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北川能感受到紧贴自己身体的少女身体,和周身微凉的水流相比肉体相触的感觉格外炙热。
少女的惊慌无措通过她颤抖的胴体传来,男人的心脏好像也被传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抱着她向岸边游去,直到上岸女孩还没有放开搂着他的手臂,她似乎被吓到了,呆呆愣愣的,软软的身体任由他施为。
男人打横抱起少女,迈步走回他原本坐着的地方,把她放在折叠椅上。
向南任他摆弄,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看他。
男人无暇顾及这点,找到她之前换衣服的石头,正要翻找一下毛巾,打开袋子,跃然映入眼中的是一条棉内裤。
顿了一下,他立马拢住,若无其事地拎着袋子准备回到向南身边。
转出来就看到下游来的几个孩子在向南旁边与她搭话,他估摸是女孩的朋友。
等到达女孩身边,才发现他们的神情和位置很是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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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坐椅子上沉默,明明之前对那个狗男人十分生气,可现下自己又被他救了一次,不好意思再继续闹别扭,不知道该道歉还是道谢。
纠结中余光瞥见有人靠近,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那几人在她身边站定。
她仰头看向来人。
“呀,是向南啊。”先发话的是个女孩,似乎对她在这感到十分惊讶。
向南眼熟她,是曾经的小伙伴,平时见过几面,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惊奇浮夸。
抱歉的是向南不太记得她的名字了:“嗯,有事吗?”
少女忍不住蜷缩了下自己抽筋的右脚,该不会是看到了自己刚才下水失手又被救的窘态吧,拜托不会这幺惨吧。
可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又希望被他们看到,能说出自己渴望听到的话语。
像听到她内心的祈祷,那女孩又开口:“呃,不是,刚才看到一个哥哥在这边钓鱼……”
脸上又飞上一抹霞红,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啊,都夏天啦,怎幺还在发春啊。
向南内心失望又忧愁,双标地把同样觊觎美色的自己排除在外。
旬老板都在这边待了几个月了你怎幺可能还不认识人家,偶遇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还有他估计都快三十了,应该是叔叔了吧。
向南继续腹诽,表面不露声色,脸上一片迷茫:“我不知道。”
说完就低下头,一问三不知。
———
旬北川靠近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副冷淡又可怜的样子。
他莫名头疼,将袋子塞入少女怀中:“把毛巾拿出来擦干。”
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看到他过来就不知所措的几个孩子,躬身问她:“是你的朋友?”
向南用擡看他,眼神好像在问他是不是脑子刚才进水了,又摇了摇头。
他起身:“请问你们有什幺事?”
那几个孩子说不出话,低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男人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透湿。
水珠顺着湿法滑落到白皙的脸庞,五官分明,睫毛也沾着水,眼睛被刺激得微微发红,看起像泪珠欲落未落,嘴唇也被浸润过一般鲜红饱满。耳后的湿发贴着脖颈,顺流而下包裹着周身的线条,勾勒出肌肉轮廓分明的美好身形。
花季少女没见过这幺刺激的时候画面,一个个忍不住红了面。
向南忍不住嗤了一声,不满那几人的矫情,又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勾引无知少年少女去观赏他。
听到向南此刻的出声,几人也不由尴尬起来,连男人的问话都只草草回了一句没事就慌乱地逃了。
旬北川也不在意,示意她拿毛巾,又被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瞥。
无奈失笑,他曲起双指叩了一下她脑袋:“说人话。”
“这种天气又不用毛巾擦干,换上衣服不就好了。”少女郁闷地揉了一下脑袋。
他竟然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以防万一,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衫,对着河面拧干。
他的身体也很白皙,像常年不见日晒养出来似的。
又擡手把头发都撩到脑后,浅浅的一串水流顺着他的手掌,前臂,肩膀,溜到锁骨。
之后把拧得半干的衣服甩开,探手绕到少女身后,披到她身上。
起身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在她面前站定:“怎幺?”
他清楚她多少有点贪图自己的皮相,可少女的心思浅显又易变,他甚至有时想用自己来试探少女的意志。
向南被发现了也不转眼,只是耳根有点烫,极有韧性地继续盯。
皮肤怎幺比我还白,他不晒太阳的吗?啊呀,乳头是粉色的啊,好可爱哦。
少女内心痴汉又不忿,又想起刚才来过的女孩,愁肠百结,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腿还疼吗?”旬北川半蹲下身,左手握住她的右脚踝,右手抚上小腿按揉。
“不……嘶——”正想回答小腿又传来酸痛,向南气得不行,生理泪水在眼眶打转,“好痛啊,别揉啦……呜……”
男人不理她,继续按揉,直到缓解了疼痛才擡头,戏谑她:“还揉吗?”
向南舒服了,才想起矜持:“不用啦,谢谢你哦,旬老板。”
旬北川知道她意有所指,坦然接受了,又听到她说:“我要换衣服,你抱我过去。”
她指了一下他来时的方向。
“你腿好了,自己走。”
“不要嘛~”少女向前扑,臀部却没离位,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潮湿的腹部,“拜托你啦,好人做到底呗。”
少女仰头看他,假意笑得灿烂,眼中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