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情不自禁

舞厅小小的包间里,大姐姐们拿着小弟弟解起闷来。

不过让她们没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很腼腆,稍一逗弄就脸色发红的小弟弟却很不是个一般的人。

表面上是大姐姐拿小弟弟看心,其实在小弟弟那看上去被动,却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是谁在撩起谁的心思还真是有些说不清了。

这不又一位大姐在主动向男人发起进攻结果是,小弟弟似乎笑的有些傻,可是只有大姐姐自己知道的,那下体里突如其来的一片潮湿是多么的让人难过。

酒意越浓,大姐姐们的战意也越浓。

还好,男人是清醒的,因此这场永远都不会有输赢的战争,才被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

夜很深的时候,大姐们被一个接一个的送回了家。

每一次的分别,男人都为这些依依不舍的大姐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这拥抱很深,因为大家都知道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今晚的一切或许只是梦醒时的微笑。

这几位大姐,有几位不是特别的吸引人的目光,因为她们很平凡,平凡的就像你身边来去匆匆的路人,不会在你的记忆里留下很深的记忆。

男人,用一个男人的能给予女人的那一片温柔来对待她们中的每一个人。

因为在男人的心里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总会在懂得欣赏她的男人面前,展现出她最美丽的时刻,哪怕这一刻是那么的短暂。

车上的大姐就剩下最后一个了,当男人的停在她家的楼下时,开门下车的女人没有像其它人那样等待男人的拥抱,甚至是连一个招呼都没打,她就已经开始朝自己的家走去。

搂道的门边,男人在女人的身后环腰把她抱进了怀里。

女人没有动,男人就静静地抱这她。

“我比你大。”

许久的时候,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传出。

男人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更紧地抱着女人,并把自己热热的气息顺着女人白晰的脖颈深深地扑了过去。

“我有女儿。”

在男人的气息下颤抖了一下的女人又说道。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他却把女人那精巧的耳坠儿含进了嘴里。

“给我点时间!”

这一次,女人说话的声音很急,也很快。

没有回答,因为男人开始全身心地感受起了女人。

“会被人……”

女人轻轻的挣扎,语气也更加的急了。

不过她的话是不可能说完了,因为把她身子搬转过来的男人,用他的大嘴狠狠地堵在了她的嘴上。

呜呜咽咽的一阵,女人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吱——”

是风吹动了楼道的门。

女人惊慌失措,男人却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

挣扎,劝慰都起不了作用,受到惊吓的女人哀求地说道:“去我家吧。我家里现在没人。”

女人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她身上穿的男人从京城给她买回来的衣服,现在已经都被男人脱去。

赤身裸体的她,在灯光下,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因为就在刚刚,她求男人把灯关了,男人没听……她也求过男人,不要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男人又没听。

没有办法,女人就采取了现在的办法。

女人用手蒙住脸的时候,男人也欣赏完了她那美丽的身子。

伏身上去,女人紫红的乳头男人嘴里含一个,手上揉一个。

男人巨大的肉棒一点点儿地插进了女人湿润的阴道,皱紧眉头的女人用手抓扯着男人的头发,一下下张着的小嘴就像河岸上干渴的鱼儿……

早晨的阳光的照射下,女人正万分辛苦地用小嘴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是欢爱了一个晚上吗?

那是女人昨晚上的表现太差,男人才要进入主题,女人就来了三次高潮。

过度劳累的女人,哪里还顾得上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这不昨天的欠账太多,一大早她就被男人给撩弄醒了。

虽说荒芜了多年的小穴又红又肿,不过这美丽的小嘴倒是派上用场,在做着女人活了快四十岁的时候,终于做了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女人在男人的盯视下把男人喷了她满满一嘴的东西艰难地咽下。

告诉女人,过两天回家去见婆婆,告诉她,桌上有为她准备的早餐,男人就去上班了……

检察院的工作很是平静,即便是那些一大早就带着一脸焦急的,恳求的,一个接一个赶来的犯罪嫌疑人的家属,也不能改变它那故有的节奏。

它就像京城里的公交车,准时又准点呀。

起诉科的小牛(女)检察官又把男人喊住,告诉他一会儿去喝早茶,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早茶很是丰盛,但一桌子的东西谁也没吃几口。

