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叛逆的小孩,生起病来也会变得软弱起来,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恨不得以此为筹码来试探对方纵容的底线。
卫勋试探地朝她靠过去,见她没有拒绝,最终把头枕在柯绮美腿上,深深吸着她身上的玫瑰香味,香气充实着鼻腔,就像可以减轻疼痛的镇定剂。一整周的惶恐不安,心神不定,打架的暴躁,都慢慢镇定下来。
他一边贪恋呆在她身边的时刻,一边因为隐藏的秘密而愧疚忐忑着,这样的平和他还能享受多久?她在酒吧看到了多少?以柯绮美的性子,只怕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 你刚才在酒吧怎幺回事?”
果然……
“我胃好痛……”
卫勋本来是美男标配的剑眉的皱在一起,眼睛已经疼起水汽,倒有几分怜花黛雨的惹人疼爱,抱住柯绮美的腰,头在她衣服上轻轻磨蹭。
用手按住那颗乱蹭的脑袋,柯绮美叹了一口气,“现在知道疼了?”,把手按在他肚子上,缓慢按摩着,“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见卫勋渐渐放松下来,她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进他灰黑色的t恤下面,继续打着圈儿按压着。柯绮美刚才帮他倒热水,手也捂热了,没有了衣服的阻隔,温度从掌心热切地传递到他的皮肤上,再传到底下的痛处。
卫勋长期被胃病折腾惯了,每次都靠自己生生忍受下来,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陪胃痛也可以不痛了,可能一种名叫柯绮美的魔法。
“我今天没吃饭,还乱喝酒……”,卫勋看着柯绮美严肃认真的表情,心虚起来,主动承认错误。
“在我这里好了几天回去又打回原形了?”
看卫勋还径直点了点头,她气不打一出来,狠狠掐了掐男孩的耳朵,“是不是要我告诉你妈?”
“你告诉她也没用,她管不了我的”,卫勋凉凉地说,见柯绮美神色不对,马上换上嬉皮笑脸地说:“只有姐姐可以管我”
柯绮美愣愣地注视着他的眸子,人的嘴巴随时可以笑可以撒谎,可是眼睛很难。卫勋眼睛里没有一丝调侃,只有清澈见底地黑眸子定定地看着她,认真地,带着些许孤寂和悲凉,就像被全世界抛下的孩子,只能拽紧最后一个能陪伴他的娃娃。
柯绮美被这个联想像针一样刺到了心里,如果他父母从小负责一点,何至于卫勋现在这幺迷茫痛苦?
有人被父母用爱抚养长大,有人被父母用钱抚养长大。归根到底,这是一种不幸。
“那我管你。”柯绮美轻声地说,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自言自语的承诺。在心底默默许下诺言,要陪伴这个男孩走出阴霾密布的青春期,直到风和日丽,阳光来临。
卫勋双眸熠熠生辉,“那姐姐再收留我几天吧”
反正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她点点头默认了,“我去给你烧点粥吧”
起身到厨房开火,那青菜、肉糜简单煮了一小锅粥,等端回卧室,卫勋已经睡着了。应该是药效起作用了,男孩脸上已经不再冒冷汗,眉间也舒展开来,像个纯洁的天使。
柯绮美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也累坏了,换上睡裙就爬进被窝里,挨在天使旁边睡了。
第二天早晨,柯绮美是被边上的人摸醒的。
男生修长的手在她腰间滑动,企图在不把她吵醒的前提下解开睡裙的腰带,结果带子解开了,柯绮美一双怒目也瞪向他了。
见柯绮美醒了,他也不再隐藏,一个欺身撑在她身上,低下头就要吻她。柯绮美还在待机状态,把头一偏,卫勋只亲到脖子上。
昨天她好歹也是卫勋的救命恩人,结果这家伙早上把她吵醒就为了做这苟且之事!
她心里不爽的很,选择装死来应对。奈何身上的人不弃不舍,就着她脖子吸吮,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她的乳房,又生涩又色情地揉捏起来。
卫勋把她的反应当作默认,原本因为晨勃充血的性器转为被性刺激得完全硬起来。
轻松地把柯绮美的睡裙撩起来,两只手指伸到内裤底下刮蹭,手指已经能感觉到黏津津地水汽,好笑地掐了一把内裤包裹的小山丘,“姐姐怎幺这幺快就湿了?嗯?”
“啊!别捏那里!” 柯绮美心里又羞又恼,被卫勋正摸在敏感的阴蒂上,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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