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漆黑的房间。
没有一丝光亮。
却能朦胧看到,在这片巨大的黑暗里,两点莹莹翩跹,细碎星光随它们飞舞间温柔挥洒,渐渐的,令这方沉浓暗色里浮起斑斓艳色,虚虚实实,浮浮沉沉,瞧不真切。
星光环绕间,隐约可以看到两具赤裸躯体,他们周身围着斑斓色彩,要离得极近,才能发现那是从蝴蝶翅膀上落下的磷粉,鸳鸯梦蝶在这间漆黑房间里纠缠飞舞,磷粉落了满屋,也落了两人满身。
他们双眼一直紧闭,仿佛沉在香甜梦中,可是两人动作却像是清醒着的,分外灵活。
看啊,男人的双手犹如拥有自己的意识,对怀里女人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之能;
女人的双乳如同跳脱的白兔,腰肢仿若游动的水蛇,摇摆着躲避巨龙的追逐;
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下凶兽早就硬到发烫,却迟迟不肯进入那处洞天秘地,只在女人身上蹭着,厮磨着,柱身沾了满满的女人汁水。
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都是浑浊的精液,胸前,腹上,股间,掌心,有的已经干涸凝固,有的还在顺着起伏曲线滑落,浑身散发出属于男人的麝膻。
黑暗之中不知时日,仿佛已经过了数月,又仿佛只过了短短一夜,两道身影完全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依旧火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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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房间。
这红色灼痛了许心璃的眼睛。
她的身体在进入这间房间后就开始压抑不住地颤抖,身体的记忆似乎对这里极为恐惧,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肉眼可见之处都被从屋顶垂落的红纱遮挡,看不清后面有什幺,正中央悬挂着一条红绸,红绸里面似乎还包裹着些细长的东西,许心璃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红绸是用来做什幺的,潜意识里抗拒靠近。
哥哥像抱小孩一样让她坐在他手臂上,许心璃不禁伸手抱住他脖颈,不知他想要干什幺。
哥哥抱着她绕房间一周,边走边扯下红纱,露出红纱后掩藏的一面、两面……六面等人高的镜子,它们以正中那根红绸为中心,呈六棱柱样环绕分布,人站在中间就可以通过镜子看到自己所有角度的样子。
“哥、哥哥……”许心璃呐呐张口,有些害怕地从镜子里观察他的表情,冷不防对上镜子里哥哥幽深的眼神,他甚至提起唇角冲她微笑。
想要解释今天的意外,可是哥哥没有给她机会。
红绸掀开,里面裹着数根扁平的红色带子,交叉着形成一个类似秋千的结构,她被哥哥从手臂转移到了上面,两根红带托着她臀部,红绳环过腰肢,在脊背交叉后悬挂回正中红绸。紧接着哥哥又从红绸里分出两根带子绕过她膝弯后吊起,顿时许心璃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着被吊在空中。
她从镜子里看到哥哥站到了她身后,侧边的镜子里映出哥哥撩起衣袍解开下裳,露出狰狞巨兽的景象,随后下体一凉,正对面的镜子里顿时显现出她毫无遮掩的疏淡体毛,与掩映其中的嫩红花穴。
“哥哥不要!求你!”许心璃慌了,她觉得哥哥要来真的了,两只小手无措的捂住自己私处,似乎这样就能守住贞洁不被侵犯。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哥哥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点燃的线香,没看清他如何用力,线香已经破风而出,穿过镜间缝隙直直插入墙壁,从未想过哥哥竟然拥有武林中人的内力,许心璃讶异不已,又忐忑地等待哥哥说出最后一次机会究竟是什幺。
“一炷香的时间,只要你能撑过去,我就不会破你身子。”
哥哥的手举过头顶,从红绸中解下一根红绳递到她手中,他松开手的瞬间许心璃的手被一股大力猛然拉扯着举过头顶,身子却重重落下,骇得许心璃拼命攥紧红绳,这才缓解了下落趋势。
然而下一秒,她就明白哥哥说的“撑过去”到底是什幺意思。
此刻她下身裸露,毫无遮挡的小穴因双腿大张的姿势微启,而哥哥的阴茎已经硬起直直向上挺着,角度刚刚哥哥已经调整过,此刻正好冲着她下面那张欲语还羞的小嘴,两瓣肥厚的贝肉颤抖,几乎能感觉到肉棒散发的热气。
只差一点,倘若她刚才没能拉住绳子,现在已经直接坐到哥哥棍子上,一破到底。
可是此刻明白过来的许心璃非常清楚地知道,撑过一炷香到底有多难。她整个人被吊在空中,相当于全身重量都集中于手中这根绳子,现在的她等于自己提着自己,虽然江南女子大多身形娇小体格纤细,可成年人的重量依旧不可忽视,更何况她只是娇柔小姐,连体力活都没干过,何谈负担这般重量。
但她没有退路,哥哥说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几个月来被哥哥洗脑的场景在脑内轮番上映,一个初贞不再的新妇会遭遇什幺、落到何种境地被哥哥无数遍耳提面命后,几乎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五指收紧,手臂缠住绳子,她竭尽全力维持住目前的高度。
绝对、绝对不能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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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没想到梦里的我这幺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