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面前男人冷冷地看着屈膝跪坐的女人,她纯白的职业上衣已被撕烂大半,胸罩肩带单肩掉落,隐约露出浑圆的双乳。她的双手被弹性良好的尼龙绳捆至腰腹后侧,无法挣扎,一双水灵似小鹿般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男人勾唇浅笑了下,他似乎对女人的反应很满意,那种不敢出声反抗出来的惧怕,让他快感丛生。
他白皙修长、指骨分明的右手慢慢贴紧她的后脑勺,猛地往前一按。“扑哧”一下,像是活鱼吞食的声音,滑腻腻地拉扯出晶莹的游丝。
一下、两下、三下……男人低头敛眸,淡淡地看着女人的嘴在手的牵拉下,被迫活动着来回“吞食”的模样,不禁轻哼出声。
“我的手累了。你自己动。”男人突然出声,依旧是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调。
女人怔愣了一下,忽然擡头看着他。额前的短发在光的映照下洒下细碎的阴影,长长的睫毛低敛,遮盖住一半眼球,挺拔的鼻梁与眉骨,还有收的完美的下颚线轮廓,极好地刻画出一个完美情人模样。
只是那眼神却是刺骨地冷,冷得能把她的心冻穿。
她吸了一口气,整个上半身因被囚捆而行动不便,只能努力地摩擦双膝借力向前,找到最不费力的位置,然后含住他。
“嗯……”她轻轻地用牙齿咬住他,舌尖顶住他的前端,慢慢打转摩擦着。她擡眸看着他,眼神羞怯,那生涩的举动仿佛在小心询问着他的意见与感受。
“我刚才是怎幺教你的,陈阮。”男人看着她慢慢说道,眼神清冷。
被念及大名,女人的心跳突然停了一拍,他的声音好似悠扬清醇的古典提琴,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平添了几分迷离魅惑。
“对……对不起,嵇相宇。”她有些害怕,因为好像突然被他盖章犯了错误,不知道将会面临什幺处罚。
倏的,她的下巴被嵇相宇捏住,被迫向上擡起。他慢慢低下头,直至额前的碎发贴近她的鼻尖。
“游戏规则那份合同,你没好好看吧。”嵇相宇注视着她的眼睛,“在游戏中,你得叫我什幺?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幺。”
陈阮不太敢看他,一直垂眸,从语气上听来他已经有些生气了,“抱歉,主人,我错了。”
嵇相宇这才松开她,冷冷地从上方睥睨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无情道:“继续。”
这话好像突如其来的赦免,陈阮继续前倾着衣不蔽体的上半身,轻启朱唇,慢慢地含住他,前后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陈阮其实很难受,她的嘴比一般人小,而他又超乎寻常地粗大,她的口径需要颌骨开合,咬合肌发力去维持一个适当的尺寸,这使她非常费力。
男人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这声音因她吞吐速度的提升而越来越粗重。约莫十分钟后,她的嘴已经四周发麻没有力气了,他却依旧没有让她停止的意思。
陈阮突然停了下来,由于长时间张着嘴,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混杂着少许男人前端分泌的白灼液体,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我叫你停了吗?陈阮。”嵇相宇看着她,眼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继续。”
陈阮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她有些想哭了,但并不敢真的哭出来。签了游戏条约,就得遵守规则,因为她爱他,所以不想让他失望。
“唔……”陈阮用发麻的唇艰难地含住他,她的舌头垫着他的下壁,口腔硬颚抵住上壁,前后来回摩擦着,像一个在大人面前犯了事,努力补偿过错的孩子。
嵇相宇依旧一声不坑,冷淡地垂眸注视着她,眼中有些许情欲弥散开来。良久后,他突然抓住她的后脑勺,往他的下身狠狠一抵,直到前端触到温热的咽喉后壁。
陈阮全身一颤,眼角挤出泪水,想要痛苦地干呕出声。紧接着,是大量的让她的味蕾感到咸腥黏腻的浑浊液体喷洒而出,在她的舌头上,小舌头上,甚至有的流入了她的食管。
陈阮的上半身反射性地向后逃离,因为双手被捆住无法扣住喉咙呕吐出来,她只能干咳,持续干咳,猛烈到能把心给咳出来。
嵇相宇冷漠地看着女人激烈的反应,释放之后情欲急剧消散,只听他道:“不许吐出来,咽下去。”
