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枝闻着窈娘身上香甜的气息,有些意动,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流去,肉棒隔着布料抵在她的穴口。因着窈娘穴口大张,布料包裹着龟头微微陷了进去。赵金枝想做些什幺,一时有些无措。窈娘在他愣神之际屁股略往后挪,解开他下身衣物,释放出挺直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香对女子效用更大,窈娘下身早已湿痒难耐。肉棒进入时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肉棒被裹在温暖湿润的地方,赵金枝忍不住抽插起来。“嗯~啊”窈娘花径被肉棒填满,忍不住用双腿夹紧赵金枝,开始小声呻吟。
赵金枝被这一夹刺激得险些交代出去,无师自通地守住精关,一只手按在窈娘的屁股,一只手摸上他垂涎已久的玉峰。这和以前摸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乳肉从手指缝溢出,乳珠摩擦着掌心,刺激得阳物更加肿大。窈娘紧紧抓住他的背,微擡屁股迎合他,在他每一次重重捅进来时绞紧肉棒。他用力地在花径抽动,次次抵在花心,感受这极致的欢愉。
兴起时,他一把抱起窈娘,把她放在桌上,捏住她挺翘的臀肉,拉着窈娘一起看两瓣花唇缓慢地吞吐着肉棒。窈娘别过头,他闷笑一声,粗壮的的男根继续肆意放纵地在窈娘体内驰骋。窈娘跟着他一起摇晃,又见他一个劲地在她身上埋头苦干,心里欢喜,不停地媚声浪叫: “好王爷,好哥哥肏死奴家了,肏得奴家好爽啊啊啊啊~~”
窈娘宫中精心调教的美人,自幼学习房中术,专为服侍达官贵人。当下却什幺技巧也施展不出,无力靠着赵金枝的手臂,凭着身体的本能婉转承欢。赵金枝初识情欲滋味,一时间有些欲罢不能,再加上窈娘这身子又是极品,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赵金枝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小骚货,就是欠操!”。窈娘下面一紧,只觉一阵快感喷涌而出:“啊啊啊啊奴家不行了~~”赵金枝听着这骚媚的声音,又抽插了数十下才交代在里面。
唤来侍女收拾干净,两人躺在雕花大床上。赵金枝一边闲聊一边把玩着窈娘的乳尖。躺下的窈娘一对大奶不似站立时那样高耸,却另有一番起伏。赵金枝两指夹住乳珠往外扯,扯远了再松手,那一对玉兔颤巍巍地抖动,像极了他昨日享用的杏仁冻。
想到这,他突然翻身复上,一口叼住大奶,舌头沿着乳珠轻轻打转。窈娘双手插入他的头发将他按向胸脯。赵金枝复又大力吮吸,像是小儿吃奶。窈娘嘤咛出声,双腿自觉地打开,作出迎合的姿势。他手指向下探索,越过小丛林,对着阴核轻拢慢捻抹复挑。摸到玉门汩汩流水时,他恶人先告状:“窈娘可真是个骚娃娃,又想要了?”
说罢不等人回答,劲腰一耸,长枪直捣黄龙。“啊啊······”窈娘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又是一场被翻红浪,春宵苦短。赵金枝在窈娘身上尽情探索女子身体的奥义。
次日天未亮,他听到外面吵吵嚷嚷,艰难睁开眼,唤人进来。原来是下人来叫他起床被仆妇挡住了。才清醒一点,想起淮王每日五更要打拳,当初打了包票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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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接下来都称呼赵金枝为“他”,淮王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