就这么把东西遭贱了会让人良心不安的,男人叫跟来两个人把剩下的东西打包。

让男人哭笑不得的是,这跟来的两个人却又照着桌子上的东西,原模原样的又给男人新叫了一份才打包。

男人无语,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两个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两位家属在检察官结束了所有事宜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提出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是因为他们的家人被羁压在看守所,只有眼前的这些酒足饭饱的检察官们,才能让他们见上那么一面。

从餐厅出来,两位家属要为同去看守所的检察官打车,说了句我正好也有事去哪儿,男人开上单位的车,干了一件与自己工作无关的事……

************

检察院的工作只是集中在上午十点钟之前,只要这个点一过就进入到自由活动的时间。

把乌云检察长送回了家,没什么事的男人用电话给母亲告知了一声后,就开车来到盟委家属区。

茶几上的早点一点也没有动过,很显然昨晚上过度劳累的女人还没有起床,看了看手里拎着的那一大包今天早上打包的东西,男人又一次的苦笑。

是呀,好心的一个提醒,却被人家给理所当然的给误解了。

不过这误解一旦被拎到了心里的时候,真的就变得沉甸甸的了。

把拎来的东西在茶几上摆好,男人朝着里间的卧室里走去。

温暖的卧室里,女人还在慵慵散散的睡着。

海棠春睡!

一下子就把男人一个上午都开过的心情给吹开了,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男人噌地一下就蹿到了床上。

只不过火急的男人不知道,就在他蹿上床的时候,一双满含着复杂神情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从他的身后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慵散的女人在一阵男人的气息和爱抚里睁开了眼睛,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给他一灿若星辰的微笑后,女人和男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一个粗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不安分地左冲右撞,女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休息了一个上午,昨天晚上小穴上的不适已经悄悄的淡去,现在,爱火又一次地充溢满女人的身心。

慢慢地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再一点一点的盘上了男人腰身,看见男人那大喜过望的表情,羞喜中夹杂着一丝薄怒的女人,骂他一声色鬼!

狠狠地掐了掐他背上那厚实的肌肉,女人的小嘴就嘟了起来。

一番柔情蜜意的思想交流,消融了刚刚泛起的淡淡涟漪。

再一次吻上女人的红唇,男人那早就校正好经纬度的炮口,也毫不犹豫地朝女人湿润的小穴插了进去。

轻插慢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持续了五六分钟。

蓄意的引导加诱骗,女人在男人插操中轻轻地叫,慢慢地开始试验着和他配合……

很快,羞涩的面纱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褪去。

换一个姿势,哪怕是羞人的狗爬式……骑马蹲裆式,女人也没有提出一点疑义。

相反,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异样的刺激,让她深深地沉迷于欢爱的海洋里……

昨晚上是太久的干旱让饥渴的女人不堪伐挞,知道以后有用不完的天长地久,沉静下来的女人开始慢慢的享用这属于她的一切。

慢慢一来,女人那特有的持久力就的得以显现,五六个式样,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那一直在门边盯视着里面所发生的一切的眼睛,在一次次的颤抖中,被巨大的惊恐所替代。

这惊恐是两方面的:太能干了!

只是其中之一。

这还是我所熟悉的人吗?

才是这惊恐的本源。

女人持久,男人没有压抑,共同的心思里,男人和女人的在一片胡言乱语中都到了临界点。

被男人射进子宫里的感觉真好!

一口含住男人嘴唇的女人美美的在心里想着。

想着的时候,男人射一下,女人就在他的嘴唇上咬一下。

男人射了五下,女人咬了他六次。

为什么会多咬了一下?

那是因为最后咬男人那次的时间有点长了,只能多算一次了吧。

风平浪静中,女人却突地炸了起来!