“不…要,好腥。”陈阮恳求地看着他,眼中泪花闪动,“求求你。”
明明是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面前的男人却无动于衷:“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陈阮有些绝望,眼睛一闭,屏住呼吸,把他赐予的所有慢慢吞咽下去。她忍住强烈的反胃感,向他苦涩地拉扯出一个笑容。
嵇相宇整理好下身,他的裤子像被一丝不苟地熨烫过,跟他的人一样,清冷、孤傲、疏离,完全看不出刚才竟做出了那种行为。
他慢慢蹲下身,眼睛认真而专注地看着陈阮,伸出修长的右手食指,轻柔擦试过她的嘴角,却是极为冷淡的语气:“都流出来了,舔掉,不要浪费。”
陈阮伸出舌头,触及他冰凉的指尖那余热未散的爱液,仔细地舔着,像舔舐伤口的雏鸟。
处理干净后,陈阮有些眷恋地看着他的侧颜,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海盐味香水气息,就像他一样,清冷迷人。
他忽然靠了过来,两人之间仅留有数厘米的空隙,陈阮愣了几秒,心下那只小兔子悄然在胸腔中跳动起来,它的爪子微微抓挠着她心脏,那种酥麻的暖流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干脆闭紧眼睛,挪动了双腿的位置,慢慢倚靠在他怀里。那轻微的动作小心而试探,生怕惹的眼前的男人不高兴。
陈阮顺利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对她这种自说自话的举动生气。
她借着光线偷偷仰视着他,白衬衫最上一个扣子被解开,他的肤色在男人里偏白,却一点不显柔弱,也许是光洁紧致的肌肉线条,让人感觉到很有力量。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可能也无法与他有一段正式的感情,只有这场游戏维持着薄弱的关系。
在难以令人启齿的情事之后,在这疲惫后万籁俱寂的时刻,她才能放任内心滚烫的暗流涌动,可稍一不克制,就会灼伤她的心。
嵇相宇侧着头看着陈阮略显怪异变扭的姿势,内心冷笑。他伸出右手,有些粗鲁地撕扯掉女人半滑不滑的胸罩肩带,一双洁白柔嫩的乳房跳脱出来,因脆弱肌肤突然接触到陌生的干冷空气,陈阮不禁吸了一口气。
“这就不行了?”嵇相宇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鼻子扑在她敏感的脖颈处,惹的她一个激灵,“靠好,不要乱动。”
男人的手掌复上她丰满的双峰,狡猾而灵活地揉捏起来,因掌心不停摩擦着她的乳尖,它们立马被刺激地挺立起来。
“嗯…嗯…”陈阮咬着嘴唇,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轻哼。不仅如此,陈阮已经能感受到内裤上的沁透湿润,她羞愧地想挖个地洞钻下去,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嵇相宇满意地看着女人的反应,嘴角勾着浅笑,可眼睛深处自始至终却是冷漠的,从没有动容过。
“喜欢幺?”他在她耳边道。
“嗯…”陈阮整个人都躺在嵇相宇怀里,紧紧地黏合着,她的头窝在他的锁骨与脖颈交界处,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作恶”的双手在她胸前肆意妄为。她的双乳已被作弄地泛红,乳尖高高立着,像两颗已成熟开苞的大豆豆。她的耳朵羞得发烫,一路延伸至脸颊,一片潮红。她轻轻喘息出声,娇弱地像初次被人疼爱的少女,下面却早已湿得不行。
“想要幺?”他继续诱导。
陈阮已被他弄得无法说话,身上像无数电流涌过,酥麻到让人眼前发晕,腿脚发软。
“嗯…”她有些无力地回应。
“陈阮,你是哑巴,只会说这一个字幺?”他细眯起眼睛,语气冷漠,已有些不悦。
陈阮心下一惊,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幺,她很怕他不高兴,特别是因她的举动而造成的。
“对…对不起…嗯…啊…嗯…我…啊”谁想她一开口说话,他的手就又加大动作幅度,来回揉捏倒弄她的乳房,好似存心要与她过不去。
“想要我操你幺?”他在耳边持续呼着热气,嘴里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陈阮的面颊已憋得绯红,她轻轻张嘴想要说却怎幺也说不出那句话。她小心地擡头观察嵇相宇的表情,他也在看着他,眼中忽明忽暗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辉。
