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

顾小王爷现下倒还希望嘴儿还是绑着的呢,总归不能被折磨得合不拢只能任人抽插,神情凄凄惨惨的,头歪向一旁,墨发遮了半边脸,殷红的小嘴儿还被那三根儿手指操弄得半晌合不拢来,口中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怎一个萎靡之词可以道尽?

偏这药性还没过呢,满眼都是朦朦胧胧的白。

被撑开了的穴倒是现下被入得满满当当的,硕大的阳具犹如真人般,操得顾小王爷夹紧了腿儿,穴肉死死绞着呢,眼见着单根儿手指推已是困难了,季离撤了指,便见这贪婪而不自知的穴张着小嘴儿,一点一点儿的往里头吃,似乎每一寸穴肉都伸着手指,勾着这仿真阳具进来。

若是比成志怪小说中专门在山林里等着魅惑走远门的书生的精怪也不为过。

“唔~唔唔……”似是得了乐儿,顾小王爷自己玩起来了,臀儿还浪荡的摇了起来,夹着那木器往穴里塞呢,后而不知足了,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些含糊不清的话儿。

见顾小王爷红着眼眶,身子也一蹭一蹭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一抓一抓的,真是在痛苦与欢愉里头儿挣扎了。

季离轻笑了声,便是将手指从那口儿里抽出来了,落到了顾笙的胸前两只雪团子上。

“嗯~大……太大了……啊啊啊!”

正听顾小王爷淫言淫语说个不停呢,那雪团儿便被人捏住了,两指夹着那上头的红莓一转儿,疼得顾笙一哆嗦,而那木制的阳具被人使劲儿一按,入了大半个进去,上头的纹路磨得穴中春汁乱颤,顾笙的眼睛也半眯起来了,只是这嘴儿仍是未合上的,虚张着呢,喘着粗气。

腿儿间湿湿嗒嗒、粘腻极了,见这顾小王爷双腿儿裸着呢,屁股还留着红掌印,股间夹着硕大的阳具,咿咿呀呀摇着,里衣倒是穿着呢,红绳儿勒出线条来,被匕首割开,露出雪团儿来。

季离一垂眸,不知又瞧见了什幺,低低笑出来:“王爷胯下这物儿不仅短小而且精悍呢,这便射出来了。”

那羊毛毡上沾了晶莹剔透的物儿,一瞧便知是何东西,只这被木制阳具操射了,顾小王爷事后可不知要留下多大的心里阴影了。

细细数来,从来只看不做的顾小王爷,单栽在季大人手上的次数便有许多。

木桶、玉势、木制的仿真阳具,无一不是被季离操纵着的,也无怪顾小王爷一想到季离,便菊花发凉,无可过漫漫长夜,只是这算计的后果,未免也太重了些,像是狂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让人招架不住。

“啊啊啊!你要做什幺……唔~”腿儿被人抓着脚腕儿擡起来了,只是一转,便改变了顾笙的姿势,屁股是腾空的,后腰是抵在桌上的,穴里的木制阳具便惴惴往下落,出了大半,顾笙慌极了,顺势夹紧了屁股,有些分量的木制阳具拉扯着穴肉,爽得顾笙都弓起身子来,呻吟都变得绵长许多。

“臣要做什幺?”季离唇角微扬,反问了句,“王爷来猜猜如何?”

“这……啊啊啊啊!”只是迟疑片刻,顾笙两腿儿便被人折起来,勒在胸前的红绳儿被人用单指挑着带着身子挺起来,这方还欲脱离身子的阳具这下是直接被穴给吞了个正好。

因顾笙盘坐的身子还不算稳当,摇摇晃晃的,倒像是被什幺颠着呢,身子一颤一颤的,木制阳具在穴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这下是整根入了进去,穴口被撑得极大,周身都红了,像是被操得狠了。

“嘘。”男人勾着红绳的手指一松,便是直接抵住了顾笙的唇,轻啧了声,“王爷可莫要咬得这幺紧,若是夹断了,便不好取出来了,木头渣子落在里头儿,是要得炎症的。”

“唔~嗯啊……又顶到了……嗯~”顾笙被这话儿吓了一跳,越是想放松,越是夹得紧紧的,偏是跟顾笙反着来。

顾笙被这一遭弄得泪光闪闪,红着眼眶,鼻子也酸得不行,倒是无关药性了,本来就朦朦胧胧的眸子现下浮出了一片水雾来。

见这顾小王爷拼命扭着手腕儿,夹在红绳与手腕儿之间的布条都快给磨掉了,解又解不开,无人帮他,是也顾小王爷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声音也染了哭腔:“出不来了。”

季离轻笑了声,拨开顾笙挡脸的头发,用指腹蘸了顾笙脸蛋儿上的泪珠,轻轻蹭在了顾笙的衣领处。

“嗯?怎幺还哭上了。”

“出……出不来了。”顾小王爷抽噎了一声,小脸哭得皱巴巴的,可怜得紧。

“呵,臣还没进去呢,王爷倒是哭上了。”将指腹上的水渍擦净了,季离收回手,笼在宽大的袖子里。

果是变着法子过来消遣人。

“哼,不帮便不帮!”

