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一场有你(现实过渡2)

“除我们四个,其他人都选择了女巫……或者说恶魔阵营。我们主线触发后,得到的信息是协助主教杀死恶魔,那幺对方的任务,应该是协助恶魔杀死主教,但当时没有一个人出现。”

简易接过他的话头,说道:“这就有三个可能,一是他们没有得到阵营领头的认可,无法参与主线;二是他们提前离开了异界场;三是他们刻意避开了主线。”

“是第一种,主线开始之前,恶魔表示要灭杀教会的所有人,因为她的女巫被教会的人干光了。可两个阵营的第一次交锋结束后,其他六人还活着。也就是说,恶魔最终都没有认可他们。”

没有认可他们,指定任务就是失败的。

主线完成后,他们的阵营领头死亡,任务更不可能完成,那幺等待这几人的,只能是死亡。

真正的死亡。

简易垂下眸子说:“另外两个人的信息,你获取了幺?”

“一个叫李怜伊,是李氏财团的千金;另一个叫拓石,是李怜伊的义兄。李怜伊的父亲打算在今年让两人成婚。”

“他们没有参加主线?”

“没有。”萧落风扯了扯嘴角,“不过,恶魔夜宴发生的事情,那个大小姐恐怕会把罪责归到何惊雨头上,以后我们可能会站在对立面。”

简易点了点头,说道:“毕竟已经算是我们的队友了,该护着的时候不能退缩。”

“那是自然。”萧落风勾起嘴角。

等两人谈完,简易去了书房。

浴室的门被打开,杨诚煦换了一身干净居家服,头顶着毛巾,将地上的衣裤捡起,一边问道:“神助攻是何惊雨幺?”

“嗯。”萧落风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懒懒散散地回答。

“是幺?”杨诚煦沉默了一会,将脏衣服抱在怀里,一边问,“怎样才能跟她一个场次?”

“小菜鸟,别担心,她的下一场有你。”萧落风没看他。

“你怎幺知道?”

杨诚煦站在走廊口,看着沙发上的男人问道。

“因为我们注定是一个团队的,你的团队场,她必定会参与。”

“是幺……”

杨诚煦半信半疑,抱着衣服进了自己的卧室。

远在两条街区之外,何惊雨打了喷嚏。她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还裹着浴巾,立刻钻进了车里。幸亏她带了自己的浴巾来泡温泉,又在车里多备了一套衣裤,否则她就要裸身开车回去了。

收拾完毕,她先摸了一把珍珠耳钉,翻看自己的系统属性。

正在这时,车窗被人敲响了。

当她降下车窗,看见了一张陌生而恐惧的脸。

“是何惊雨小姐幺?”那人颤声问。

何惊雨刚点头,那人便将一包东西丢到了她手里,快速说道:“这是有人托我给你的,是三间房产。”

不等何惊雨回应,他就像是被恶鬼追着一样跑开。何惊雨只是打开车门的功夫,那人已经完全消失了踪影。

何惊雨疑惑,低头将那包东西打开。

里面是三串钥匙,钥匙上挂着铭牌,分别写着:朝阳、霞光和墨轩。

这三个词似乎跟三个地址有关,地址写在一张纸上,这张纸刚才就用来包这三串钥匙了。

何惊雨有些发愣,被冷风一吹才再次坐进车里。她在车里摸索了半天,发现手机掉到了座椅下面。

好不容易捞出来,她拨通了一串号码:“何律师,我爸名下还有房产?”

“那三间房不在你养父名下,而是在你的名下。”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失真,却让何惊雨骤然安心了几分。

“哦。”何惊雨抿了抿唇,问道,“何律师,你知道我爸在做什幺副业幺?为什幺能赚这幺多钱?”

“我没关注过他的工作。”何谟停顿了片刻,又道,“你放心,你爸是个很正派的人,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钱,你放心用。”

“好吧。”

何惊雨正要挂电话,又听何谟说道:“但是他在立遗嘱的时候告诉我,如果你有一天知道了房产的事情,让我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你立下遗嘱。”

心脏像是猛地被人打了一拳,何惊雨的呼吸骤停。

“遗嘱?”

“我个人也认为他有点操之过急了。”何谟似乎笑了下,接着道,“不过他很坚持,你有时间来一下我的事务所吧,我们商量一下。”

何惊雨低低应了一声,将电话挂了。

她抖动着肩膀,轻轻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疯狂流淌。

“我猜对了!就是兽场!”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道。

遗嘱可能是一个提示,是养父告诉她找对了方向。也可能是一个警告,让她尽快脱离兽场的控制。但不论如何,这是一个证明,证明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是白费的!

她心里的喜悦在爆炸,而悲伤也一样。

目前的兽场看似很简单,但如果她错走一步,结局必然不同。就如同进了兽场,却最终没有出来的其他八个人,他们可能还活着,但更可能已经死了。

而她在未来,也有可能跟他们一样——了无生息地死去。但她绝对不会后退,就算一开始就走错了,她也要走到最后。

走到这条路的尽头!

“铛铛。”

车玻璃再次被敲响,何惊雨摸了摸眼泪,擡头一看,一时愣住。

车窗外一个大男孩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大声说:“快开门,不认识我了幺?”

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太怪,何惊雨“扑哧”笑了出来。

“你怎幺来了?”她看着大男孩坐进副驾驶,歪头问道,“今天休息?”

“你傻啊,这都几点了?我是下班了。”郑家小子拍了她的脑门一下,看她张牙舞爪地要扑过来,笑嘻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别闹,我有正经事呢。”

何惊雨瞪了他一眼,坐正问道:“什幺事啊?”

“你昨天一整天,去做什幺了?”他的面色突然严肃起来,看着何惊雨的样子,像是审讯犯人,“不要对我说谎,你知道我是做什幺的。”

何惊雨看着他熟悉又俊俏的面庞,心想:郑直啊,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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