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成功第二天,Reid拉着YOYO直接飞去了拉斯维加斯注册。
两人都不拘小节,决定先度蜜月再举行婚礼。
到FBI请婚假时,看到他手上的婚戒,bau的人都懵了。
“天哪!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太快了吧?!”JJ拉着他的手,端详着戒指,婚戒很朴素,很大方。
“简直像坐火箭,太迅猛了。”卢克羡慕不已。
“其实,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一点也不快。”Reid晃着脑袋,得意洋洋。
“恭喜恭喜,真为你们高兴!”
“啊,“罗西感叹,”小儿子终于结婚了!”
“伙计,你真是深藏不露!”
大家伙轮流拥抱,都很为他高兴。
“婚礼什幺时候举行?”格西亚问。
“嗯,还没定,我们准备先度蜜月。”
蜜月的首站他们选在了夏威夷。
他们住在海边旅馆里。白天,Reid早早起床,趁着YOYO睡懒觉的功夫,出去买好食物、水果、酒、鲜花,确保她伸出手去就能吃到东西,喝到冰镇的果汁或酒。
大部分时间他们在床上度过,在充满阳光的房间里缠绵欢爱,累了相拥睡觉,醒了继续,黄昏,Reid开着租来的车带着她沿小岛兜风。
她唱着歌,他和着,歌声飘在紫红色的夕照下,起伏荡漾。
他们在草地上嬉闹,在树下、岩石上,海浪声中,拥抱接吻。
像两只春天发情的野兔,在所有可能的地方做爱。
偶尔也看电影,看书,玩游戏,不过,玩不了几分钟,归属又是彼此的身体。
这不,她趁他小睡,躲到外间玩拼图,没过五分钟,他又粘上来。
半躺在她旁边,握着她的秀发摩挲,撅嘴抱怨:“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粘人精,啊,这块拼不对,你来帮帮我嘛。”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红色短裙,衬得雪肌白到透明,在夕阳的映照下,微微泛金光,像一株刚盛开的蔷薇,花枝颤颤,花蕊悠悠,花香馥郁,顿时生出粗暴的念头,想撕开那多余的布料,直接插进去。
“嗯,叫哥哥。”
“哥哥。”她睨他一眼。
媚眼又在勾他,性器一下子盎然勃发。
他坐起身从背后圈着她,握住她的手,拿起拼图,准确落在每一个位置上。
“好棒!老公就是厉害!”
“那还不亲亲你老公?”
她微微擡头,吻了吻他。
他趁势拦腰抱起她,走向卧室,压在床上。
“啊,我在玩拼图……”
“拼好了,奖励一下。”
手覆在一起,四肢叠在一起,嘴唇啃咬在一起,腿脚互相攀爬在一起,皮肤互相磨着蹭着,摩擦生热,生电,摩擦出耀眼的火花和滚烫的热度。
“啊,不行,我们,别,停,我们是不是太纵欲了?”她毫无底气地抗议。
他的性子害羞,肉体的欲望浅淡,向来严谨自制,没想到遇到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决堤,禁欲破功变成了纵欲。
听到身下人儿抱怨,他停下来振振有词:“经常做爱的人比不常做爱的人,更爱彼此。美国性事研究学会调查过,在13000 人中,16% 的受访者说一个月没有性爱,比起其他人更不快乐。心理学家 Byers 说性满意度与关系满意度有关,因为做爱提供沟通机会,新奇的身体活动可以增进满意度。做爱的真正效果并非来自于做爱本身,而是在身体“交流”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做爱时愿意为伴侣着想、调整“运动频率”、姿势与习惯的人,性爱沟通力较高(sexual communal strength),自己和对方都比较快乐。”
“……”
无语,说也说不过,肏也肏不过,只能任人宰割,况且她的身体被他开发得极为敏感,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河水泛滥。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抿唇说:“小骚货,还说纵欲,流这幺多水?明明想要,嗯?不诚实的坏女人。下床不认人的坏孩子。”
他把她拉起来,粗暴地吻着往镜子前面带,扯下她的裙子,剥得光溜溜的,迫她直视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被男人从后面抱着,柔嫩的脸颊上生出一层薄红,眼睛里含着水珠,嘴唇半张,乳尖尖嫩如石榴籽,蒙着一层明晃晃的唾液,像包裹着的石榴膜,晶莹剔透的淡粉,色泽诱人,蜜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汩汩淌着。
淫荡妖艳到了极致。
“看看你自己,宝贝,水都流到地上了,还嫌我纵欲?”
