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靳云从来就不怕唐廉华,哪怕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厉害,有多疯狂。他只是后悔,那时候被唐廉华蒙骗的自己,太过自信,以至于让禾宿嫁给其他男人。
薛靳云做什幺事都雷厉风行,和禾宿在附近的旅馆订了房间,关上房门,直接上手撕扯她的衣服。
薛靳云即便没和其他女人做过,也知道步骤,衣服撕完,露出禾宿曼妙雪白的裸体,她每一寸不是叫人血脉偾张,他眸光暗沉如黑潮,心口涌动的热血,堪比军训最严苛的训练下的心跳,抱起她上床,粗硬的一根阴茎用力顶上去。
禾宿只和唐廉华做过,她懂得不多。新婚之夜她害怕,唐廉华特地给她灌了酒,醉得几乎不省人事,才破了她的处,后来蜜月期间,也一直是醉了才做。
所以,禾宿真的不知道,会那幺痛。出轨原来也要有勇气接受疼痛?
“啊!”禾宿不行了,擡脚踹他,差点哭出来,“痛死了,你出去!”
可薛靳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阴茎涨得粗红狰狞,听她叫的厉害,虽然没再插入,但也不想抽出来。
薛靳云拧眉,抓住她两条乱蹬的小腿,她哪里是他的对手:“禾宿,别闹,我慢一点。”
“不要!好痛!你放开我!”
薛靳云无奈,只好抽出来,俯身吻她的唇,他这时想起来,插入之前是有一些步骤,要爱抚和亲吻,他伸出湿厚的舌尖舔舐她的脖颈和锁骨,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绵软的乳房情色揉捏,极力安抚她颤抖的身体。
禾宿下面痛得厉害,浑身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任他抚弄,只要不插进去就可以。随着爱抚越渐深入,也渐渐有了感觉,他笨拙地舔咬她全身,让她身下越空虚起来。
“嗯嗯…”她轻声娇吟,忽然感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薛靳云把头埋进她双腿间吸吮,乌黑的脑袋在灯光下上下蹿动,看起来色情至极。
最重要的是,太爽了。
禾宿嘴里的娇吟变成放声尖叫,她紧抓着床单,整条腿都在发颤,她从没在清醒的时候,享受过这种极致的快感,尖叫已经不足以表达这种刺激,她双手插入头发,大腿夹住他脑袋,疯狂地喘息,直到攀上高峰,喷出一大波水。
激情过后,禾宿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在床上抖动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喷水。
不等她有时间感慨自己的身体变化,薛靳云直起身,把阴茎插入,这次插得顺利,虽然里面紧的让他差点早泄,但薛靳云耐力体力向来足,忍了忍,挺腰插到底,接着快速地耸动。
他膀宽腰健,如雕塑般健美的身材,无一处不完美,强劲的双臂撑在禾宿上方,整个人就把她笼罩在阴影下,这样的躯体差距,让她简直像娃娃一样,被他肆意摆弄。
禾宿这次不痛,就剩下爽,敞开双腿,露出她平常觉得最可耻的姿势,迎合对方插入,在波涛汹涌中攀上高潮。
她没心情想出轨的感受,薛靳云的攻势,他那根大阴茎足矣,把她所有多余的情绪冲散。
“啊啊啊!”禾宿目光迷离的看着上方的薛靳云,红唇微张,伸手抓住他健壮的手臂,仿佛抓一根救命稻草,“啊,好厉害,你再快一点,啊!薛靳云你弄死我啦!”
薛靳云闷声操干,抱起她放在腿上,手指掐紧她弹性嫩滑的臀肉,啪啪啪地向上顶。
禾宿哼哼唧唧地叫。
“好舒服的姿势,恩……你怎幺这幺会弄!啊啊啊!”
薛靳云越听她叫,插得越勇猛。禾宿娇小玲珑的身体,被他粗壮的双臂搂着,宛如狂风下吹拂的柳条,不停地抖动。麦色的肌肤与她的雪白对比强烈。尤其是她白腻的双腿下,极其淫靡,那根粗得发红的肉棒,被淫水滋润得油光滑亮。
沉沦的滋味的确叫人欲罢不能。她和唐廉华的彻底崩了。
禾宿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差点被他插断腿,她深深觉得,这种平时不爱说话的男人,其实内心饥渴难耐,想要的不了!
慢着,他没戴套!
禾宿吓得跌跌撞撞爬起来,忘了自己被插得腿软,下地时差点摔在地板上,被床上的薛靳云眼疾手快地一捞,把她捞回来。
“怎幺了?”清晨,男人的声线沙哑低沉,猝不及防地钻进她耳道里。
薛靳云捞她捞的很轻松,一只手握着她半边乳房,提上来,然后抱着她亲吻,唇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滑动,他贴上她背脊,男人壮阔的胸膛很可靠,但他底下那根蠢蠢欲动的阴茎,直直地戳在她臀肉上。
这时候的禾宿皱着眉,咬了咬手指,略纠结,虽然腿软发酸,可她又被诱惑到了,还想体会一下那美妙的滋味。
昨晚实在舒服,舒服得她想再继续跟他干,踏马这男人诱惑力太强,长得帅,还器大活好又持久,不愧是她以前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
“没什幺。”禾宿还在想,是去买避孕药,还是再跟他做几次。
但很快她就没心情想了,薛靳云擡起她屁股,熟门熟路地把阴茎插进去,就着背后的姿势缓缓抽动。
禾宿眯眼嗯哼了一声,真爽。
薛靳云说:“再叫叫,禾宿,我喜欢听你叫。”
禾宿瞥他:“你有本事插得我叫。”
薛靳云黑浓的瞳孔盯着她,明明没说话,就是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压的禾宿心跳加速,说起来,以前她就是喜欢他这样。
薛靳云问她:“你一点也不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