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茜的书包沉得很，柳垠州一手接过。
“我手机放家里了，早上出门太急了。”她心虚吐吐舌头。
柳垠州将她牵到马路内侧，带着她走去餐厅。
一家人久违地团聚，柳国申给柳垠州倒了啤酒，他面无表情的喝完。柳茜也去尝了一口，呛的扭头咳嗽。
回到家已经十点，柳茜瘫在床上不想动。
“去洗澡。”柳垠州擡腿踢了踢她，没有反应。
等他洗完，柳茜两条腿叉开，人字形霸占了床，已经进入熟睡，一脸娇憨。
柳垠州将她挪进被子里，心想她胖了不少。
柳茜被他的动作弄得轻哼了一声，他替她盖好被子。
擡头看见她的手机在柜子上，闪着微弱的红色指示灯，快没电了。
柳垠州伸手拿过来，给它充上电，看着指示灯变绿。
他打开屏幕，没有设置密码，屏保是她的嘟嘴自拍。
小屁孩，柳垠州心下嘲笑，顺势点开她的相册。
她拍了花，拍了作业，还拍了路边的野猫。指尖往下滑，他翻到了底。
两张粉穴的相片在黑夜里显得犹为刺眼。
柳垠州瞬间僵硬，手心出了汗。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大图。
少女的阴穴还没有发育成熟，不论内壁还是唇瓣都透着粉红，光是照片里，就可以看出它的软糯。
柳垠州深呼吸。
滑到下一张，刚刚的欲遮欲掩全都暴露在他眼底。
他头皮发麻，几乎是立刻关掉屏幕。
良久，他再次打开手机。
他看到那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撑开穴口，里面渗着晶亮的液体。
他和柳茜遗传了蒋沁，手指都白皙修长。
是她的手，他再熟悉不过。
退出界面，一键关机。
柳垠州闭了闭眼。
蒋沁在厨房里做早饭，柳茜在隔间刷牙。
柳垠州走近，顺势洗了个桃子。
“等爸走了，让茜茜睡你的房吧。”
蒋沁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影响我学习，太闹腾了。”柳垠州本想说她都要初二了，他们共处一室不太好。
蒋沁笑得明朗：“那你自己和茜茜说，看她答不答应。”
晚上柳垠州下了自习，她已经洗完澡躺在被窝里看动漫。
“起来，跟你说件事。”柳垠州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柳茜没穿裤子，睡裙因为她躺着的姿势早就移到了腰间。
“你裤子呢？！”柳垠州一下把被子扔回去，声音冷的像地下冰窖。
柳茜被他吓到，委屈的不行：“我都要睡觉了穿什幺裤子。”
“去妈妈房里睡，现在就去。”柳垠州脑海浮现出那片粉红。
柳茜不可思议的看他，仿佛要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为什幺突然要我去？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蒋沁不怎幺住在家，她才不要一个人睡。
“行。”柳垠州头也不回的出门。
他坐到沙发上平复情绪，十分头疼。
联想到柳茜之前的一系列举动，他觉得她有些缺乏性教育，蒋沁不会教她这些，也没有时间教。他清楚这个年纪产生好奇心很正常，可偏偏是他的亲妹妹。
柳垠州感到无措，失眠到凌晨三点。
柳茜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对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自己怎幺惹他了，凭什幺莫名其妙凶她？
越想越气，她一把扯开他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这样也好，她再也不怕冷了。
被子里的气息交融在一起，黑暗里分不清。
柳茜发誓再也不要和他用一样的沐浴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