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赴云雨(h)

春宵?无非是红笼暖帐,锦被一铺,共赴巫山翻云雨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罢了。

虽是个草席,却是用袍子铺在上头儿,倒也不觉得凉了。

并起的腿儿一拨便开,像是极为简易的机关一般,没费什幺心思,便开了。

顾笙却也是个倔的,手压着使力得推,膝盖往上顶,竟是不察,被他翻了个身儿来,占了上风。

反倒是季离,被捏着手腕子压得牢牢的,而这里衣半裸了的顾小王爷眯着眼睛嘿嘿笑了几声,跨坐在季离的腰际,依着方才季离所做的,劈腿儿跪在席上,撅起臀儿来捞起瓷碗,竟是一滴不剩了,可见,这衣袍是平白接了多少酒了,只得再去重新来过。

好家伙,顾笙不管瓷碗在缸里舀起多少来,尽数浇在那湛蓝色的袍上,不,多半是顺着脖颈往下浇,正所谓烤鸡鸭鹅也要烤全身儿呢,这酒自是要浇了个便才是,又是一件儿袍子折在顾小王爷手里,你说,这帐怎幺才能算得两清?

说到这里便不得不提那被顾小王爷藏在枕头底下的袍子了,用烛火点了,就算是烧黑了也仍能瞧出是个布制的物什儿来,不过,到底是烧了过把瘾,小厮处理时只猜想说是小王爷心情不好,这袍子刚巧倒了霉。

兴致起来了,顾笙胆子大极了,伸手便去褪男人的亵裤,不,他又转念一想,勾起来的手指又缩了回去,直接用指腹隔着布料压了上去,极尽抚摸揉搓,一如往日里季离那般对的顾笙。

比大小了不起吗?这得看落在谁手上。

“嗯~”这种诚实的身体反应,是让人逃不过的,季离身子不由得绷紧,浅浅哼了声,而那胯下物儿,更是涨起来了,顶着顾笙的掌心,却是不妨一碗酒浇上来,其间滋味,怕只能季离一人能体会了,那哑哑的呻吟声,可就变了调儿,被擒住的手攥成了拳,那青玉板此刻正戴在上头儿呢,冰凉凉的蹭着手心。

“往日里劳烦季大人服侍本王了,今个儿便是要到了给谢礼的时候了。”顾笙说话儿间又是灌了一口酒来,笑得身子也跟着晃起来,连带着这执着碗的手也不稳了,哆哆嗦嗦洒了出来,隔着料子悉数浇在了季离的阳具上。

被人压在身下,心情自是不美丽的,顾笙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个话儿,呵,原是紧紧抿着唇,打算一言不发,闷声混过去。

指尖戳上了季离的胸膛,一点一点的。

“瞧瞧你这德行,只准你这般对本王,不准本王这般对你?呵。”顾小王爷冷笑了声,微扬起唇来,擡手便解了季离束发的白玉带,将那丝绸物儿握在手心儿里,摩挲着,忽有了主意,这发带是宽的,将好能遮住季离的眼,单手自是不能绑的,需得双手来,再顺带着绑个蝴蝶结,嗯,想来是极好的,可正是这松懈了的空档儿,让人寻了机会,一转局面。

顾笙重新被压到在席上,又一次变成下面的。

暂置于手边儿的酒碗一歪,竟是咔嚓一声碎了,本就是个不经摔的物儿,倒是不稀奇了。

“臣还未教过王爷一个理儿。”季离低笑了声,指腹描摹着顾笙的唇儿,手臂压在顾笙胸前,却是合膝坐在腰上的,半褪的外袍湿哒哒得一撩,坐得好不安稳,“未到成功处儿,可莫要轻了心。”

也便是那日子讲的天子事,郡公之所能为爱妻报仇,究其原因,还是会隐忍,如卧薪尝胆,是这样了。

此间道理,顾小王爷何尝不知?不过是现下才想起来罢了。

说起来顾笙的酒量不差,方才借着酒意骂了季离一通,这倚在酒缸上,那冰凉物儿,就算是有些微醺,贴上来,也是清醒许多了。

揪着手腕儿,拦腰一拨,重新压上来,顾小王爷现下是何处境呢?

像是裱好了的糖人儿,在手工匠手上翻了个身儿,牢牢立在竹签上,待身子僵硬了,也逃不出半分来,无非是被人儿买了去,含在口中罢了,左右都是折磨。

“啊啊啊啊!”

直接了当的,亵裤被剥下来,蘸了酒的两指撑开穴口,那人胯下的阳具顶弄进来,没有半分温柔可言,直教顾笙五指摊开似是要去抓什幺东西却是抹了一个空。

有些许时候没做这事儿了,小穴显得极不适应,夹得紧紧的,让初进来的季离浅浅呻吟了声,多半是爽的,然顾笙却是惨多了,被迫擡起屁股来,腰弓得好不难受,就连阳具捣弄时,都是哆哆嗦嗦地疼,操得人两股战战,腿儿一颤一颤的,鼻尖发出来的皆是痛极的哀呼。

“哼……不是瞧过那画本子了吗?怎技艺还是如此生疏。”就算是这时,顾小王爷也还不忘咬着牙来刺季离。

雨云来巫山,岂有避得了的道理?渐渐得了滋味儿,那痛呼也便辗转变成了腻歪极了的呻吟声,是了,这糖人儿含在嘴里,不化了才怪,且是个粘牙物儿,总是要缠上来的,甩也甩不掉。

后入的姿势总给顾笙自发套弄余了发挥空间,那臀瓣儿,掐上去,软腻得很,在光下,愈显浪荡了,浸满酒香的屋子,一草席,倒是全了一场萎靡事儿。

“唔哼……快……太快了啊……”

抽插间还闻得顾小王爷被撞得支离破碎的惊呼声,得,这便是祸从口出了,技艺再生疏,也是能操得小王爷哀嚎的,何必明里阴阳怪气呢,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臀瓣儿被撞得红了一片,用手捏上来,再一拍,臀肉跟着晃几晃,穴却是夹紧了,再被男人胯下的阳具大力操弄开,穴口自是被撑得泛着粉意了。

“王爷不是喜欢撞得您说不出话儿来的?臣怎能不满足呢?”季离停了些许,仍是未退出来,话儿刚落呢,便箍着顾笙腰间的软肉,重重撞了进去,似要顶到更深处去,而那被人在指尖儿搓揉的软肉,还觉一冰凉物儿磕上来了,想也是赠予的青玉,现下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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