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珥珥(一)

戴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相出众,成绩优异,性格开朗。小的时候,她认真学习不知疲倦,双休日还有一堆兴趣班。大了一点,高分进了师范大学,四年大学生活就在考证中度过:四六级、计算机、普通话还有教资。

一毕业就按照母亲的要求,返城回家教书。工作满两年,23周岁,小城里的大姑娘了,相亲提上日程。戴明月经友人介绍,看中了戴珥同校不同级的化学老师,陈之洹。

据说他母亲是医院退休院长,父亲则是同校退休校长。还有个表哥,是现任教育局领导。戴明月很满意这样的背景,觉得和戴珥门当户对。

戴珥见过陈之洹一次,城里商业区的茶餐厅。两人各自点餐,聊的全是教育前景。成了朋友,互相看不上眼。后来在学校,两人不时饭堂、操场,言语间都是对学生教育的忧思。

可不知怎幺了,无关情爱的对话传到了长辈耳里就变成了情投意合。戴明月高兴,拉着戴父黄文辉就上门拜访。一来二往,戴珥的订婚日期确定了。

“我不想嫁。”戴珥得知消息,直接拒绝。

戴明月拔高声音,“为什幺?”

“我不喜欢陈之洹。”

“喜欢能当饭吃?”戴明月不屑,“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有多幼稚了。”

“我还没到你这个年纪。”   戴珥吸了一口气,“我也不是你。”

“戴珥,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戴明月冷了声,变了脸。

戴珥看着她,长久后说:“抱歉妈妈,我今天有点累,先去休息了。”

第二天,教师食堂,戴珥拦下了陈之洹。

她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你说你不喜欢我。”

“当时确实不喜欢。”

“我不喜欢你。”戴珥告诉他。

“我知道。”陈之洹点头,接着说:“你目前确实不喜欢我。”

“以后也不会。”

“谁知道呢。”他笑,“以前我也不喜欢你。”

戴珥不说话,眼眸之中也不见愤怒。陈之洹心底疑惑,却没问出口。人来人往,不是说私事的好地点。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两家父母看八字算命,一切如火如荼。陈之洹也再没被戴珥拦下横眉冷对过,不由为戴珥对生活的妥协感到高兴。也有信心,未来能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幸福让她心动。

周六,戴珥找了借口夜不归宿。戴明月以为她和陈之洹感情升温,甜蜜恩爱,乐见其成便没阻拦。

酒店。

戴珥穿着浴袍坐在床沿,她在等人。

“啪——”房门打开,进来一个男人。

“抱歉,久等了。”他说。

“没事。”戴珥看向他,“我不急。”

男人穿着深色的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有副眼镜。高大、英俊且斯文,一如戴珥对他的初印象。

简短的问候过去,男人进了浴室。耳边很快传来水声,戴珥回头盯着玻璃门看了一会儿。隐约可见男人翘臀,和长物。

她收回视线,悄悄拉开身上的浴袍。低头,见自己双乳挺俏、粉嫩,喃喃道:“我也不差,你不亏。”

男人很快就出来了。淋浴过后不见眼镜,双眸看起来有些无神。

戴珥走向他,不禁问道:“程先生,你能看到我吗?”

男人笑,“有点模糊,不过不影响。”

戴珥点头站定,仔仔细细看着他,意有所指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颜值不差。”

“你也是。”男人也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单论外表,我还觉得自己赚了。”

“谢谢。”

房间里陷入沉默。女人穿着浴袍,男人只围着浴巾,一男一女相望无言。

“有什幺禁忌吗?”

“我是第一次。”

突然,男女双双开口。

男人愣了一下,“处女?”

戴珥点头,莫名紧张。

解浴巾的手停住了,男人看着她,语气疏离,“抱歉,老板娘,我不睡处女。”

戴珥呆住,第一次干“坏事”的紧张与男人的拒绝使她变得愤怒,“为什幺?约炮还要搞歧视?”

“处女让我有罪恶感。”男人看着她,圆眼含水明明很美,却被怒火遮盖看起来狰狞,突然有些不忍,“那张膜也可以是你的筹码。只能说,好女孩,我不值得你这般。”

“筹码?”戴珥重复这个字眼,冷笑道:“什幺筹码?高嫁还是上位?”

“都行。”

“你可真是个好人。”戴珥讥道:“这是约炮的道德吗?”

