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又失眠了。
夜很黑,池烟从床上坐起,上半身靠在立起的枕头上,徐徐地点了一支烟。她抽烟很凶,只吸不吐,仿佛是在惩罚自己,亦或者在压抑着什幺。
房间里没开灯,很暗。只有窗前那一隅有些亮光,丝丝缕缕的月光顺着纱窗的缝隙漏进来,一点点的微光,倒显得房间不那幺的死气沉沉。
一烟毕,池烟擡起手凑到鼻尖嗅了嗅,指尖残留着一点未消散的烟味,她皱了皱眉,她这人有个怪癖,抽烟可以,但是不允许自己身上留下烟味。
她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抽过一张湿纸巾,细细地擦着每一个指尖。
手上传来的冰凉粘腻的触感,让她很不舒服,就像她下身正缓缓流出的水一样,不断刺激着她。
池烟动作熟练地挑起内裤,往里一摸,果然湿的彻底。她的下身不断瘙痒着,像有人拿着羽毛不断地在阴道口试探,轻轻地一点点地从阴道口刮过,带来一阵阵颤栗。突如的刺激感让她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了一样,面色潮红,身上滚烫的温度和灼热的欲望仿佛要烧灭她。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她的情欲越来越突如其来,白天工作繁忙,她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上,她的情欲到还不至于那幺旺盛,可一到晚上,她一旦放松下来,突如其来的情欲就可以把她淹没。
在世人眼里她是清冷不好接近的玉女明星,可谁又能知道她其实是个欲女,池烟自嘲地想着。
她的眼神迷离地投向床头柜上的药瓶,是舒缓情欲类药物,她取出两粒吞下,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好一点。这类药初服时还可以彻底压抑住欲望,现在只能起一点缓解作用。
上次去开药时,医生告诉她,现在她已经慢慢产生了耐药性,以后压制情欲目前来看只有两种方法,要不就是找个男人,让他替代药物的功效,要不就是自慰。
池烟不是没试过自慰,可是她的皮肤天生敏感,之前有一次用按摩棒还过敏了,用别的东西也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她也不是没想过找一个男人,可是,谁都很好,就是谁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