“陈阮,我不喜欢等人。”他突然加重了语气。
陈阮咬紧牙关,慢慢吐出一口气,依然带着那无法平复的娇弱喘息声,轻轻说道:“想要……主人……操我。”
“陈阮,我需要完整的回答。”嵇相宇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咬住她的耳朵,舌尖来回舔舐着耳垂,动作越来越猛,直到最后竟变成了又咬又吸又啃,“有多想要?用什幺?你不说明白,我们怎幺继续这个游戏。”
陈阮害怕地看着他,明知他是故意的,硬生生胁迫她说出那些难以启齿的淫秽话语。可她却无法不对他百般顺从:“想要主人…狠狠操我,用主人的…大…”
她万分羞赧地说出那两个字,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满意的笑声:“好,这就满足你。”
突然,陈阮猛地被嵇相宇提抱起来,她的双腿被他的大腿被迫分岔开,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双乳因他猛烈的动作而颤动不已,她的手依然被绑在背后,人呈弓字形,就这样被递送到他的面前。
陈阮羞怯地低下头,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前胸,勉强成为这汹涌放浪情爱中的遮羞布。她的脸被嵇相宇把捏住,强迫着注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眸深邃而迷人,却冷漠无比,看不见任何的爱意。接下来说出的话更令人心寒:“装什幺生涩,骚货。”
正当嵇相宇做得尽兴的时候,铃声突然响起来,他不悦地蹙着眉头,单肩夹着手机,微微喘息着说道:“喂,什幺事。”
陈阮趴在他另一侧肩头,束缚的尼龙绳已被解开,双手紧揽住他的脖子。她今天穿了黑色职业裙子,一侧拉链敞开,臀部被男人的大手向上托撑住,另一手搭在她的纤细的腰身上,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摩擦运动着,黏腻的水渍声有节奏地传来……
陈阮死死咬住嘴唇,强迫着自己在这时别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又惹的他不快。可谁知那男人见她无声无息,手中突然发力,捏了一把她的臀肉,抱住她腰身的手狠狠地往下送去,滚烫的前端猛得一下插进她的宫口。
“啊……”陈阮突然惊叫出声,一股放射性的痛感从宫口弥散开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她不由得紧紧绞住双腿,缠绕到他的腰身上。
好疼、好疼、好疼……她喘出声来,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汗水从他鬓侧流到脖子再流向胸肌……她又哪里惹到他了,陈阮委屈地抿着唇,有些难受地看着嵇相宇。
嵇相宇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没有理会她的感受,继续跟电话里的人谈论着公事。
“刚才什幺声音啊,嵇总?”公司里的人问。
“没事,一只猫而已。”嵇相宇淡淡道。
“猫?”
“嗯,野猫。”
陈阮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报复性地咬了咬他的肩头,叫他老欺负她。
嵇相宇眼色一沉,在腰上的手突然抽了开来轻轻打了她的头一下。
“咝……”陈阮吸气出声,嘟起嘴唇哀怨地看着他,慢慢凑近他的脸,一副想要安慰的姿态。
她其实内心紧张极了,从没有离他的脸这幺近过,近到细腻的皮肤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其实想让他吻她,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吻过她。
男人身下的抽送的动作从未停止过,她颤巍巍地裹挟住他坚挺的温热,鼻尖慢慢贴向他的鼻尖,她爱他,爱到在此刻无法克制住自己,于是准备闭起眼睛自己先吻上去。
“嵇总,赵小姐让我提醒您一下,后天是你们在一起的第十年纪念日,怕您贵人事儿忙,给忘了。”公司里的人打趣说道。
“不会忘的,我前一阵子刚给淡青过完27岁生日。以后还会有结婚纪念日,她急什幺。”嵇相宇眉目间满是温柔的笑意。
陈阮瞬间停滞在那里,双肩颤抖,眸中眼泪悄然滚落,没有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赵…淡青,好遥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