手忙脚乱加上前言不搭后语,苦笑的男人终于知道了,这又是个没有采用避孕措施的女人。

早餐的式样,下午再来吃好象也是很有味道。

你喂我我喂你,躲到别的屋的那双眼睛除了骂了无数声的不要脸外,最怕的还是自己明天会不会长‘针眼’了……

春节刚过,男人家里又传出了苦人的喜事——男人的二姐和小妹又怀了男人的种子。

新的生命即将来临,举家欢喜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一说到苦,那就是自从一有这消息,男人家里的那条青春战线就炸了起来。

在一片的为什么她们能怀我就不能有的责难声中,男人苦呀!

你想呀,男人家的青春田虽然就那么几块,可是要每天都在那里播上七八回种子,就是铁人也快变成泥了。

世界就是这么无奈,有人天天争取,却什么收获都没有。

既来则安的时候,天上掉下的大饼就会砸到了头上。

刘红还有杨姐她们两个却在一个晚上同时中了标,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京城郊区的家,看来不久就要充满了生机。

草原的羊群刚接完羔,剪羊毛还需要在等上些日子的时候,男人把额尔德宁从牧区接到了家里。

尽管,额尔得宁在来的时候选了最美丽的衣服,也尽管她做了最精心的梳妆,可是分别不到一年的时间,草原上猎猎的,无情的风霜,已经在这美丽的容颜上雕琢出岁月的印痕。

容颜老去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摆脱的命运,但是当它活生生的走到你身边时,一种难言的心绪悄然间溢满所有女人的心间。

男人很早就懂得岁月的无情,所以当它悄悄的走来时,男人接受的非常的坦然。

因为爱是时间酿造的美酒,越是长久,就越知道它的香醇。

恩恩爱爱,是额尔德宁进到家门后男人为她做的一切。

而男人的表现也让那些心绪动荡的女人从这时起恢复了平静,因为在这一刻起,她们不仅真正的读懂了一个男人,也同时知道这最是无情的岁月,才真的能考验出爱的真谛……

晚上,李家的人围坐在一起,举起杯,唱起歌,就是草原上的人们普通的生活。

第一杯酒,是男人敬给额尔德宁的,第一首歌也是男人为她而唱的。

这首歌的名字叫——牧人一辈子放牧摸黑又起早,马背上失去了青春却不曾知道。

放过羊群放过马群,放过风沙也放过了沙暴。

最爱喝地是烈心的酒,最爱唱地是蒙古地长调。

只要喝了酒只要唱起歌,大风也刮不倒大雪也压垮。

啊哈嘿……啊哈呐嘿……啊嘿……

************

男人的情爱也留不住女人那对草原深深的眷恋,三天之后,额尔德宁就收拾起了行囊。

抱着那对结实的小牛犊子似的双胞胎,男人、母亲还有家里所有人是那么的不舍,然而,他们是属于这广袤的草原,属于一个叫额尔德宁的,美丽的母亲。

孙子的离去,暗暗神伤的祖母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看着他贪婪的吸吮着自己的乳头,看着他那巨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恍惚之间,那对双胞胎机灵而又天真的眼神就在她的眼前晃动……

每天的下午,也是检察院的全体成员放松休息的时间。

照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了转后,乌云检察长就被走廊里传来的笑声吸引了过去。

起诉科的一间办公室里,难得在下午的时候还会有这么多人在,他们是男人和三位女检察官,其中的一个女检察官还是上午才出庭回来的青格。

乌云检察长没什么架子,所以她推门进来后屋里的人除了礼貌地打了招呼,谈笑风生的进程不但丝毫没受到影响,反而因为她的到来而更加的热闹。

因为和她打过招呼后,男人在三位中岁数最大的路检的耳边不知道悄悄地说些什么,脸色飞红的路检就追着男人打闹了起来。

而男人为了逃避路检的报复,就绕在刚进来的乌云女士身后,让她做起了挡箭牌。

笑闹的时候,就会有亲昵的接触。

而只把乌云女士当作大姐姐的男人,则更没有什么顾忌,才一会儿的工夫,逃避打击的他已经把乌云大姐姐半抱进了怀里。

亲昵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它让年过四旬的乌云检察长在温馨里感受到了年轻的气息。

于是她微笑了,即使是有意无意地把整个的身子都依靠进身后那强壮的怀包里时,她也依旧笑着,半举着双手替身后的那个人抵挡着冲上来的‘敌人’。

就算是有人帮忙,男人还是被路检在手臂和腰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后,这场笑闹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当男人大呼小叫的把开着‘桃花’的手臂举到众人面前时,虽然除了男人自己外,其它人都在说活该!

