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未曾尝过巫山云雨,在那客栈之时,亦是他生平第一次,但未想到会是那般境地被这女娃夺了初次,破了清障,且还搭上一条性命!
不能想,想了他便觉堵得慌,气的慌,更是想任意妄为“教训”她的慌!待他反应过来时,唇已附上桃园穴口,舌尖燃了火般,撩拨穿刺,吸含咂弄。
突如其来的汹涌痒意,让楚靖惊了神,仰头间一声浪吟溢出,忙又噤了口。
她哪见过这阵仗,虽说她平日行径开明,言语浪荡,但那不过是女人逞强般的小打小闹。
这般真刀真枪且花样百出的“干仗”,她还是头一次经历,心下也慌乱的紧,遂哆哆嗦嗦抖着腿去推他,却又忍不住那奇痒,想要更多。
但事已至此,她哪还有几分清明,只看这嫡仙一样男人跪在自己腿间殷勤伺候,便是极度身心愉悦,更是得意忘了形,如入云里雾里。
林翊喘了息微微起身,胸腔热火翻腾,只觉这般作弄不过瘾,伸了手,将粉嫩穴儿敞开。
层层花唇包裹下,一抹粉珠傲然挺立,林翊窜了几下喉结,低头噙住柔嫩花核便是一通狂撩。
他知那处最是娇嫩,受不得挑弄,且也是抱了心的有意教训她,想看她哼哼唧唧、哆哆嗦嗦的满足不得,也想让她感受这欲火灭顶却得不到释放的痛苦。
舌面抵着柔珠左右撩拨,而后又来到穴口,自上而下极致舔舐,那力度,似要将她吃透不可。
“进来。”楚靖终是受不住软了身子,按着他的头有气无力哼声。
“哪个?”
“你知道。”
任她再开明,那些个字眼儿也委实说不出口。
“不知道,还请少宫主明示。”林翊将他头上的小手拨开,放在木椅上,大手却不得安分探进花道中,抽送抚弄。
楚靖艰难扭动几下身子,伸了脚抵上他腿间早已硬灼根茎上轻蹭:“这个,小林翊。”
闻言,林翊扬眉一哼,长指入体三分,片刻却又皱了眉退出,低眸望着紧闭穴口,摇头:“不行,还很干涩,会疼。”
她身下花道紧致且生涩,只探得一指便驱步难行,但他明明看她难耐至极,却不知为何淌不出蜜水。
莫不是那蛊还会控制人的身体?
林翊沉了眸,他自是知这断情蛊的厉害,怕是长此久往下去,以后都得借助媚药行事,想及此,他心中又是一惊,甚是懊恼这突如其来的禽兽想法。
且他也不是个浪荡之人,如此已是越礼,那般云雨之事也应是夫妻之间才可行此。
但现下莫不说他能不能开得了口说出那骚气连篇的风月情诗来,便是表了心,他也能想到她那得意到鼻孔朝天的嘲讽神情。
即是说不得,那便做,且做比说,更是行之有效,至于那蛊,他还要好生琢磨一番对策。
见他盯着身下桃园发愣,楚靖微怒。
适才她还以为他开了窍要为她解蛊,现下她本就因自己身体不争气而生闷气,他还这般干看硬是不给她,登时口中也没了好气:“是你技艺不行,操作不当,怎得还怨起我来,好生没道理!”
被她指责着倒打一耙,林翊怒了眉,长裤里的小林翊更是气到硬挺,当下也不理会她是否生闷,擒了她两条腿按在木椅把手上,埋头“教训”起她这不听话小嘴来。
这次他是当真生了怒,舌尖绷直探进紧窄穴道,前后穿刺,上下搅弄。
就这小花道,他一条舌头都能将她堵得死死的,若不是心有怜惜,他现在就能脱了裤子将她入得死去活来,还敢大言不惭说他技艺不行。
他那是不屑此事,且这连潮水都淌不出来女娃,还敢怨别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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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
将将踏进房中的杜伊见那轮椅中重叠两人,脸一红,登时急急退出房去,垂眉沉声:“少庄主,汐云阁阁主前来造访。”
抹了把额上冷汗,杜伊仍是未敢擡眸,适才可谓生生看了场活春宫,害得他内息差点外泄,现下听里面窸窣衣衫之声,心中不由琢磨。
那轮椅中的人是老庄主前不久带回来的徒弟,他也只在长廊之外偶有一撇,是个清瘦的俊秀公子。
两个大男人在房中行那般事,杜伊心中一惊,怨不得少庄主不近女色,原是有此癖好,且看那架势,少庄主应还是个攻,现下杜伊开始觉得自己很危险。
喘息着为她理妥衣袍,林翊起身倒了杯茶水润喉,适才一时兴起,竟忘了关门,回身见她散了架般瘫在椅中,不由微微摇头。
这般娇弱,往后怎能经得起他作弄,身子又绷了几绷,见房外垂首身影,林翊又倒了杯茶水递给她,转身行了出去。
“你适才说何?”
杜伊正是发愣,见那身影陡然立于身前,忙垂眸道:“汐云阁阁主求见。”
“汐云阁?”林翊低眉,脑中迅速搜罗信息。
“澹台莹。”杜伊适时启口:“还送了天宇剑来。”
“她?”
林翊负了手,眉宇微凝,听那名字他倒还耳熟,应是那日平阳侯宴席中所见之人,但却堪堪记不起那人相貌来,行了几步,见杜伊跟着他,又顿了足道:“你去推她到后山透透气。”
杜伊愣了几愣,虽心觉迥然,却仍是垂眸应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