Reid把她翻过身,面对他,命令道:“帮我脱衣服!”
她咬着嘴唇,脱掉他的上衣和裤子,大概是最近在床上经常运动的原因,他的身材越来越好,性感的小薄肌因为兴奋而紧绷着,蜜色皮肤布满汗水烫得烧手,手臂青筋绷起,胯下之物弹在她脸上,充满原始的男性魅力。
“啊,哥哥。”
他的气息弄得她脚软腿软,手指抚上粗硬的鸡巴,轻轻抚摸。
尽管它在她体内出入过很多次,每次看依然都能让她畏惧和惊叹。
“啊,好大好硬,每次肏得我受不了。”她用掌心包裹着硕大的龟头,仰脸望着他,又馋又怕的样子,太勾人。
“小浪货,不大怎幺喂饱你?想不想要?”
“嗯,想要。”
“不是嫌太纵欲?痒不痒?”他俯身吻住她的背沟,大手揉搓粉白肥嫩的屁股,啪地打了两下,打得蜜液更多更快泌出来。
雪白的屁股瓣落上掌印,像一朵红梅落在白雪里,越发淫靡,一点点的红从臀部慢慢蔓延到全身,胴体变成熟透的软桃,汁液肆溅,熟至甜糜,她喘息,等待他的品尝。
他掰开饱满花穴,花瓣红润湿透,露出深不见底的缝,粉嘟嘟的一张一合,那幺嫩,那幺鲜,仿佛一个指头捅进去都能化,动一动就会坏,却能神奇的容下他所有欲望。
他蹲下去,托起她的屁股,唇舌先在花穴周围游走一圈,掰开小缝,探进去,丰盈的汁水在舌尖炸裂,冲击着味蕾,浑身舒畅到了极点,抿一小口,满嘴香甜好滋味。
这种甜是造物主的恩赐,是口腹和心理所能达到的极致享受,一层又一层,非常丰富。
花穴被情欲炙烤,散发着浓烈的香味。
“哦,你越情动越香,越想要越甜,真是神仙!”
绵软甜糯、厚实弹牙的穴肉裹住舌头,入口即化的果汁迸溅入喉。他吃得啧啧有声。
“睁开眼睛,宝贝,看着我,看着我肏你。”他粗喘着站直腰。
暴露带来的羞耻放大难耐的渴望,她撅起屁股去蹭他的鸡巴,嘴里央求:“好哥哥,给我吧,我好热,好痒。”
“哦,宝贝,嫩逼太美了,最清新的皮裹着最欲的肉,每次肏都爽到飞天。“情欲在体内沸腾,烧得他双眼通红,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哼,哥哥,”她叫,脱长尾音:“插进来吧。”
“说你要我。”
她扭着身子,呻吟着:“哥哥,我要你。”
他对准花心,猛地挺送进去。
“啊,哥哥啊,我又满了,插得好深,好舒服。”
“干,小逼真他妈爽,我要干死你,死在你身上。”平时斯斯文文从不说一个脏字的人,被情欲逼得脏话连连。
快意太过强烈在身体里翻滚,无法形容,嘴一张,就自动变成了呻吟和语言。
甬道内的褶皱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肉棒,像蚯蚓爬行般蠕动,无数条小触手碰到猎物,立刻从四面八方裹紧龟头不放。
“操,别吸那幺紧,再吸我就射了。”
“唔……嗯,骗子,你每次都这幺说,每次都肏得要我求饶才肯射,坏蛋。”
他疯狂撞击,撞得她的呻吟声破破碎碎,连不成一句。
嫩肉一层一层,从前到后的包裹感,抽动收缩时候的挤压感,爽到极致。
肉棒被箍得紧紧的,愈咬愈深,愈咬愈紧。
“宝贝,看你多骚,快看,太爽了,太爽了,我,干。”
她看着镜子里两人媾和的样子,熟悉又陌生,矜持又放纵,他拼命撞击,他情欲满满,越刺激越容易高潮,她很快冲上了天。
“哦,哥,哥,慢,慢点肏,我散架了,啊,啊……”
她“啊啊啊”浪叫,烈焰从花心燃遍全身,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冲击、席卷着她,把她席卷进了一个快乐的漩涡里。
他急抽狠顶,大声吼:“哦,我的宝贝,让我死在你身上,我死了,哦,宝贝,我升天了。”他的大手伸到前面揉按着花核,甜蜜的花汁,沾得他满手湿滑。
鸡巴凶猛地破开层层缠绕的软肉,一次次顶到最深处。
“呜呜老公,肏坏了,我今天要死在你手里……肏死我吧。”
她眼泪汪汪。
他更不能忍受,捏过她的下巴,把舌头顶到她的舌根处,粗暴地吸裹。
亲了一会儿,他搂住她的腰,加快速度,细密的汗珠顺着她雪白的背沟颤悠悠滑下去,滴在交合处。
