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之一句简单的话,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五年以来,我一直过着被温知谨摆布的生活,轻贱着自己。
我一时待在原地,哑口无言,脑海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遇之带着隐忍在眸底而即将迸发出的情欲,已然离开了别墅。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站着的,怒意旺盛的温知谨。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傅遇之在车上,用手发泄了好久才能驾车离去。
温知谨恼羞成怒地捏住我的下颌,“傅遇之的鸡巴就这幺好吃?”
他将我浴缸里,正对着浴缸的是一整面光洁的镜子,占据了全部的墙壁。
这是温知谨亲手设计的——他说他最喜欢看我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他要对着镜子欣赏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艺术品。
我被他拽着头发,强迫性地面对能照出一切欲望的镜子。
温知谨站在我身后,一只手就将我的双颊掐住。
他的唇角上挑,眉眼之中的怒气令人畏惧。
“你自己看看你这幅亲了傅遇之鸡巴后神魂颠倒的样子!”
镜子中的我,全身布满了做爱前被人挑逗过而晕染上的粉红色。
温知谨骤然松开我,我一下子没了支撑,倒在巨大的圆形浴缸中。
他拿起一旁的花洒,对着我的唇打开了开关。
水流顷刻而出,浇洒在我整张脸上,我下意识逃脱,却被他死死按住。
他的手指强行将我的嘴唇打开,大量的水霎时间涌入口腔中。
我被灌得快要窒息,双手拼命抠住他的腰带。
温知谨发泄够了,终于将花洒丢在一边。
那是没有调试过温度的凉水,我全身都被湿透了,冻得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蹲下身子,大拇指肚覆在我的唇上,拼命摩擦,直至擦出了血,他才停下。
温知谨还不知足,在我耳边发疯似的吼:“他还碰你哪儿了!还碰你哪儿了!”
他真的是个疯子,变态!
明明是他让我去勾引傅遇之!
可我正如傅遇之所说,活在任由温知谨摆布的阴影下。
我如儿时玩得拨浪鼓般,拼命摇头,牙齿打着架,声音添了一抹哭意,从齿缝中挤出,“没……没了……”
其实到底有没有,温知谨在监控中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是要我这副只能依赖于他,攀附于他的样子和态度。
听到我唯唯诺诺的答复,温知谨瞬间将我搂在怀中,用力吮吸我的唇瓣,诚恳地道歉:“阮阮……对不起……老公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用他火热的身子抱着我,试图给我一点温暖,而我感受到的却全是彻骨的寒意。
他亲亲我的眼,我的鼻尖,在我颈间亲昵地蹭着,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卑微地求我原谅:“阮阮……我以后再也不把你推给其他人了……”
“听到一个陌生男人唤你阮阮,我心里的火瞬时全起来了……我嫉妒他,嫉妒他能得到你的青睐,肯用舌头替他解开纽扣……”
我们两个人就在浴缸中紧紧依偎,我听着他在我耳畔诉说,渐渐原谅了他。
“阮阮……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将你好好护在手心里……”
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在浴缸里缩成一团的模样,我动了恻隐之心。
身子似乎不再冷了,逐渐回了暖。
他的白衬衫也都湿透了,只是料子好,并不能显示出他胸肌的轮廓。
我略一侧身,原本被傅遇之紧围在身上的浴巾陡然松落在浴缸底,瞬间被凉水侵蚀而吞没。
我想要低头用舌尖将他的白衬衫扣子解开。
刚一触碰那冷冰冰的透明纽扣时,他猛地将我推开,眉心间隐约显现着怒意。
我期待地望向他,我期许着他能让我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而不是每次完整地穿着西装来同我做爱。
我也想去抚摸他的肌肤,去舔舐他的小豆粒,去激起他身上的反应。
令我失望的是,他同往常一样,让我跪在浴缸中央,而他则来到我的身后,拉下那条金属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