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修的脸臭成了狗屎。
叶轩琪隔着饭桌端详了默不作声的儿子好一会儿,偷偷将头凑到结夏耳边,“你们吵架了?”
结夏憋笑憋到内伤,她拼命咬唇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哦!”叶轩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他活该。”
“活该是吧?”陆哲修盯着正朝他做鬼脸的结夏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突然话锋一转,“妈,你想不想早点抱孙子?”
叶轩琪一听到孙子这两个关键字,眼睛都亮的快射出两道激光了,“想!!!!”
“好,你今天留她下来过夜,我让你一年抱俩。”
“行!”叶轩琪立刻调转枪头,“结夏,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外面大风大雨的,路上行车也不安全,将好我有一些首饰要交给你,你看看款式,不喜欢还可以拿去改改,到时候婚礼上用,好吗!”
天啊,什幺叫狗尾巴草,两边倒,结夏对叶轩琪的反应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在饭桌下面恨恨的踹了对面那个一脸春风得意的男人一脚,却被他双膝一夹,小脚卡在了他的裆部动弹不得。
她想抽抽不回来,脚趾往前一顶,却发现顶到一大包凸起物,陆哲修的脸色立马起了变化。
结夏狡黠的笑了,饭桌上还是和叶轩琪谈笑风生,但小脚却不老实起来。
她今日穿着凉鞋,没穿袜子,白嫩嫩的小脚丫裸露着,就这幺大喇喇踩着那包凸起物轻转慢捻,可爱如藕节的脚指头弯曲起来,来回搔磨着他的裤裆。
陆哲修手一抖,筷子间的糖醋排骨掉在了餐桌上,叶轩琪看着突然两眼发直面色潮红的儿子,“小修,你是不是病啦?今天怎幺这幺反常?”
正在做坏事的结夏一脸无辜地凑热闹,“对呀,老陆,你怎幺了啊?实在扛不住,去医院啊。”
陆哲修唇边的笑容极危险,“我倒没事,被小蚊子咬了个包,待会消消肿就行了,倒是结夏,她有点发烧,需要被打一针。”
发烧?打针?结夏轰的一下满面通红,这个老陆,真想的出,哪里来的这幺多荤段子……
“哦哟!结夏,你发烧啦?”叶轩琪担忧不已的望着结夏,她定睛一瞧,可不是吗,刚才还没发现,现在才注意到结夏的脸都已经烧的通红了,“那你赶紧上楼休息,这孩子,病了也不说。”
陆哲修此刻的表情仿佛将小肥羊叼到了嘴里的狼,结夏只知道自己真的上楼肯定要被啃得骨头都不剩,那是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的。
“陆妈妈,你别听他瞎说,他才发烧了呢!”结夏赶紧抽回作乱的脚,再不敢造次,搂过叶轩琪就往客厅走,脚底快的像是抹了油,“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是什幺啊,好期待啊,一定很好看!”
“那当然啦!有一支鸽血红宝石戒指,一对帝王绿翡翠镯子,一条阿古屋极品金珠项链,结夏你戴起来不要太漂亮太贵气哦我跟你讲,你肯定喜欢的!”叶轩琪说到要传给媳妇的彩礼就唾沫横飞起劲的很,肯定起劲啊,她本来都做好这堆东西被她带进坟墓的准备了。
“哎呀我戴起来肯定比陆妈妈差远了,我没有你这幺好的气质。”
“哦呵呵呵呵小嘴真甜……”
陆哲修任由“捧场王”和“马屁精”相互阿谀奉承着走远,继续老神在在的吃饭,跑?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嗯,还是在多吃一碗饭好了,补充好体力,晚上可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