但就是说的最狠最凶的路检,却在说了两句后,在一句我看看的时候,抓过男人的手臂,似看实揉了起来。

“腰上更疼!”

是得寸进尺的男人在享受着手臂上的温柔时,提出的又一个要求。

“把衣服撩起来!”

结婚已经七八年的路检可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一声令下,装腔作势的男人就被按到桌子上,让几个女人七手八脚的撩衣检查了起来。

冬衣很厚,女人不大的手劲几乎没在那里留下什么可以看见的痕迹,但是男人皮肤却充满了魔力,细嫩、光滑的仿佛可以把人的手久久地吸在那里……

天色渐渐地暗了,车上一点回家意思都没有的乌云检察长对男人说道:“手上还疼吗?”

“不了。”

男人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那腰呢?”

检查完手臂的乌检又问道。

“也不了。”

男人回答着,从前座的缝隙里跨身而过,然后坐到了乌检的身边。

衣服再一次被聊起时,车内再也没了声音。

当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脸庞颈间上时,很自然的,男人和女人在四目相对中吻在一起。

女人很懂得保养,一身制服下丰腴的肌肤是她的骄傲!

沉醉的男人亲吻着,抚摸摸着。

男人的身体同样让情动的女人迷恋,只是男人下面涨大的东西在她手中跳动时,女人在吃惊的同时更多了一份惊喜!

让男人尽情的揉玩自己的乳房,一点点体会硬涨的乳头上一阵阵传来酥麻的感觉;让男人最畅快的舔食自己的小穴,让那里流出浓浓的淫水,也让自己在暖暖的车箱里彻底的疯狂。

狭小的空间,更紧的让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但也就是这狭小的空间,女人的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操进去时,她只能像小狗狗那样跪趴在车箱的后座上。

操是一种艺术,至少男人是这么认为。

所以每次操女人的时候,男人总是全身心地投入。

“不要……”

正在用小穴专心享受男人大鸡巴操干的女人时,男人的鸡巴却突然从她小穴里拔出来了。

不理女人的抗议,按住她的屁股,从她小穴里掏了大把的淫水,然后把它均匀地涂抹到她的屁眼上,等那里被充分的润滑后,男人调整好鸡巴,狠狠地就是一插!

女人叫了,只是这次是太多的痛苦。

慢慢渗出的血丝,终于让女人半干也紧紧的屁眼在有了充足的润滑后,越插越顺畅。

从痛苦的煎熬,到慢慢地适应,可就在女人刚刚体会出屁眼被操也是一种难得的快乐时,突然她屁眼里拔出的大鸡巴,却凶猛地操进她的小穴里。

就这样,一会儿是骚痒难耐的小穴,一会儿是初尝滋味的屁眼,女人就要飞起来了。

“就要被都操爽了!”

在小穴和屁眼上都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女人从心底里发出了欢呼。

叫的是不是早了?

因为就在这关键的时候,男人的大鸡巴不仅离开了她的小穴,也舍弃了她的屁眼,搬住女人的头,男人那沾着小穴里的淫水,涂抹着肛门里秽物的大鸡巴却穿过她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食道里。

“操吧!想操哪儿就狠狠的操哪儿吧!反正它们都是你一个人的啦。”

食道里异样的感觉刚一消退,女人已经彻底地开始纵容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小穴终于爽了四五次,屁眼也紧紧地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把它再松开,麻木的口腔,红肿起来的食道也艰难地把男人喷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吞下,女人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了。

第一次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女人没有回自己的家。

第一次和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就被操肿了三个洞,女人睡着,被男人带回了他的家。

是夜里几点了?

