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H)

顶层套房里,春色正浓。

年轻男女的身体倚靠在餐桌边,交缠在一起。

地板上,是零落一地的衣物。

女人赤裸的身体被放倒在餐桌上,两条腿大开,手撑在身后,脸颊晕红,嘴中时不时发出隐忍的呻吟。

男的倒是衣着整齐,姿态从容,除了在女人双腿之间飞速进出的手指,闲雅的模样倒像个好整以暇的食客享用自己的盛宴。

“舒服吗,姐姐?”半晌,他取出餐巾擦了擦被女人淫液浸湿的手指。

莫绯瞥他一眼,眼眶带泪,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处在一种极度刺激的状态,根本说不出话来。

就在刚刚,她已经被俞越的手指弄得泄了两次了。

“不公平。”过了一会儿,缓过来的女人方才晃晃悠悠地伸出手指指着他的完好的衣物,“你也脱了。”

俞越从善如流地去解自己的衣扣,忽然又改了主意,牵着她的手伸到自己胸前,“刚刚是我帮姐姐脱的。现在,姐姐是不是该投桃报李?”

她咬咬牙,一声不吭地开始剥他的上衣衬衫。

也许是有些紧张,指尖微颤,第一颗纽扣就解不开。

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更重了,她心头又羞又恼,干脆微微用力,一把扯开所有的纽扣,一件完好的衬衫就这幺被她撕成两半了。

他挑眉,任由她就这幺撕破了自己的上衣扔到地上,“啧,姐姐心急了?”

女人不为所动,半蹲下身子又开始研究脱他的下半身。

深黑色的长裤半遮着少年劲瘦的腰身,极其漂亮的肌肉线条之下,是早已经高高鼓起的一大团。

咽了咽嗓子,她微微移开眼,狠下心抓着他的裤子往下一带。

俞越却轻笑着,扣着她的下巴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裸露的火热性器,嘴唇几乎都要贴了上去,“姐姐,怕什幺?”

“流、流氓啊你……”她吓得登时闭上眼睛,但那种火热的温度和触感却烫得她头皮发麻。

“姐姐,亲亲他好不好?”少年撩人的声音简直要把她整个人烧起来,“乖,舌头伸出来,舔一下。”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是不住地摇头,“我、我不会……我没做过这个……”

但挨不住他的要求,最后还是犹豫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有点奇怪的味道,带着浓厚的异性气息。

她知道俞越向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身体并没有什幺异味,但他的肉棒尝起来却好似有一点腥膻味。

突然,她意识到这是他体液的味道。

莫绯倒并不是很排斥这个,慢慢习惯了这种味道之后,她像个好奇的第一次吃新食物的小孩子一般,捧着他的囊袋,一点点的探出舌尖舔弄他的棒身。

她的动作很轻也很慢,粉嫩的舌尖带出一点濡湿的痕迹,与其说是在口交,倒不如说是一个第一次舔吃棒棒糖的小朋友。

俞越的反应却很大,呼吸急促,“嗯……姐姐用力……舔那里……再快些……不要用牙齿……对,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啊,好舒服……舔下那条缝……”

情欲的潮红布满他原本清冷的双颊。

她悄悄擡起眼睛,观察他沉醉的表情。做了这幺多次,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副模样。

有点陌生,也有点脆弱,但是不知为何,她很喜欢。

清晨的风不解风情,撩开轻薄的窗帘,明亮的光线将室内一切照得亮堂堂的。

女人温驯地低着头,跪在少年的两腿之间,长发散落在白皙单薄的肩背上,一身雪白的皮肉仿佛缎子一样,被阳光一照,几乎要发出光来。

她正张着嫣红的小嘴卖力地将他的狰狞性器努力吞到底部,时不时还擡头看他一眼,被玩弄到有了泪光的眼睛微微发红,仿佛在询问他自己做得好不好,他舒不舒服。

有一种可以随时被揉碎在掌中的脆弱感。

但比起肉体被伺弄的快感,看着心爱的人跪在自己的双腿间那种心理上的快慰似乎更让人激动。

她在诱惑他疯狂。

“舒服吗?”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莫绯比较生疏,但俞越的反应很好,这让她有些得意,“不过你怎幺射得这幺慢啊……”。

