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擡眸看了眼裴翊,见他脸色阴郁,便知自己闯祸了。
犹豫了会,她大着胆子在裴翊的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娇声道:“相爷这般勇猛持久,妾身委实招架不住,求相爷放过妾身吧。”
裴翊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不发一言,但脸色仍阴沉着,他算了算从自己开始抽动至今,半炷香的时间都未到。
他怎幺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其实是在嘲讽他?
裴翊挑起沈鸢的下颚,寒声问道:“你觉得舒服惬意?”
沈鸢扬起小脸,笑得一脸羞怯:“相爷这般勇猛,妾身当然是舒服的。”
裴翊脸色缓和了些,他支起身子,缓缓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紫红色的茎身湿漉漉的,沾着一股浊液,随着抽出滴落在喜被上。
他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女人的花穴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涌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眼神暗了暗,胯下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蹭了蹭沈鸢湿濡的穴口,腰部一挺,缓缓下沉。
硕大的蘑菇头刚挤进去,沈鸢便惊慌的叫起来:“相爷,您今夜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已经够生孩子了。”
裴翊顿了顿,体内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女人的一席话,让他想起自己今夜来这的目的,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
一夜一次已经够了。
裴翊冷着脸起身,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的浊液,然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开了。
沈鸢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今夜过后,裴翊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了。
前世,他一个月只来她屋里两次,月初一次,月末一次,都是例行公事,做一次就走。
裴翊走后,沈鸢起床去清洗下身。
她用手指将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抠挖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她还是想试试,也许不一定怀得上呢。
若是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她便没有什幺用处了,也许老夫人会将她换掉,另寻一个貌美的女子给裴翊生孩子。
这样,她便可攒钱赎身出府了。
自那夜洞房后,沈鸢便很少再见过裴翊,除了她刻意的避开之外,裴翊忙于政务也是一个原因。
虽然每天早上,沈鸢都要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但她都会挑裴翊未起身时去,请安后,她会往相反方向走,绕裴府一大圈,再回到偏院里。
每日都是如此,她总是前脚刚离开西苑没多久,裴翊便来看望老夫人。
两人总是错开,从未遇上过。
沈鸢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她想着,只要自己与裴翊牵扯的越少,便能越快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前几天,她的葵水如期而至了,这令沈鸢很欣喜,她这个月没有怀孕呢。
能拖多久,便拖多久。
最好拖个一年半载,这样老夫人铁定以为她身子有问题,不适合生孩子,那必定是要换人的。
不过,这日清早,沈鸢给老夫人敬茶后,老夫人却将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