女人没有去关心,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女人也没有问。

紧紧搂住身边的男人,女人告诉他——我们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

因为那样我们要付出太多的代价!

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身上的一切,从今天起只属于你一个人!

************

又是到了收购羊绒的季节,男人和根生两个人忙的是不亦乐乎。

而乌云检察长在男人身上得到无比的享受后,她能做的就是给男人提供最大的方便——能不用车就尽量不去用它!

上班的方式又不是只有这一种的。

遍地都是货源,还有充裕的时间,等男人和根生想起来累的时候,日子已经到了七月末。

草原,到处是流淌着绿色的草原,男人的全家又一次把欢笑留在这里。

晚上,青春战线的蒙古包里来了两位客人,她们是男人的母亲和他的二姨。

突然间有客来访,青春战线的所有成员包括还胯骑在男人身上的松彩虹,都恭敬地向两位老人家请安。

满包的青春女人都在展示着她们迷人的身体,进来的两位老人家也没什么矫情,在闲着的媳妇们的伺候下,两位老人家也很快就变成了她们的样子。

和媳妇们缠了一阵后,两位老人家的小穴就湿润地滴出水来。

又狠狠地在男人身上来了几个起落,松彩虹软软的爬在男人身上。

看到儿子那边暂时没有人去接力,高撅起屁股的母亲就在蒙古包的地毯上跪伏来下来。

男人走到母亲的身后,轻轻地在母亲白晰的屁蛋儿上拍了拍,然后微曲着身子,用手扶着的大鸡巴就插进了母亲的小穴里。

母亲一边享受着小穴里儿子的大鸡巴,一边用不是很清晰的声音和身边的媳妇们交代了起来……媳妇们都想怀上自己儿子的种,但是家里一些现实问题却需要做个调整,那就是安排一下怀种的先后顺序罢了。

要不乱怀一气的话,说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母亲断断续续的安排着,儿子在她身后尽心尽力的干着,而这里唯一有奶水的女人,男人的二姨,则把自己女儿刚吃过的两个乳头,轮流地喂进男人的嘴里。

小潭老师和自己的女儿念萍抱着一个哭闹不停的小家伙,也进到蒙古包里。

对眼前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的母女俩,妈妈把手里哭闹的小东西递到二姨那里,她的女儿却把娇小的身子一缩,钻进了奶奶和爸爸的四条腿中间,小手帮奶奶揉着阴蒂,小嘴就追着爸爸在奶奶小穴来回进出的大肉棒舔个不停。

更加享受着快乐的奶奶,亲妮的在孙女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后,就顺手撩起她的小裙子,半褪下她的小内裤,在她的红嫩的小穴上揉搓了一阵子,看到那里居然也渗出点点的汁液时,母亲转回头,言语不清地对儿子说道:“拣日……日,不……如……如撞……撞日,好……好儿子你……你……操……操完妈……就……就把妈……妈的……孙……孙女,也……操……操了吧。”

孙女,亲孙女的还没叫几声,祖母就把嘴拱到孙女的小穴上一阵的乱啃后,达到了高潮。

安抚了一阵母亲,男人和小潭老师把的女儿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然后他俩就一边一个,从女儿的头上开始,一路亲来,直到把她身上每一个部位都亲完,小潭老师先叫女儿把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就用手引着男人的大鸡巴朝女儿小穴里一点点儿地插进去。

大鸡巴每插进女儿小穴里一点点儿,小潭老师都详细的问着女儿的各种感受,就这样,她看着女儿在自己爸爸的大鸡巴下皱了眉……喊了疼……流了血……还有女儿最后说的那句话——爸爸!

妈妈!

我爱你们!

