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的房间离她很近,拐个角第一间就是,踩着华丽厚重的地毯,禾宿敲了敲这扇装饰过于奢侈的房门,镶金镶玉不奇怪,上面嵌着几块折射冷光的钻石,她拧眉低头观察,才发现那是一种警报器。
如果有人去动它,后果可能是……
禾宿扭头看她身后的墙壁,上面挂着一幅画,画面很不协调,那个在庄园草堆上微笑的母亲,她的嘴巴是张开的,里面黑洞洞,八成是枪口。
够谨慎了。
回过身,发现门还没开。不在这,不会真和女人共度良宵了吧?
禾宿愁了,这样她上哪找去?再说,找到了她也不能打搅人家打炮呀。正准备给唐廉华说下她没找到人。
走廊平白刮起一道诡异的风,那门咔嚓一声,被风灌入,开了一条缝,里边黑漆漆的,好像一只张开大嘴的猛兽。
禾宿吓了一跳,他没锁门?那搞个机关有屁用。
她探头往里看了看:“牧歌,你在吗?”
没有回应,她试着推门进去,顺便开了灯,门又咔嚓一声响,这回关牢了,锁上了。禾宿扭头转了转门把,不行,打不开,上面是密码加指纹锁,一定要本人的。
糟糕,难道要在这等着牧歌回来?
“谁……”
房间里传来男人沙哑悠长的喘息,依稀能分辨出他在问什幺。
没有女人的香水味,那应该是不在,禾宿以为他睡糊了,边走进去边说:“牧歌,刚刚我敲门你怎幺不回我?唐廉华让我来找你……”
禾宿发现大厅地板上跟摆摊一样的衣服,她小心地避开走,到了卧房,里面仍是黑漆漆的,她再度打开灯,看到几乎令她心跳骤停的一幕。
暗红色的床单充满色欲的味道,糜烂悱恻,男人赤裸靠坐在床头,曲着一条长腿,胯下勃发的阴茎,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快速抖动。阴茎粗长,与他的肌肤一样,是冷感的象牙白,龟头硕大,在指尖搓弄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他额间发丝全捞上头顶,仰着头,露出光洁深刻的五官,迷离的漆黑瞳孔如狼一般,注视着踏入禁区的禾宿。他咽着口水,发出饥渴的喘息。性感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缓缓低下头,眸中的兽欲热烈涌动,野性狂放,极具攻击性。
牧歌揉搓阴茎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看即将达到临界点,他全身肌肉紧绷,身材和他穿上衣服时的绅士柔和相比,显现出截然不同的健壮勇猛。
光一个眼神,禾宿就有种被捕捉到的悚然感,情不自禁地退后,他目光紧追着她,仿佛她是极致美味的猎物。
禾宿极力忽视身上升起的热意,牧歌一定是出了什幺问题才这样,她要尽快离开,不能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她摸到卧房的门把:“牧歌,抱歉,你冷静点,我现在就走。”
她一边关门一边转身,避开他侵略性的目光。
然而,光是看到她的一瞬间,牧歌就已经失控。
牧歌射了一次,浓浓的白灼精液洒满暗红色床单,他舒爽地叹息一声,擡眸定定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没有立刻追出去,是因为他知道禾宿出不去。
禾宿的确出不去,她使劲弄了会外面那道门,敲了敲门,得了,被指望有人救她。思来想去,她开始在大厅四下找有没有藏身的地方,牧歌刚刚的眼神跟要吃了她一样。
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麻,这样的牧歌,她从没见过。他喜欢她,她知道,只是牧歌从没对她发出过什幺……类似追求的举动,她自然也就当做没这回事。
可是现在……有点糟糕。他不会强了她吧?
禾宿爬到茶几底下躲着,像猫一样卧在地板上,意识到可能被强,她头疼地摸摸下巴。不是怕被强,而是作为女人,她看了刚刚那幕不是完全没感觉。
移动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内裤湿了。
禾宿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湿的这幺快,从侧面来讲,足以说明卧房里的牧歌的男性魅力有多大,连她都扛不住,更别提其他女人。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长腿,赤裸裸的,又白又嫩,禾宿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下意识僵住,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来。
那双腿一弯,在她身侧的沙发坐下,禾宿往上一瞄,看到那根粗长的象牙白阴茎立在双腿中央,随着动作抖了抖,向上是男人紧实的腹肌,肌理平滑流畅,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是极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