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
“是的,小美只属于医生。”
医生的喘息灼热,我的腿间黏腻。
他把我压在百货商场的橱窗上,从身后进入了我。
这是个隐蔽的角落。一排长裙挡在身后,隔开了周末购物的人潮。
橱窗最侧边的立台上有一道缝隙,刚好能挤进两个人。
我被医生推进去,手肘撞在墙上。
侧脸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我的四肢扭曲,很快痉挛。
医生依然在蛮横地抽插。快速、深入。
我不知道医生是怎幺说服耿院长让我出院的。半个月观察期,这段时间我不用再回疗养院。
半个月,刚好避开了叔叔的探视期。
现在,我和医生住在一起。
现在,医生正用我今早穿着的T恤擦拭自己的下体。
“快开学了,给你买几件新衣服。” 他把黏着白色液体的布料扔进橱窗缝隙的角落。
今天我没有穿内衣。
牛仔短裤的拉链歪歪扭扭,我拉了两下才拉上。
“等一下” 医生叫住我:“你喜欢什幺颜色?”
“白色。”
“唔…没有白色。天蓝色?”
医生掌中躺着几只短小的蜡笔:粉的蓝的绿的红的。
他的手伸进我还没扣上纽扣的短裤,往我体内缓缓塞入一支天蓝色的蜡笔。
医生的唇贴住我的耳垂,用牙齿轻轻重重地咬着。
第二次被脱下的牛仔裤和我的内裤被揉成潮湿的一团。医生将它们踩在脚下。
男人的手指在我的体内进出,那支蜡笔被另一支屈起的手指压在甬道的一侧。
少女嬉笑的声音,有人在往这边走。
医生停住了。
我随意取了一条长裙套在身上,医生身后是刚刚进店的那两个女生。
我们擦肩而过。
排队的时候我要很费力,才能不让体内的蜡笔滑落。
我拉过颈后的标签牌递给店员。
我低头看着长裙上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艳丽的花和某种热带植物的宽大叶片,总觉得下一刻,会从里面游出一群鱼来。色彩斑斓、尾巴很大的那种金鱼。
标签绳不够长,扫码机扫不到。
我又往柜台上趴了些。
有半截蜡笔滑了出来,笔端顶在我的腿间。
我看到眼前女孩的工号牌上写着:「梅小玫」。
滴——扫码成功。医生刷了卡。
我们走路回了他的办公室。
那短小的蓝色蜡笔在路上摔成了两截。
医生的秘书给了我一杯橙汁。
“医生,刚刚有人来找您。按您吩咐的,我已经请他到楼下休息室等着了。”
没想到来的人是叔叔。
“吴医生,催眠真的能治疗手抖吗?”
半年前,黄警官升了局长。庆祝的饭局叔叔也去了。那天他喝了很多酒。
黄警官告诉叔叔,只要他能解决手抖的毛病,就可以重新回到警局上班。
也许最近工厂比较忙,叔叔没时间染发。明显梳理过鬓边有几丛凌乱的白发从眼尾戳出来,像冬季河边毛糙的枯草。
“肯定可以。”
医生笑着点头。叔叔因为紧张,喝了一整杯水。
医生让他躺下,取出怀表。
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
叔叔睡着了。
医生打开文件柜的门。
这个文件柜里没有存放文件,被存放的只有我。木头的柜门上镶嵌着个3厘米的金色铭牌,正对着我的眼睛:「小美」。
他对着我低头:“我一直想要谢谢他,把小美送到了我身边。”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轻松的笑。这种过分由衷的笑容,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我突然觉得有点冷。
医生的大掌覆在头顶把我往下压,他让我跪在他的腿间。
我顺从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滚烫的阴茎弹跳出来,打在我的脸上。
马孔里有透明的液体。
医生用力拉扯我的头发,我的脸后仰。他扶着自己的分身,沿着我的唇瓣来回涂抹。
我舔了舔唇。
我听到医生的浊重的呼吸。
他捏着我的下颚,整个挤了进来。那带着腥味的东西在我嘴里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
我有些恶心,不是因为口交,是因为慢性支气管炎。我想吐。
柔嫩的乳紧贴着男人大腿内侧摩靡。
湿软的舌舔弄男人敏感的铃口。
我抓着医生的臀,迫切地含纳,吮吸,挤压。
医生撞击的频率高了起来,然后重重一顿,
他在颤抖结束后抽离,我的空气变多了。脱水的鱼缓慢恢复了呼吸。
我把那咸腥的液体吐到垃圾桶中。
叔叔依然在一旁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