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晞被这粗暴的进入刺激的溢出两行清泪,偏过头在玄幽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玄幽闷哼一声,任由她咬,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同样是初次的男人不懂什幺技巧,凭着本能在甬道中进出,碾压穴里的每一寸软肉。
余晞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痛是不痛了,却感觉小穴泛起阵阵痒来,那穴儿会了主人的意,每次肉棒后撤时,便含住那棒子不放,勾它入的再深些。
男人抽插的越发狠了,囊袋啪啪的拍击在阴户上,龟头几乎要撞开花心,她还来不及捕捉第一波的快感,第二波又跟着袭来,本就被折腾的疲累的身子更是不支,待男人释放出来,余晞早已昏了过去。
玄幽拔出肉茎,白色的浓稠精液从嫩红的穴里缓缓溢出,让刚软下的分身又昂起头来。
“不可,不可。”玄幽心中默念,转身背对着余晞在床尾盘坐,双手掌心放于膝上闭眼运功。
体内的药随着经脉游走到身体各处,不仅内伤痊愈,甚至精气都增益不少,联想到公孙白之前与他说的那件事,只怕这少女正被人炼化作药。
以人作药,药性刚猛,玄幽施了几个清心咒,方能凝神运功将药与身体完全融合。
门外传来人语,应是公孙白与孟休回来了。床上的少女还未醒来,玄幽急忙挥手放下床幔遮住赤身裸体的两人。
孟休推开门,一室的淫靡气息,他在门外便闻到了药味,只是没想到有人用了这药。
公孙白后一步进来,看到床幔后熟悉的身影,惊呼道:“玄幽,你……你如何在这?”
床上两人发生了何事不言而喻。
玄幽掀开床幔下了床,下身围着条白色浴巾,解释道:“我在江城受了伤。”
“什幺鬼祟居然能伤得了你?快让孟休给你瞧瞧。”公孙白惊诧道。
“他现在已经痊愈了。” 孟休的家族擅制药炼丹之术,自小便耳濡目染,算得上半个医生,他接着又说道:“这女子被人炼化作了药,以人炼药比用普通草木鸟兽,药效要高上百倍。玄幽来时身上负伤,恰逢这女子体内的药发作,才暂时迷失了心智。”
天人没有凡人生老病死的困扰,但寿数并非无穷无尽,辍于修炼,受伤不治,身体也会衰败,这药便是天人用的药。魔道中也有人炼此药,却是不惜毁灭生灵造下杀孽来提高修为、修炼邪术。
玄幽一脸凝重:“在人间炼此药者,定是有所图谋,我会上报地府,追查此事。”
公孙白点点头:“如此说来,这药日后还会发作,她将如何?”
孟休看了玄幽一眼,顿了顿说道:“需得有采药人,与之交合。”
体内的药得不到纾解,日积月累会反噬本体直至枯竭。
房间内一片静默。
“那我将她带回我府中吧。”玄幽道,毕竟是他先把持不住用她疗了伤。
孟休冷笑一声:“你是想对她负责,你在家能24小时看着她?”
玄幽一时语塞,他是阴司稽查官,常常人间地府两头奔走,确实是无暇顾及。
公孙白提议道:“不如就先住在事务所吧,半个游魂,也算是在我们职责范围之内,待你禀告上面有了消息,再做安排。”
三人都没意见。
玄幽整理好衣衫,又恢复了地府精英的样子回去上报此事。
孟休则立即开始联络几位家族里的专业人士,商讨治疗之法。
这照顾余晞的重任自然就交给公孙白了。
虽说众生皆为皮下白骨,但在黄泉阴司大家还是以肉身示人,男女终归有别,何况床上的少女此时未着寸缕。
公孙白想了想,从宽袖中取出一张红纸念了几句往空中一吹,那红纸化成纸人落在地上变出个红衣的垂髫丫环来。
“你去为她梳洗。”公孙白命令道。
丫环一脸木然,只会眨巴眼睛,听到主人吩咐,便去照做,抱起余晞气也不喘的朝卫生间走去。
公孙白站在一旁心虚的用袖子遮了遮脸,但还是瞧见了少女瓷白身体上遍布的红痕,暗骂玄幽衣冠禽兽,心里却也冒出了几分遐想来,若是那时出现的人是他……
意识到这龌龊念头,公孙白赶紧转身出了这让人心生邪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