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朗风清,天高云淡,栖与水边的翠鸟优雅的梳理着毛发,忽而被惊起,震翅高飞。
千军万马奔踏而来,旌旗招展,旗上醒目的麓字飒飒生威,前头精兵开道,两旁步兵、骑队护驾,将中间的车架护的密不透风。
凌述并未在衡芜久留,寻到阮珣灵便带领大军返回麓国,他行事作风一向乖张,又以暴虐称着,短短两日版图再无衡芜,改名灵郡。
金丝楠木铸就的车架宽敞舒适,柔软的榻上微微隆起,少女紧闭着眼似乎在熟睡,一只大掌探入被褥,拂过柔美的脊背揉捏着细弱的蛮腰,顺着腰线一点一点往下,忽而被摁住。
阮珣灵抓住男人的手,却掩耳盗铃的不愿睁开眼,卷翘的睫羽颤啊颤,如同她孱弱的内心。她犹记得昏迷前看到的,血淋淋的人头,齐瑜死不瞑目的眼深刻印在她脑海,无时无刻不在回放。
“阿阮醒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阮珣灵想到男人的残暴,糯糯的嗯了声。
凌述俯身细密的吻落在少女颈侧、脸颊,捏住她的后颈将她转了过来,含住软嫩的小嘴炽烈亲吻。
阮珣灵被他钳制住挣脱不开,男人的舌探进小嘴,寻到小舌就是一番缠吮,吸得啧啧声响。
银丝缕缕从嘴角断落,阮珣灵气息不稳,喉咙干涩的咽了口唾沫,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的瞅着男人。摁在男人掌上的手心沁了一层薄汗。
“身子可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特别是那处儿,稍一动弹就扯着疼,内里怕是撕裂了。不过这种事她不好说,含糊道:“尚可。”
“即无恙,不若同朕做些快活事。”
凌述苍劲的手腕一拧,反握住阮珣灵的手带上头顶,另一手解着她的衣带。
阮珣灵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的衣裳,娇音颤颤,“疼,我还疼着呢。”
凌述手下不停,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没几下阮珣灵就被剥了个精光,男人的手四处惹火,她只得夹紧双腿,瑟缩在被褥下。
就在她以为要再一次被男人侵占时,凌述收回了手,掀开被褥。赤裸暴露在空气中,阮珣灵愣怔过后奋力挣脱开男人的手掌,环膝抱住自己,鸦青的发垂落在侧,挡住她的脸,纤弱的肩头细微颤动。
凌述擡起她的脸,少女双眸紧闭,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坠落,看的他不禁失笑,“朕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你哭什幺?朕有这幺吓人吗?”
阮珣灵一抽一抽的小声哭着,心道,你这暴君都不算吓人,世间还有什幺是吓人的。却也松了口气,那样的疼痛她着实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取过一盒子凝膏,凌述涂抹在阮珣灵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在雪肤上,看起来尤为碍眼。他仔仔细细的抹匀,冰凉的药膏化在肌肤上折射出淡淡水光。
凌述分开两条纤嫩的腿时遭到了少女细微的抗拒,他擡眸淡淡一眼,阮珣灵顿时焉了,乖乖张开腿任他打量,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被男人盯着腿心看,阮珣灵脸红的快要滴血,她别过脸,小手用力抓着被褥揉搓。
粉嫩的花穴还有一丝红肿,两片花瓣紧紧闭合裹住中间那道细缝儿,凌述伸手拨开花瓣,指尖微微探入就听少女呼痛,他不敢再深入怕伤着她。取了个软枕垫在少女腰下,扣了一大团凝膏敷在红润的穴口,膏化成水顺着细缝流进穴里,这样药效虽慢些,却也能缓解不适。
车上虽有帘子遮挡,可光天化日且外边人如此之多,阮珣灵光着身子躺在塌上犹如躺在烧红的碳板上,焦灼难安,她张了张唇想求男人却又怕惹怒他,急得眉间蹙起。
“朕昨个儿伤着你了,阿阮别怕,朕下次不会了。”
凌述将少女揽入怀,温声安抚。
阮珣灵咬着唇瓣不吱声,如果可以她真不想有下次,可如今却由不得她拒绝。
十数日后麓国皇城。
文武百官列在城外迎驾,原本三日前就该到达的麓王车架到现在也不见踪影,百官纷纷猜测是出了什幺事儿。
远远听到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无精打采的众人纷纷整面肃容,躬身迎接麓王回朝。
直到看见御撵,凌述阴寒的脸才稍霁,直接无视迎驾的百官,从车内抱起阮珣灵坐上轿撵回宫,留下面面相觑的百官不知所谓。
阮珣灵长至今,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皇郊,可那也是在涪陵城内的,一连数日坐车,前几日还好,渐渐她就熬不住了,昏昏沉沉的无甚精气神,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凌述见她这样担忧不已,命了御医诊治,御医左瞧右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硬着头皮说这是晕车所致。
凌述听了便令人再缓些走,原本七八日的路程就这样被磨了数十日,四十万大军足足迟了三天抵达,就因为一个女子,这话说出去未必有人信,可事实如此。福六也是感慨,他在王上身边侍奉多年从未见杀伐果决的帝王如此柔和。美色误人呐!无怪乎诸多君王为博美人一笑颠覆江山,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