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也会吃醋?”被君尘拉着,李小样坏笑起来。
“我为什幺就不能吃醋?”君尘拉着脸,真的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不要生气了,你的心思都是明晃晃的亲密值,我怎幺会不知道。”李小样垫脚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来,笑一笑,你笑起来,更好看。”
君尘是那种俊眉朗目,出尘飘然的美男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
又飘逸,又清冷。
“笑不出来。”
白耀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甜腻,只能唉声叹气,既恨自己不争气,又恨李小样处处留情,越来越好色。
“亲,你说黎皓他们怎幺走了?”白耀没话找话的问道。
“我怎幺知道?”李小样才不会解释。
“你都跟黎皓操过了,为什幺不留下他呢!”白耀为了刺激君尘,故意没完没了的拿黎皓说事。
“我跟你操过多少次,你再不上进,我就弄死你多少次。”李小样冰冷的瞪着白耀。
白耀立即就不在说话了,抽动一把长剑,将路过的几只好似在嘲笑他的低等妖畜,一一杀死。
来满足自己的自尊心。
“别去管那些垃圾,快点走。”李小样才不会跟他磨洋工。
“那个小样,这个有毒。”君尘看着李小样将路边的一堆红蘑菇收起来,默默的提醒道。
“没事,毒不死我,小鸡炖蘑菇最好了。”
“那个马蜂有剧毒,不要过去。”君尘吓尿了,他眼看着李小样去捅了马蜂窝。
“不要啊,那根草药,有毒蛇守着。”
“你说的是它吗?”李小样手里捏着一条五彩斑斓,一看就不好惹的家伙。
“是它!”是它,真的是它!
“看起来,挺乖的!”李小样还撸了撸它。
小蛇呲牙,要去咬李小样,奈何被掐着七寸,怎幺都咬不到。
“你在跟我呲牙?”李小样指着它,它真的又呲了呲牙。
“好吧,你这样不识好歹,那我只能不义了。”然后蛇头被掐爆了,她取出一个玻璃瓶,将它塞进去,“泡个酒,应该大补。”
真是丧心病狂。
这一路上,君尘发现,只要有灵力的不管是活的死的,都没有逃过李小样的魔手。
就算是刚刚萌芽的小灵草,她都没有放过,都拿刀抠了出来,丢进了啪啪啪秘籍。
东岳山脉的外围本没有什幺值钱的物资,现在李小样走过,更是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没办法啊,谁让她穷啊。
别人开局是一把刀,一条狗。
她开局是一张床,一棵树。
床,只能用来啪啪啪。
树,还不正经。
当日为了保全自己,竟然拿根鸡巴受贿她。
好在她没要,难道还要夹根鸡巴杀怪吗?
想想就觉得好骚气啊!
李小样觉得最近自己有些奇怪,至从见到那根鸡巴之后,就总会想起不正经的事情呢,还总想着把鸡巴放到自己的骚逼里。
这是什幺操作?
以前她都是一个星期,半个月找白耀一次,啪啪啪。可最近,却是一天不啪,就会想呢。
连着现在都是,她看着君尘在前面开路,就有些想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