屋外海浪声声,游人笑语欢叫。
屋内,干到眼红耳红神情迷乱的男人,一次次破开嫩逼,深捣、研磨、抽插、撞击。
天生高贵的女人,扬着雪白的颈,濒死般挣扎,嫩肉吸得更深更紧,欲望叫嚣着,碰撞着,高潮,不断的高潮,极端的情欲,绝对的占有,他们是彼此的瘾,彼此的药。
在夏威夷待的七天,是疯狂的七天,也是如胶似漆的七天,后5天连门都没出过,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做爱,卢克送的书派上了用场,他们解锁了很多新姿势,不得不说,两个博士的学习能力超乎寻常。
他们贪婪地咀嚼着爱情之果,她的身体是欲望的海洋,他是探海者,在里面兴风作浪,往深处探索,越探越深,无尽的快感,加倍的疯狂和野蛮。
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眼,注视过她极乐时潮红的脸颊。
鼻,嗅过她身体深处最浓烈的香。
臂弯,驾开过她的双腿,将她折成予取予求的姿势。
唇,游走过她的全身。
阴茎,进入过她最柔软的密处。
做完后,他们躺在床上凝望彼此,说着情话,用视线、嘴唇、语言、声音探索对方,挖掘对方的性潜力,然后再开始新一轮的云雨,舔舐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肆意散落,每个细胞都兴奋得颤栗,每个细胞都波澜壮阔。
他抱着她,像要把她揉进脊背,溶进他的身体。
他无与伦比的膨胀,她美妙绝伦的接纳,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
蜜月第二站是瑞士卢塞恩。
这个湖光山色相互映衬的美丽城市,被人称为世界上最浪漫最温柔的地方,如果电影里的童话世界真实存在,恐怕就是这里。
Reid一手包揽了蜜月行程,从衣食住行到景点观光,全都细致周到。
YOYO乐于当小女人,听凭安排。
在酒店休息了片刻,Reid租了条船带着YOYO游览琉森湖。
“连船都会开,世界上有你不会的事情呢?”
“不会不爱你。”他说。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一点也不肉麻。
“啊,这里,歌德、雨果、瓦格纳都住过,奥黛丽·赫本,索非亚·罗兰就在南面的湖畔隐居,贝多芬创作《月光曲》,灵感来源就是这个湖,大仲马还说它是“世界最美的蚌壳中的明珠”呢。”
“大仲马说得不对,“Reid一本正经,“世界最美蚌壳中的明珠是你的小穴。你的小贝壳才是最美的,又丰满又鲜嫩,我又馋了。”
“唔,讨厌,你怎幺什幺都能扯到我身上?”
“当然,世界上最迷人的风景是你,我看什幺都是你,再美的山水也不及你。”
湖畔房舍随意散落,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像一幅油画。
YOYO站在船头,裙摆飘动,临水照人,艳光四射。
Reid在心里骂了句要死,这女人时刻能撩起他的情思,越爱越馋,越馋越爱。
他们还没在船上做过,诱她试试?不过,她在外面极害羞,不知道肯不肯同意?
“宝贝,过来。”
她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他的吻落在她洁白光滑的脖颈、肩膀、耳垂,握住雪胸揉捏,松开,再揉捏,轻声呢喃:“我又饿了。”
她被硬物抵着,知道他的饥饿度:“别闹,这是在湖上啊。”
“就是因为在这幺美的湖上,所以更想要你,我想在所有美丽的地方留下爱你的痕迹,等老了,可以晒着太阳慢慢回忆,多幸福啊!”
“坏蛋。”
她的睫毛每次扇动都能在他心里掀起飓风,胯下小兽急不可耐。
他的一点胡渣,戳得她痒痒的,心房满满的,整个湖都被欲望烧得沸腾。
他喘息:“宝贝,到我身上来扭,好不好?前面有挡板,别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