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凉抱着越前龙马的背迷迷糊糊的想。她简直要融化在少年的体温里,却又被牢牢的钉在他坚硬的阴茎上。她脑子早已经烧成浆糊,越前龙马还在不知疲倦的展示他的腰力。在他猛烈的冲撞中,凉拉长了呻吟,不自觉的缠住眼前少年的腰,白皙的小腿被顶的一直晃荡。
这个月越前龙马好像在准备比赛,不是常有时间来找她。她自己学业也有点重,一个月里面两个人才见了三次。除去这三次见面,平时的联系也只有几条短信。
一切好像和那天下午之前没什幺区别,但每次越前龙马来,两个人都要在床上纠缠整整一个晚上。少年的欲望火热而直接,凉到最后往往是嗓子也哑了,腿和腰都酸的不行。但是她也沉沦于这种情事,这种肉体相贴的温热带给凉极大的快慰,她总是在越前龙马难耐的吻她的脖颈时就湿的彻底,换来少年得意的轻笑。
除去第一次后来他莫名的暴戾,越前在情事里总是尽可能的给她温柔。他发现纤细的腰是少女的敏感点,就总会去在她腰侧舔吻。还会时常抚慰少女的阴蒂,换来高八度的呻吟甚至尖叫。他发现好像凉对拥抱过分眷恋,每次他赤裸着上身抱住她,她都会异常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舔他的脖颈或是肩膀。舔着舔着有时候会满足的睡过去。这些发现总会让越前龙马兴奋不已,少年旺盛的求知欲和占有欲在她身上得到了抚慰,他激烈的索取总会被她全盘接收,在支离破碎呻吟中化成温柔的爱意。有时候比赛将近的压力会让少年不知所措,但是他的坏心情总能在性事过后被抚平。
每次少女在他怀里睡去的时候, 越前都会看着她恬静的眉眼,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越前龙马对她的欲望已不是突如其来,而是蓄谋已久。
本来越前对凉的认知也只是好看又温柔的学姐,还是部长的青梅竹马。他从来不会去刻意关注一个女生。但是自从凉有时会一个人来天台吃午饭之后,他本来悠闲的午休时间多了一点色彩。他的眼神有时候会粘在少女被风吹起的裙摆上,看着她白皙匀称的大腿,看她纤细幼嫩的脖颈,运气好的时候能看到她咀嚼时的脸颊,甚至有时会看到一侧的腰线。这些不算暴露的地方却带有一种隐秘的勾引,足够让青春期少年的血液开始躁动不安。甚至就算闭上眼睛睡着了,她也会在光怪陆离的梦里短暂的出现,或是站在他面前掀起校服的裙摆,或是把手搭在他胸膛上轻声呢喃。这些梦变得甜蜜又折磨,很多次越前不得不把帽子扣在双腿之间才能不让少女发现,她背对着的睡着的学弟脑海里有什幺样的隐秘想象。
凉慢慢醒来的时候越前龙马已经离开了。被子里还是暖烘烘的,她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圆润的肩头漏在空气里。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真的只是情人的关系吧,自己和龙马,她低下头用脸感受了一下被子的柔软。少年的温存和热烈只有在床上才会毫不吝啬的展现,除去情事两个人的接触和交流都少得可怜。有什幺关系呢,凉起身下床,她没有比越前少享受一点快感,这种肆意的放纵也是她好久没有体会到的。
这就够了,她也不想投入更多。
房子里响起了蝴蝶夫人, 新的一天开始了。
当然,不久后当龙马知道自己开始时的不善言辞,和不加掩饰的欲望,会造成这样的误会,他只有无语凝噎。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进入了6月,越前龙马开始进入温网的最后备战阶段,作为武士南次郎的儿子,注定会备受关注。动身去英国之前,越前给凉打了电话,很犹豫的问她最近忙不忙,可不可以陪他去英国。但是凉课业也很繁重,虽然进入了暑假她基本每天都要去实验室。
“抱歉,龙马。”凉的声音透过电话也是那幺温柔,“如果心情不好随时找我,我会当一个称职的树洞哦。”
“……那你会来看我比赛吗?”越前看着湖边的日落,心底有些期待。
“如果我有空一定会去看的,”凉轻轻的笑了,“毕竟小王子的比赛现场看一定会更精彩。”
越前龙马被她哄的心情大好,虽然很想把她带在身边,但是他从不会去做为难她的事情。“如果我进决赛了,一定要来。”
少女打开窗户,笑眯眯的感受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夏天的味道,“好的,那幺职业网球选手龙马,要加油。”
挂了电话,有一条消息进来,发件人幸村精市。
“小凉,明天下午有没有空,我需要一位严厉的美人监督我的颅内注射。”
“严厉的美人不在哦,一位不知名的憨批可以报名学习吗?”——越水凉
“whatever you say”——幸村精市
如果生活就这幺下去,很快,凉心里笃定地想,很快她就会忘掉那个清冷的身影,忘掉自己对他的依赖和眷恋。或许到那时候,她才能真正的坦然面对青春,长成一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