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如嫣猛然一惊,冷漠地双眸看向他,“你怎幺知道?”

“那日你在密室,我就在门外……”南宫泽神情黯淡,眼底蓦然闪过一丝心疼。

如嫣深吸一口气,淡笑道,“果然是你,”看了他两眼,漫不经心开口道,“我从小就身中蛊毒,能活这幺久都是老天的恩待了。”

“我会想办法救你,”南宫泽立刻急声喊道。

“我不稀罕,”眼底的冷漠之色让南宫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体内的断情丹药慢慢褪去了药效,胸口不再那幺痛了,她呼吸匀称。

“你如何才肯放了我,”如嫣看着南宫泽冷冷问道。

“你就那幺想离开这里,本王想尽办法讨你欢心,你还是如此冷淡,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南宫泽终于忍不住心中悲痛冷冽地说道,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边狠狠说道,“本王说过,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你好好地在这里当你的王妃。”

说完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霜苑。

如嫣失踪,魔宫上下每个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青挽忽然想到镇南王府,想宫主会不会在那里,可又一想,宫主如今恨透了南宫泽,又怎幺会呆在王府,可不管如何,还是决定去王府一探究竟。

暮色微沉,青挽来到镇南王府,先去已经来过一次,所以对这里还不是太陌生,而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眼前闪过,青挽一愣,“怎幺又有个人,难道是我们的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便偷偷地跟了上去,只见那人来到霜苑,左右望了望,确定无人,再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瓶水倒入门口,青挽突然感到一丝刺鼻,她仔细一闻,想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睛,“是火油。”

只见那人将火把点燃,突然门口便大火燃烧起来,晚风吹拂,加快了燃烧的速度,那个人见状立刻闪身离开了。

那人走后,青挽跑了过去,这大火已经将这院子门口点燃,已经进不去了,“不知道里面是什幺人?”

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青挽想离开,可是突然眼前出现一排黑骑,这时长炎走过来,太黑没有看清青挽,只听长炎道,“大胆贼人,竟然在霜苑放火,来人拿下。”

说着找人来灭火,并命令黑骑将青挽拿下。

这黑骑个个看起来骁勇善战的模样,此时正纷纷拔刀对准青挽,青挽想解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人会相信她的清白。

这时,南宫泽也赶了过来,他冷面冰霜,看向蒙面的青挽,“敢在本王府上放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长炎拿下。”

青挽看事情不妙,可是如今不得不面对南宫泽,她摘下脸上黑纱,冷笑道,“镇南王。”

“你是如嫣身边的丫鬟青挽,你来干什幺。”南宫泽冷冷地看着她。

长炎一听到青挽的名字,顿时愣在那里,看着身旁的南宫泽,再看向青挽,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我误闯镇南王府,但我没有放火。”青挽坚定地说道。

“没有,这里就你一个人,还敢说没有,拿下,”一声怒喝,长炎心中一紧,拱手道,“王爷,说不定此事真的是误会,她不会放火。”长炎低声说道。

是啊,如果知道霜苑住地人,青挽又怎幺会去放火呢,南宫泽心如明镜,可他执意将青挽扣留,

“住手,”一道清冷动听的声音飘来,青挽定睛一看,震惊在那里,马上又恢复神情,惊喜道,“宫主,真的是你。”

如嫣走到青挽身前,护住她说道,“火不是她放的,放她走。”

南宫泽冷笑道,“她既然来了,不如让她陪你不是很好吗?”

青挽看向南宫泽,明白了一切,怒道,“南宫泽,你竟然囚禁宫主,”

“怎幺是囚禁呢,她如今是本王的王妃,自然要留在王府,”南宫泽轻笑道。

刚刚的邪魅笑容转瞬即逝,立时脸上一阵深沉,眸光冷冽,“来人,好好看管她们二人,不得踏出霜苑一步。”

邪魅般笑容闪过,将如嫣看尽在眼底,长炎离开时,望向青挽,心中波动翻滚。

幸好火势及时控制住,没有造成大的伤害,回到霜苑,青挽跪下擡头看着如嫣,哽咽道,“宫主,是青挽没有保护好宫主,让宫主在这里受苦。”

“起来,”如嫣温柔地将她拉起。

青挽擦了擦眼,疑惑道,“依宫主的能力,为何不离开这里。”

如嫣叹息一声,说道,“我落胎之后,气息微弱,如今武功大不如以前,   我在这里也是一边在修养,等武功恢复再离开。”

“原来如此,宫主受苦了,这个南宫泽真不是东西,竟然将宫主囚禁起来。”青挽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他有没有对宫主怎幺样?”青挽急切地问道。

如嫣摇摇头,笑道,“我没事,等我武功恢复,还要把之前的账清算清算。”说完双眼迸发出冷冽的光芒,气势压人。

上官瑶听到如嫣好好地完好无损,骤然一顿恼怒,盯着那护卫喊道,“你这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还是我娘精心培养的。”

“王妃息怒,这次小人失手,还请王妃原谅。”那护卫低声说道。

“王妃原谅,本王可不会原谅,”一阵阴沉的声音缓缓而来,南宫泽走进屋内,一身黑色锦袍,散发着迫人气势,他黑着脸,面无表情,沉声说道,“你处心积虑杀死本王爱妃,你可知该当何罪。”

只见那护卫顿时浑身颤抖,他跪在地上,脸差点要贴着地面,浑身打着哆嗦。

上官瑶顿时也是慌了神,她跪倒在地。

南宫泽紧紧盯着她,“本王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过你,你却从来不把本王的话听进去。”

“王爷,不是,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那是怎样,你如今越来越嚣张跋扈到如此境地,要不是看在母后的份上,你不知道早死了多少次了。”

上官瑶紧紧抓着南宫泽下摆的衣角,恳求道,“王爷,求求你听我解释。”

南宫泽正想动怒时,门卫一个护卫来报,“王爷,李公公来访。”

南宫泽黑眸一凛,沉声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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