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哪还有什幺仁人君子。
男人盯着那几乎紧闭成条线,微微沾了些液体的白嫩穴肉,吃了一遍又一遍。
六儿觉得羞耻,却又心思混沌想着,这样多来几次总该有个小崽子的。
他双眼迷离,额间汗珠滚落尽数坠在她肚脐附近,左边肩胛出还留下了圈不浅的指印。
男人还在往她那里面钻。
六儿不懂那处有什幺好吃的,他的舌搅得她直哆嗦。
她越发掐紧了他,下面湿了,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涎水。
直到最后抹暮色消逝。
她觉得胀,细细叫着,似泣似笑。
庞六儿浑身痉挛颤抖着,觉得有什幺东西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又很快让他吮吸干净。
郑荀捏了捏她的花瓣穴肉,硬铁般的硕物整个牢牢霸占着她腿间,抵着缝隙,一个沉身就全挤了进去。
被男人压在炕上的小妇人,硬生生被他捅开,撑破。
郑荀捏着庞六儿粗粝的手。
六儿,怎这幺饥渴,倒像个妖精,非吸干了为夫精气不可。
六儿,以后你总会如那些氏族阀门贵女般,羊乳沐浴,珠粉敷面。
他捧着她一侧酥乳,就这样抵着她,次次入到深处,棍子近乎疯狂地戳进捣弄。
肉根被提了大半出来,穴肉几乎吞裹不住,而后又狠狠往下戳。
庞六儿但觉自己被他钉在炕间,又小死了数回。
炕上动静终于停了。
庞六儿早昏沉睡去。
-
翌日大早。
郑荀陪庞六儿去了趟里正家,六儿脚尚未好,依旧是郑荀背着她去的。
村里人都觉得庞六儿这是要银子为郑荀铺路呢,怕就连郑荀也是这般想。
卖田这事竟没人指指点点,意外地异常顺利,庄户砸锅卖铁供出个童生已是不易,何况还是个举人老爷。
就单看庄子上那个吴家的吴圭,考上童生后,哪家婚嫁丧娶不请他去执笔,吃饭总归不成问题。
庞家二十六亩地。
良田十八亩,十六两银子每亩;劣田八亩,十二两银子每亩。
去除补偿佃户的二十六两,庞六儿最后共得了三百五十八两银子。
进入冬月,郑荀开始准备入京。
庞六儿如个称职的妇人,在灶房里帮他准备饼食。
灶房都是烟火气,比外面要暖和许多,庞六儿脖颈处起了层薄薄的湿汗,她将袖口稍往上卷了卷。
出了灶房也忘记捋下。
郑荀看着庞六儿光裸的手腕,忽问道:“六儿,我之前送你那镯子呢。”
白天也不见她戴着。
那镯子是羊脂玉,据说是他高祖当年赠与高祖母的东西。
庞六儿将袖口抚平,目光闪了闪道:“我这磕磕碰碰的,怕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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