操完了小潭老师母女,半靠在那里的二姨一边给女儿喂着奶,一边让男人操着。

看着男人边操着自己边和自己的女儿抢奶水吃,二姨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家里女人都是你的!只要她们长大了,能让你操了,在她们也愿意的时候,你都可以把她们操了。与其等她们长大了在让她们明白,还不如从现在就对她们进行培养。”

持续四天的牧区之行,男人一家又转站到了京郊别院。

在这里逗留了几天,把身子再也瞒不住眼睛的几个女人留下,男人一家起程返家。

男人的单位这几天工作很紧,尤其是起诉科的那几位还破天荒地加了班。

没别的,是市里督办的一个案子,用上头话说,案情重大!

影响恶劣!

我们的宗旨是:从重又从快!

不紧不慢的检察院,终于焕发了一次精神。

但是男人却有一点不明白,我们这里的各类案件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可是除了难得一见的督办案以外,为什么其它的案件都要用去那么的时间?

一个普通的案件,从立案侦察到签发刑事拘留,由刑事拘留到逮捕证的办理,然后起诉,开庭,最后判决书送达,快的六七个月,那是因为你犯罪了,却烧了高香。

慢的一年两年,男人亲眼见到的超常羁压居然会有将近四年。

公检法,这里所应用的法律程序不是太过复杂,不过这里面的许多事情是男人所不理解的。

不理解就算了吧,因为男人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参与其中的话,别的不说,就自己这死了都比驴还执着的个性,不仅会毁了自己,也会耽误别人。

不能成为一个参与者,那就站在这里静静的看吧。

看这四大黑的大哥——公检法。

************

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的男人,被一个电话催的有些头疼。

是那个男人给她买过两次衣服,最后也成了男人女人的女人说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他。

急事到不一定,不过女人的心很急却是真的。

快两个月没见过男人的面,尽管男人不论什么时候总是会跟她联络的,只是再怎么联络,也不能和把一个男人天天放在自己眼前来的放心。

所以女人在电话里告诉男人,她要和她的女儿一起去男人的家。

媳妇要见婆婆,天经地义。

只不过男人家里那复杂的人际关系,男人还没有向她透露过,她能不能接受?

男人还真不敢下定论。

怎么去家里,去了怎么对她说?

男人的头有些疼。

开着自己家的车,男人来到女人的家来接女人和她的女儿。

敲门而入,女人的脸在瞬间的惊喜后,就飞快地甩得如同长白山那样的长。

还用说什么吗?

男人双臂一展,女人就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挣扎,抗拒和发泄中的捶打,让女人激动,让女人流泪。

当男人热热的嘴唇如雨点儿一样地落在她的腮边眼角时,滚滚而出的思念,让女人在哭泣里拼命地搂住了男人。

长长的吻,梨花带雨的娇柔,一下子催起了男人心底的爱怜。

拦要把女人抱起,不等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趴伏在卧室里的床边,而男人正在她的身后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

女人终于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只是现在好象是晚了些,因为她身上穿的一切都是男人为她买的,就比如说已经被男人拨弄到一边的内裤吧,穿起来非常的舒适的它,如果在某些时候你只需用手指轻轻地把它向旁边那么的一拨,就……

略显干燥的阴道,巨大肉棒猛烈的插入,女人闷闷地哼了一声。

揉着……抚摸着加上插在阴道了的肉棒不失时机的轻轻的跳动,女人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放松,温温润润的汁液慢慢地渗满了女人花房的每个角落。

明知道女儿还在家里,明知道现在很不是时候,可当男人的大肉棒真的抽插起来的时候,咬紧牙关的女人才发现,自己欢爱时的呻吟声,会从自己的牙缝悄悄地钻了出来……

手口并用的女人费了好大力气,才让男人肉棒里的精液喷了自己一头一脸,直直的一伸脖子,吞下嘴里小半口腥腥的东西,逃难一般地,女人一头冲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一条缝儿,客厅里男人和自己的女儿好象谈论的非常的融洽。

给自己又一次地鼓了鼓劲儿,女人一脸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男人若无其事,女儿也同样如此,可越是这样,站在两个人面前的女人越觉得,自己好象浑身都扎了刺儿……

