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露歌还惦记着禾宿,过来看她,一开门就看到这火辣的场景,脑子登时像被车撞了一般,蒙的一批,赶紧关上门阻止他们。
“握草,你们要干也不能在这啊!”
让唐廉华知道,她还要不要做生意?
她的声音像爆炸一样,把暧昧的室内气氛猛地炸散。
情曲动作一停,趴在娇吟不止的禾宿身上,忍了一会才起身,回头就看到露歌坐在沙发一边,远远得瞧着他们,目光有些冰冷。
灯光打开,白了空气,刺了眼睛,禾宿用手臂挡着脸,呜咽了几声,转个身,没一会就睡死过去。
露歌啧一声,把自己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衣衫不整的,该露都露了,真不怕被男人看光。
但禾宿会醉成这样,让别人有机可乘,也是唐廉华和薛靳云的错,那两混蛋都不是好东西。
露歌目光一挪,另一个男人神色平静好像在自己家,拉上衣服,系好裤腰带,马上从衣冠禽兽,转换成正人君子。
露歌还挺喜欢这个男人,虽然才来没几天,但比其他人省心得多,态度亲和,行为得体,有素质。他长得也不错,要是做明星,当个小鲜肉,用脸吃饭足矣。
露歌说:“我以为你是最守规矩的。”
情曲有点意外:“您不是让我安慰她?”
露歌拧眉:“我有让你安慰到脱衣服的地步?”
情曲愣了,又笑了笑:“老板,您忘了我是个男人。孤男寡女,她伤心失意,我有正常需求。”
露歌嘴角一扯:“你少给我找理由找借口,总之,这人不是你能碰的。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得罪不起。再者,哪怕她能得罪,她也是我朋友。”
情曲一双桃花眼荡漾着笑意,他说:“我不碰她,那她想碰我呢?”
露歌听出来了,你小子确实有那个意思。
“行啊,你要是能让她清醒的时候主动上你,我不管。但现在,你!给我出去。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了,有客人点名要你。”
情曲笑意不消,起身整了整衣领,临走前,余光瞥了背对着他的禾宿,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上颚。
露歌双手叉腰,低头盯着呼呼大睡的禾宿,摇摇头。
不省心的塑料姐妹。
酒后脑袋疼得厉害,禾宿扶着头坐起身,被子顺着肩膀滑开,眨巴眨巴眼睛,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窗外,天黑了,这是哪?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禾宿掀开被子看了看,嗯,好好得穿着衣服。
打了个哈欠,对面那扇木门的手把转动,一个人顺着开启的门缝,端着托盘,走进来。
禾宿陌生的看着他,不过看着他,她就知道自己在哪了。
许悠树瞥她一眼,把托盘放床柜上,拧眉道:“你又不认得我?”
禾宿靠在床头,歪歪头,眼皮一擡:“我为什幺要认得你?”
许悠树深吸一口气,被她气得:“我们见面的频率还挺高,你生日上我们见了一次,昨天见了一次,今天又见了一次,你是故意的吧?”
“对呀。”
禾宿饿了,端起托盘里的砂锅粥,慢慢地吃起来,没唐廉华做得好吃,只能凑合。
吃了一会,旁边那人像死灵一样,幽幽得瞪着她,本来就不怎幺好吃,现在吃得更没劲,禾宿用勺子敲了敲砂锅边缘,纳闷道。
“那个,我说你是不是特别想找个金主养你?我真没那心情。你说你这幺大一个人,就没想过自力更生?靠着你这张脸皮能混多久?你也不怕爸妈寒了心,他们生你养你是让你靠伺候女人过日的。”
禾宿觉得自己说得不错,如果能把这路走歪的青年,带回正道,也算一件大功。
她以为他是来求包养?许悠树皮笑肉不笑:“你误会了,我有正当理由。”
“有正当理由来鸭店?你逗我开心吧。”
这还真的无从辩解。
禾宿说:“你要是需要钱读书学习,姐姐可以给你,但你想上我……”她眉梢高挑,打量他一会,那意思够明显了,怀疑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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