骨……她因此而微微发抖,花心流淌出花液,打湿了马眼。
纪碣撑起身,问她拿套,格黎指了指地方,床弹了下,便忍不住夹紧双腿互相摩擦。
等到他掰开花穴插进来的那一刻,格黎才察觉到不对劲。进入花穴的棒状物体四周都带了小颗粒,轧平褶皱的同时带来强烈的快感。
“嗯……”他擡着臀,按住格黎的腿往下压,喉咙里发出快活至极的喘息,“好紧……”
格黎噔一下睁开眼,“纪碣。”
她想起来,那个地方,放的全是情趣用品,跳蛋、按摩棒、乳夹、吸阴器、口塞、缚绳……还有就是他拿的避孕套,小颗粒的、激发情欲的、锁精延长时间的……各种各样。
他一定看见了。
“嗯。”纪碣掐着她的腰抽插,格黎断断续续地说话,时不时只能停下来。
“你……你看见了……啊……”
“看见什幺了……唔……”他出了汗,声音里都带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
“……”
“噗——”他笑了出来,牙齿轻咬她的耳尖,“没想到格老师这幺会玩。”
“……纪碣……啊……”
她有些恼怒,不过被纪碣顶了回去,“下次我们试试?”
“不……唔……”
说不了一句话,他就会撞过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发出啪啪的爱声。纪碣拉高她的腿,将自己嵌进去,肉棒和花穴结合得更深,根部的颗粒磨擦着阴蒂,格黎咬住手指关节,呜呜如同小兽嘶鸣。
纪碣喜欢这个姿势,龟头硬硬地戳着她的花心,她全身敏感得不行,粉嫩得像一朵蔷薇。
而她所感受到的快乐,全是他给予的。
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他而惊栗。
这一点,比他自己所能得到的爽意更让他觉得畅快。
云雨渐歇,格黎趴在枕头上喘气,纪碣比她任何一个床伴都来得热烈。她以为,那是少年人特有的体能优势。
他们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对性事汲汲以求。不觉得疲惫,也不觉得腻歪,好奇心和征服欲到达顶点。
“阿黎。”
是上次做爱时他要求的昵称。
格黎半阖着眼,小声答应他,“嗯。”
“舒不舒服?”他将擦过身子的卫生纸团成团儿丢到床下,爬过来搂着她的头亲了下。
“……”
很舒服。
夜晚的窗台多了一套黑色球衣,以往总会亮到半夜的灯很早便关了。
纪老板:看我发现了什幺宝贝.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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