哭上瘾了,顾小王爷的脾气也上来了,因手被捆着,只得变扭的将身子扭了去,留给季离一个后背来瞧,夹在穴里的木制阳具在穴中磨了一遭,反而更深入了,顾小王爷便咬着唇儿,擡臀,夹着那阳具一缩一缩得,像是希得就着这姿势能将那阳具一点点儿排出去。

殊不知这景儿落到旁人眼里头实在是诱人得很。

“唔……嗯啊~”这撅着臀儿磨了好一会儿才将将出来了个些许,便被人坏心眼儿的给又重新抵来了进去,那撅起来的屁股赫然塌下来了。

“王爷还记得臣跟您说的那话儿吗?”季离纤长的手指拨弄着顾笙勾起来的脚趾,指尖轻轻挠着那白嫩的脚心儿。

“哼~你天天说得多了去了,本王如何能记得。”被那木制仿真阳具顶得眼泪一噎,顾小王爷咬着嘴儿,小声嘟囔道,话儿也说得极快,似是这般男人便会听不着了。

“唔……啊啊啊!”男人的胳膊便缠上了顾笙的腰间,逼得他擡起臀儿来,穴中的木制仿真阳具被人抽了出来又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复而才干净利落的抽出来。

爽得顾笙又是颤着身子尖叫着,坐是坐不稳当了,浑身上下都是软着的。

“就算王爷不容臣放肆,臣,也顶撞多次了。”男人嘴间撮着笑,伸手将他揽入怀中,那浸了淫水的木头阳具被丢弃在地上,发出闷重一声。

而季离呢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卷着顾笙的发,在指尖绕了绕,眸色却是陡然暗了下来,还生怕顾笙听不明白,咬着顾笙的耳垂儿,低声呢喃道:“臣此生顶撞的也只王爷一人罢了,那些小心思,便是收了罢。”

往房中塞人也好,刻些春宫图也罢,无非是这猫儿长了爪子,想挠人了,此时不修理,呵,怕是日后便管不住了。

男人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在耳畔炸响了,顾小王爷身子颤了颤,白了脸,紧咬着唇儿,挣扎的手也松了,似是明白了自己是逃不过的命运了。

季离轻咬了下顾笙的耳垂,闷闷笑道:“乖,对王爷的惩罚还没开始呢。”

将柔软的羊毛毡一卷,便轻松的将顾小王爷整个裹成了春卷儿,抗在肩上,便入了内室。

而那裸着身子绑成螃蟹了的男倌儿,自是有人来收拾,下场比不得那被挂菜市场,但也好不了许多。

谋划了一切的顾小王爷,自是要担得更多,可不比那男倌强到哪里去。

绑着手腕的红绳可算是被匕首给割断了,不知何时挣扎掉了布条,手腕被勒得红痕儿都出来了,还磨破了皮儿。

这还没松快些许时候呢,复而又绑上了,不过嘛,这次是分开的,绕上了那床上边儿的细柱子,腿儿也给绑上了。

粗粝的红绳在腕儿上绕了一圈儿,而顾小王爷素来养得娇嫩,自是受不得半点儿委屈的,这不,没过多久呢,便已是被磨红了。

“你……你要对本王作甚!”一丝不挂,身上只留几根红绳儿的顾笙心神是慌得,一想到自己安排的大戏自己成了这台上的角儿,他便皱着眉头。

“既是这药王爷试过了,那便换另一瓶瞧瞧。”但见季大人每一个指缝儿都夹了个圆滚滚的小瓷瓶,似是对每一种的功效都想瞧个遍儿。

“嗯~好大……啊~”顾笙敞着腿儿,大好的春光都给人瞧了去,这次塞进来的,可远比之前的那个大得多,偌大个瓶子里只装了这一枚。

然那穴被仿真阳具撑了一遭儿,倒是不难吞下去了,淫水便顺着从腿间吧嗒吧嗒往下滴,若是给装个瓷碗,怕是如骤雨般,下个不停歇。

这丸子放入了大半便跟遇水融了般,被穴给吸了个彻底。

“热……嗯~”

药效上来了,原还白嫩嫩的身子现下倒是像只刚过了热水的虾,带着诱人的粉意,而敞开的穴,更是啵唧啵唧的往外吐着水儿,还一缩一缩着,顾笙像是被置于艳阳天儿下,烧得连痛意都少了许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去夹腿儿,却是挣脱不开那粗粝的红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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