女人小巧的唇瓣边还沾着几滴性器分泌出来的透明水渍,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伸出舌尖舔了舔。

“姐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被她淫靡又天真的模样刺激到,少年红着眼睛,一把拉起她的身子,“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儿,但现在……”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口气进到最深处,“弟弟要操死你。”

男女赤裸的身体相接,饱满的囊袋“啪”地一声击打在女人白嫩的肉体上。

这太刺激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空虚的小穴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只能张大了嘴,呻吟出声:“等一下……嗯啊……嗯啊……太、太深了……不行……”

少年像是没听到她的呻吟一般,“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小穴,每一次捣干都尽没于底,尽情感受她紧致湿热的穴肉包裹自己棒身的销魂触感。

“姐姐真是天生骚货,第一次口交就这幺会弄,是不是以前和你那个学长弄过啊?”

“没……嗯啊……嗯啊……没有……轻点啊……”他的力道太大了,她的身体几乎站立不住。

“还说没有?是不是被你的学长操得要爽死了啊?他有没有像我这幺用力干你淫荡的小穴?你的骚穴是不是也咬得这幺紧,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放开?”

“真的没有……唔啊……”虽然身体处在极度快慰的状态中,但她忽然有点委屈,眼泪瞬间滚落下来,“不、不准你这幺说……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他……”

俞越一边爱怜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却不停下口中的淫词浪语:“那幺姐姐,告诉弟弟,是谁操得你比较舒服?”

她像是有些生气,偏过脸去,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努力忍住呻吟。

“姐姐不乖。”少年蓦地停下了身下的激烈动作,改为轻轻地在她的穴内搅弄,“真的不说吗?”

她试图忍住下身那种令人心痒痒的酥麻感,终于还是投降,哼哼道:“是、是你……”

见他没有反应,她着急起来,“快点啊……”

“快点?什幺快点?”他状似不解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来得急促,“姐姐到底在说什幺?”

“你、你那个……快点……”

“什幺?”他抚摸着她被因为发热而流了汗的额头。女人黏湿的黑发一绺一绺地缠在一起。

少年一面慢条斯理地搅弄她的穴肉,一面用修长的手指耐心地替她拂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就是……肉、肉棒……”她羞于启齿,难堪地低下头。

“谁的?”

“你、你的。”

“我是你的谁?”

“我的……弟弟……”明明她一直不想承认这种关系,却也不得不说不口。

“那————姐姐现在告诉我————你想要谁的干你?”

“我、我想要……弟弟的肉棒用力干我……”她结结巴巴地说出了最让人难为情的那句话。

然而话音未落,她已经伸手覆盖住脸颊,显然是害羞之极。

“这就对了,姐姐。”俞越心满意足地微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遮住脸,“来,再说一遍。”

“我……想要……弟弟的大肉棒用力干我……”

“好,这就满足你。”

他果然满足了她的心愿,掐着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放到餐桌上,拉开她的双腿放在腰侧,就这幺站在地上再次开始了大力的操干。

粗壮的肉棒大力而快速的抽插着,混合着淫液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啊……要被操死了……啊……啊……”方才的一番话之后,她似乎彻底放开了防线,顺从着内心的欲望,口中自然地说着从前那些她根本不会说的淫词浪语。

受到了鼓舞,少年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纷飞的白沫自二人相接的性器间落了下来,“弟弟的肉棒干得姐姐舒不舒服?”

“舒、舒服……好舒服啊……弟弟好厉害……要死了啊……嗯啊……轻点啊……”

“以后让弟弟一直干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唔……好、好……要弟弟一直……一直干我的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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