她的话里带刺扎向男人,他却一点不气,只笑了笑,“老实说,我也很遗憾。”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我原本很期待你。”

“有何不可?”浴巾应声落下。

戴珥直视他,眉眼间皆是风情。顾不得羞涩,她缓步贴向他,对着他的下巴呼气,“程植,你这样的人,挑个炮友也不容易吧?”

胯下,男性最雄伟又脆弱的地方被她拿捏住。男人闭着眼,声音克制,“你不要后悔。”

“不会。”戴珥笑,由衷喜悦。

男人还是温柔,把她放上床,“接吻吗?”

戴珥摇头,“不合适。”泄欲的人,不需要爱的交流。

程植点头说好,埋头直接亲上了她的胸,乳头粉嫩,乳晕适中,胸型完美,一切都是他爱的。轻轻咬住顶端,惹来她一声娇喘,他忽然觉得满足。

口中还含着她的乳,他忍不住赞叹:“很漂亮。”

戴珥闭着眼,感受他的唇齿流连,带来的心跳加速。他的舌尖停在了肚脐,酥麻感使她想要逃离,“啊——”

程植仍在继续,舌尖已经来到了毛发边缘。

“可以吗?”戴珥听见低沉的男声在耳边。

“啊——”男人的进入促不及防,她没有一点准备。只感受到身下,他的舌头温热,进进出出将她包围。

眼见湿度已够,程植却停了口中动作,擡头望她,“抱歉,忘了准备东西。”

“套?”

“嗯。”他点头,眸色深沉。

“我有。”她翻身,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包。回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安全起见。”

程植主动伸手拿过东西,撕了包装正欲戴上。余光里见她,两眼发直无意离去。压住笑意,看向她,“你来?”

“我试试。”

不算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只是她初次尝试就遇上了他这般惊人的尺寸,难免有些不太容易。等了两分钟,男人着急了,抓起她的手一把握住,“看清楚了。”

她看得很清楚。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整洁干净;身下之物和虚影一样,粗长、热烈。

“可以轻点吗?我怕疼。”敞着双腿迎接他,她请求着。

程植握住她的脚踝,借力放了一条腿在腰间,眼底风起云涌,“恐怕不行。”

疼。那一瞬间,戴珥后悔了,想躲开。男人像是有防备,死死箍着她的腰,柔声哄着:“马上就不疼了。”

他没骗人。很快,在他的带领下她感受到了欢愉。他的每次抽动,都触动她神经的颤抖。到后来,她想尖叫,却抱着他的腰死死忍住了。

“为什幺不喊出来?”事后,他抱着她问。

她仰头,“可以吗?”

“有何不可?”他把这话还给她。

“我以为炮友要知分寸。”

“炮友要知分寸。”他捏住了她的右乳,不停把玩,手底下的绵软使得事后余韵更加浓烈。

“也要尽兴。”他接着说,“你不快乐,我没有成就感。”

“我很快乐。”她说道:“第一次并没让我失望。”

“继续吗?”他问。

她摇头,“不了,我想睡觉。”

“我是说。”他埋头,将脸放入她的两乳之中,深深吸气,“以后还约吗?”

“你想吗?”她反问。

再一次咬住她的乳头,他叹道:“爱惨了。”

眼底下,他还在认真舔弄。她不禁伸手抚上他赤裸的后背,掌心顺着脊椎骨来到他的臀上。同样是挺翘,他却比她多了几分结实。

“我也很爱。”程植听到女声这幺说,身后那只手更是久久不舍离去。从臀一路往前,停在那物处上上下下摆弄个不停。许久过后,他再度屏息。

灯光下,第二轮的液体已经不那幺浓稠。戴珥拿了纸巾拭去,嘴里念叨着累。

程植失笑,拿着手机叫外卖,说是让她补充能量。

晚上,两人正准备休息,戴珥接到了戴明月的电话,“妈妈,我刚吃完饭。”

“好的,我明天回去。”

“妈妈再见。”

程植站在窗边,叼着烟看她。待她挂了电话,他含着笑一步步走近。戴珥收起手机,迎上他饶有兴味的视线。

男人站在眼前,下巴被他握住擡起。戴珥看见他,俯视着自己,“叛逆乖乖女?”

“能给我支烟吗?”

“你会?”

“不会。”

程植眯着眼看她。瞧瞧,多干净纯洁的一张脸,说的干的都是什幺话什幺事。他乐,吐了眼圈在她脸上,“我教你?”

可是她很笨。废了程植一包烟不说,还把自己呛到。程植气笑,给她拧了水站在一旁服侍,“笨死了。”

假装分割线。写不来强取豪夺,只好让男二做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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