女人和她的女儿,在男人家里受到了隆重的欢迎。

男人头疼的事情不仅没有发生,相反,这母女俩和男人的家人相处的异常融洽,最少,现在看来是这个样子。

晚上,在自己女儿的提议和男人一家殷切的挽留下,女人住了下来。

当男人晚上摸进女人住的房间里时,大发雌威的女人,让男人用了快一夜的时间才算让她安静了下去。

这个女人叫岳山红,女儿,宋晴。

时间流逝,转眼就是雪花飘飞的季节。

这大大的雪花很快就覆盖了整个的草原,男人的心也仿佛随着这厚厚的积雪,阴沉的天气变的压抑,似乎预示着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阳光照耀,大地银妆素裹,一个从草原深处来的电话,让男人雇用了一个五十五马力的拖拉机,连夜朝牧区赶去。

阿山公社那简陋的医院里,弥留之中的额尔德宁终于见到了她现在最想见到的人……

************

昨天上午,刚给牲口填完草的额尔德宁感觉到右下腹有些疼痛。

从男人告诉给她的生活常识里她知道,这疼痛有可能是一种常见的疾病——阑尾炎。

随着疼痛的加剧,她叫来了自己的弟弟和一个邻居准备去公社的医院。

然而今年的雪太大了,连家里小马力的拖拉机都走不了,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好用骆驼拉的爬犁。

额家的邻居是旗邮局的巡线员,中午临出发的时候他爬上电话线杆,按额尔德宁的要求给男人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到电话的男人疯了一样的找车,但是这个时候还能去牧区的机动车,只有着慢的不能再慢大马力的拖拉机。

而额家这边,一架骆驼拉的爬犁也行进在茫茫的风雪中。

五个小时后,额尔德宁他们赶到了公社医院,五个小时,男人才在茫茫的风雪中,隐隐看见西乌旗的影子。

半是昏迷的额尔德宁被抬上了手术台,可医生在打开她的腹腔后发现已经是无能为力。

于是一个被医生宣不不久就要永久离开人世的女人,就这样在一阵昏迷,一阵清醒中等待着她心中的期盼……

凌晨三点,男人带着一身的风雪走进了医院的病房。

原本已经深度昏迷了很长时间的额尔德宁,突然把眼睛睁开,那焕发着神采的眼睛紧紧地盯在男人身上,欣喜的点点头,接着摇摇头,没有向心爱的人说一句话,她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四天以后,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赶了过来。

茫茫的冰雪的天地间,男人一镐一镐地刨向那在严寒下比岩石还坚硬的大地。

双手很快就被震出了鲜血,这流淌的鲜血,染满了镐把,撒进了大地,一点点地洒落在四周白皑皑的积雪上,在那上面绽开出如红梅花瓣般美丽也凄凉的图案……

你是汉家男儿的媳妇,请原谅我用汉家的习俗把你安葬。

穿着最美丽衣服的女人,在男人的双手捧起的泥土里,最终永远的融进了这无边无际的草原。

以后的许多年里,只要一到大雪飘飞的季节,一个男人的身影总要在这里久久的徘徊……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额尔德宁的孩子除了那对双胞胎被留在她弟弟家,其它的都被男人接了回来。

那是自己的亲孙子!

万分不舍的祖母却没有办法,因为男人告诉她,这是额尔德宁的意思。

是的,就是在公社病房里女人那瞬间就飘逝而去的眼神,她传递给男人的不仅仅只有这些,她告诉男人,这眼神里的一切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回味……

爱的伤痛,是这万丈红尘留给我们的记忆。

偶然间,我们会轻轻地在心头把它触动,这微微荡漾着的记忆的回想里,是不仅仅只有伤痛。

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珍贵,也就是有了这样经历,让男人对他身边的女人更加的关心,就连那些和男人没有深厚关系的女人也是如此。

情不自禁,好象就是这么说的吧。

关心,自家的女人是有多少都不闲多,可是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不是就有那么一点儿的……

最先体会出这范围广泛的关心的是乌云检察长,把这些看在眼里,放在心头,乌云检察长就暗自做主,替男人做起了前期准备和中后期推波助澜的工作。

确定了工作方向,乌检察长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向目标人物靠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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