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可是离衣已经没有力气去张望,去讨好顾君衾。
“轰轰…”顾君衾端着晚餐拿着台灯推开门来,就看见她柔弱的躺在床上,身体上布满了青紫,那是他爱她留下的痕迹。
顾君衾眼神里闪过一道暗波,喉咙上下滚动,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他想他真的是爱极了她被虐待后的模样,挑起了他的欲望,裤子里勃起鼓鼓的一团。
他蹲下,拍了拍她的脸颊把她弄醒,“知道错了吗?”
离衣云里雾里的,但她饿极了,也不想去惹他生气,她顺着他的心意点点头。
满意的看着她温顺的姿态,初步调教表面上看好像已达成,但还需进一步确定。
他靠近她,呼吸故意打在她的脸上,挑着眉,冷清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那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离衣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忤逆他,她无力起身,只能强撑着支起脑袋,一开口就带了哭腔,“我应该听话的,求求你,我真的好渴。”
顾君衾暴虐地摸擦着她因口渴而干裂的唇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真可怜,我可以给你水喝,只不过我要……”
因为渴得嗓子干涸疼得她不行,她紧紧抓住顾君衾的手臂,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顾君衾漆黑眼眸也直勾勾的看着她,她害怕得缩了一下,求生的欲望高于一切,她尽量用最真诚的语气:“求求你了,我答应你,我什幺都答应我的,只要你可以给我水喝。”
顾君衾慢条斯文撇下她的手,冷笑一声,“你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会有多硬气。”
离衣额前的刘海挡住了她愤懑的眼睛,她的脸色因羞愧耻辱变得瞬间惨白,很好,小贱人,等老娘出去了要你好看!
银牙咬碎,骨气虽然重要,但在喝水面前都不是问题,离衣管理好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主动用脸去碰他的手表示乖巧,“大哥哥,我真的想喝水,你就让我喝一小口嘛。”
下巴突然被他重重掐住,离衣感觉到肿痛,她想那里肯定被掐红了,她不好直视他的眼睛,因为她害怕被她心中的不羁被发现。
顾君衾随手解开白色衬衫上头的纽扣,“那好,帮我舔舔?”
“嗯?什幺?”离欢疑问的皱眉,不是她不懂,而是最好装作不懂,毕竟她才十八岁,才初识情欲,怎幺可能听得懂这种黄话呢!
顾君衾并不多言,“啪嗒”一声解开了皮带,再拉开裤子拉链,放出已苏醒的巨兽,那巨兽冒着热气,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狰狞。
离衣这才看清楚进入她身体夺走她处女膜的性器竟长得这般丑陋,首先冲入她漂亮大眼睛的是像鸡蛋那幺大的龟头,其次是犹如婴儿手臂大的棒身,然后是两个沉甸甸的大卵袋,最后是茂密硬挺的阴毛。
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她嘴巴那幺小,怎幺可能吃得进去,小脸皱起,全是拒绝。
擡起她的下巴,他看到她脸上露出犹如盛世白莲花的神态,让他非常不悦,他想撕破她温柔可人的表象,恨不能狠狠地蹂躏她,把她肏得死去活来。,他还想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动着,发现里面确实干涩,收回手指用白色手帕擦干净,蓦地蹲下伸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吻上了她的干涩的唇,含着那诱人的粉嫩小舌吮吸舔弄,舌尖抵着舌尖快速地舔扫撩拨,一股细细蜜蜜的电流从舌尖上传来,直往他的小腹下涌去。
发现顾君衾的口水是甜的,是可以解渴的,离衣就像碰上母乳的婴儿用力的吮吸舔拭。
远远看去,两人犹如油画上堕入爱河的少男少女那样美好纯洁,嘴里发出的“股哚哚”的声音也好像没有那幺淫秽不堪。
亲吻结束后,顾君衾用黑沉沉的眼光盯着离衣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部,他想要了,想直接进入主题,而不是先来一点开胃小菜。
一只巨掌狠狠的握住雪白挺翘的酥胸,像揉馒头一样戏玩着,揉出各种迷人的形状,她的胸真的太小了,但又小到恰到好处,随便他很想看,一手握不住的大胸,但聊胜于无嘛,而且她还在生长。
揉啊揉,揉到雪白变成淡粉,揉到身下人的脸抹上了两团红晕,十分可人。
脑袋晕晕乎乎,离衣真的讨厌死这个歹徒,也讨厌自己的大意粗心,如果小心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被侮辱,还要像动物一样被驯服得服服帖帖!
咬着粉嫩干涸的唇瓣,不让那诱人的娇喘声像空气一样逃逸四散。
全身的热量好像全部都涌想面颊,像得了饮食病,在发起低烧。
她的眼睛水水的,像一股潺潺流动的汪泉,又像可爱小狗的眸子,让人看了就心发软,想去亲近她,呵护她,可是啊,她是一个没有心或者说心大得好像没有的人,得不到完美无瑕的她,不如把她变成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