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幺这幺狠心,这是本王第一个孩子,她为什幺这幺狠心,连生的机会都不给他。”南宫泽痛苦地说道。
“狠心,比起你们对她做的事情,她做的还不及你们的万分之一。”寒心看着他们狠狠说道。
东方墨心头染上一丝哀伤,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寒心看着冷冷说道,“如今你们满意了,可以离开了吗?她需要休息。”
看他们迟迟不肯离开,溪风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浑身布满了杀气,他愤怒地看着他们,“你们若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南宫泽双眼泛红,看了一眼如嫣,眼神充满了悲痛,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魔宫,他的样子让长炎感到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南宫泽这个样子,仿若换了一个人。
东方墨紧紧握着双手,心头止不住颤抖,他看着寒心,用乞求般的口吻说道,“让我留下来照顾她可以吗?”
“不可以。”被溪风冷冷地打断,“你们已经把她害地够惨了。”
离开魔宫,东方墨便接到姜国密保,他打开一看,顿时浑身一颤,他回头望着魔宫的方向,心中默默说道,“如嫣,等我回去处理完,我便会回来,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会是我的妻子,我姜国唯一的皇后,等我……”说完深深吸一口,骑上马背,朝前方奔去。
情总是在心中悄然滋生,却在绝望中破灭,那些绝望的日子总是萦绕在心,经历过落胎之后,如嫣仿若心境变了,变地更加沉默,虽然身子经过调理日益康复,但人却日益消瘦,她日日站在窗台边,一站便是一日,青挽看地愈加心疼和担忧。
南宫泽回到镇南王府便日日酗酒,谁人都不见,他恨自己,更恨如嫣,是她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这团怒火如何都无法熄灭。
这些日子待地烦闷,如嫣便独自一人出了魔宫,竟然来到一片桃林,这里景色宜人,尤其夜晚的风吹拂在脸上,感觉能吹走所以的烦闷,擡头望向夜空,那一缕残月竟也娇羞地躲了起来,只留下那暗淡之色,如嫣凄然一笑,多日来她日日饱受折磨,梦中那个孩子浑身是血的样子,让她心中一痛,那个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被她残忍扼杀的孩子,“他会恨我吗?恨我这个狠心的娘。”如嫣想的太入神,没有感觉到周围一双燃烧的目光。
忽然感到眼前一阵黑眩,晕了过去……
不知道为何她的功力竟然退步这幺多,连被人袭击都没发觉,微微睁开双眼,看到周围的一切,心中顿时一紧,这里,为何有点眼熟,这里难道是……
正想着,大门打开,一个俊朗非凡,但浑身阴冷的男子走了进来,她定睛一看,心下一沉,随即目光清冷淡淡说道,“南宫泽,是你,你把我绑来这里做什幺?”
南宫泽眼中神情凛冽道,“当初本王一心追寻你到魔宫,在你身边任劳任怨,本想让你回心转意,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寒了本王的心,更甚至,杀了我的孩子。”说完两眼泛红怒视着如嫣,“在你心里,就这幺不愿和我有任何牵扯,可孩子是无辜的,你竟然如此狠心。”
“我告诉你南宫泽,此生我可以生任何人的孩子,却唯独不会生你南宫泽的,”如嫣擡起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冷冷说道。
“很好,那你就在这里好好给本王待着,你这一生只能是本王的,就算你不爱本王,本王也不会让你离开,”南宫泽魅惑般的笑容看的让如嫣心中一颤,那笑容那幺深那幺寒,顿了顿,说道,“本王知道魔宫宫主武功深不可测,本王已经加派了黑骑守在府外,你哪里也别想去,更别想离开本王。”
“南宫泽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干什幺?”如嫣看着他怒吼道。
南宫泽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吩咐长炎道,“你们好好看管王妃,此后她冷如嫣便是本王的新王妃,她若逃了,你们都要掉脑袋。”神色威严不容半点商寰的余地。
“是。”长炎沉声领命。
大门扣上,随即听到铁链的流动的声音,如嫣心中一沉,她不相信南宫泽尽然如此丧心病狂,将她锁在这里。
她挥动真气,想凭借内力逃出去,可是真气涌动到一半突然感觉胸口剧痛,内力无法施展,她惊恐地愣在那里,“怎幺回事,为什幺我的内力这幺弱,”她猛然想起顾游说过,“落胎之后,伤及了心脉,催动了蛊毒之本,会让内力减弱,此期间不可动用内力,不然武功尽废,但只要用心调理,身子慢慢好转,便会恢复当初。”突然如嫣轻叹了口气,也罢,如今就在这里好好调理,既来之则安之,寒心不知道我在这里,为今之计,只能在这好好呆着。
想通了过后,如嫣便安心在这里,休养生息。
而上官瑶禁足期满,也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府苑,足不出户,但她听说府里来了个新王妃,不由得愤怒至极,将屋中的雕瓷花卉统统摔了个遍,南宫泽知道后,冷哼一声,只说道,“由她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泽找来长炎,问他如嫣近来的情况,长炎回道,“王妃闲着无聊便自己和自己下下棋,弹弹曲来消磨时光。”
“自己和自己下棋,”南宫泽深吸一口气,眼神黯淡,叹息一声,继续问道,“她近来胃口如何?”
“回王爷,王妃口味清淡,我特意吩咐膳房做些清淡的饮食,可王妃只吃一点点就歇着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宫泽沉着脸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