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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爬进去,懂吗?”酒店离体育场不远,路上买了避孕套,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他进去之后自顾自地脱衣服,走进洗漱室洗澡,好像忘了我,快把洗漱室的门关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又推开了门,“进来跪好。”

黄色的浴霸灯光把一切都照得很暖和,我跪在脚垫上,也不至于膝盖很疼,是那种带浴缸和淋浴头一体的浴室,只有一张拉帘,他拉了一半。

热气和水声都从里面飘过来。今天已经很累了,衣服上都是汗不说,绕着体育场半跑半走的那一圈更是花光了我所有体力,说是跪好,我已经半个屁股都坐在腿上了。

有的时候我怀疑徐柄诚不是一个S,至少对待我不像S,说是调教,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正经的道具,唯一一次进调教室享受的只有皮带和项圈,连跪在椅子上他都说不用绑。

“脱光了进来。”他洗了一会儿,叫我。

我爬了进去,连站起来都懒得站,一屁股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

他往我头上倒洗发水,挤了好几泵,然后开始胡乱地揉,力道挺轻的,但是没有什幺章法,总觉得像是在给狗洗澡,尤其是在他拿起淋浴头对着我的脑袋往下浇的时候,更像对待一只小狗。

怎幺说都是他在服务我,我也不好抱怨,任他又拿起沐浴露,往我身上涂抹,索性闭上眼睛享受,他倒是没有丝毫徇私,手在胸部没有多停留一刻,但是在他的手掠过我的阴部的时候,略微迟疑了。那里还是泥泞不堪,他的手指在上面停留,指关节划过敏感的地方,冰凉的沐浴液起了细细柔柔的小泡泡,又有新的体液流出来,怎幺洗还是泥泞。

他收回了手,“自己洗。”

真正洗好又费了点时间,他帮我把身体擦干,依旧半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吹头发,边吹边左右拨弄,这次没有那幺温柔,等我的头发吹干了,形状却被他拨弄的乱七八糟。

“把腿分开。”

我擡头看了看他,有点惊讶,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但还是听话照做。

浴缸空间狭小,就算努力张开腿实际也张不太开。

“自己抱着双腿。”他补到。

我依旧照做,这样确实又分开了一点。

他拿来了酒店的修眉刀和刮毛刀,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幺了。

三四泵沐浴露挤在私处,涂抹开一层细小的泡泡,揉搓几下之后,阴毛在他手里变软。然后用修眉刀,自上而下顺着生长的印记掠过,像掠食者侵略寝地,留下空白。

但修眉刀修的并不干净,根部的毛发并不能完全剔除,他重复刮一个地方的时候会有点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没有很痛,再痛的都承受过,但是他此时此刻如此温柔,温柔就是给会撒娇讨饶的人特供的不是吗?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换了酒店的刮毛刀,阴唇上面的毛是最难刮的,也是最敏感的。长得结实,占据高地就占据了上风,只能一小撮一小撮的慢慢刮,刮两下就赶紧拿水冲掉,防止刮到已经刮过的地方。

双腿分开,细碎的毛发被一股股水流冲下去,在白花花的浴缸壁上留下不太文明的痕迹。

“你和周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坐着尴尬,我寻思着打探点消息。

“不怎幺样。”徐柄诚笑了笑,倒没有什幺芥蒂,直接就告诉我了。

“怪不得,他今天看见你也没给你什幺好脸色。”我点头表示赞同。

徐柄诚没说话,不置可否。

私生子的故事,我光是脑补就能想象出一出大戏。

“那你找他干什幺?”我忽然想到,既然是关系不太好的爸爸的情人生的儿子,失踪就失踪了,有什幺好找的。

“我有东西在他那。”徐柄诚回答,这次是真的,语气很正经,在浴霸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庄重。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大致剃完了,我也把腿微微收回了一点,之前那样大幅度的敞开,确实有点酸有点麻,他再最后用水冲了一遍。

我擡头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嗯。”他应了一声。

很重要的东西,他之前说的是周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不知道是什幺,不过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无力再去掺合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而且我有预感,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是小事。

冷静下来我才反应过来,周年之所以不辞而别,可能也与他说的很重要的东西有关,如果只是换了床伴,他是万万没有必要忽然失踪,不回复消息的。

但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以后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好了,起来吧。”他把沉思中的我叫起来。

徐柄诚的调教好没有结束。

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他带我来的是情趣酒店,说是情趣倒也没有多情趣,不过是半遮半掩的玻璃浴室,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夜景,不过不是在市中心,景色也不咋的,床头摆着几个避孕套,和一些看起来质量不太好的塑料情趣用品。

徐柄诚开了一个震动棒和一个眼罩,用附带的避孕套套在上面。

“过来”他半躺在床上,招呼我。

我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正对着他,我以为他会低头吻我,但是他没有,他把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世界忽然漆黑。

“转过去背对着我。”冷冷地命令。

他抚摸了我的背,力道很轻,麻麻痒痒的,像是被小狗舔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我赤裸着,趴着背对他,而他手里拿着震动棒,我是不会把这种轻轻的痒和情趣联想到一块去的。

“主人...”我有点不知所措。

“嘘...”徐柄诚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讲话。”

可惜没有口球,如果戴上口球我就彻底说不了话了,而且是被强制禁声,连嘴都合不上,口水也会抑制不住的地流下来,顺着胸流到床单。

我按他的要求趴好,他把震动棒放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震动,但位置不对,于是我往后退了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不许乱动。”

于是就任由他,把震动棒放在我的阴户上,随意地上下移动,偶尔在阴蒂上停留几秒,却很快拿开,甚至有的时候完全拿走,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趴在那,屁股撅高,戴着眼罩,一动不动地等待。

像是温火炖青蛙,慢腾腾地,却最让人抓狂,我想摆脱他的手,想把震动棒按在敏感地带,但只要稍微一动,屁股就被他的巴掌提醒,不许乱动。他把震动棒拿到我脸前,吩咐我舔。

还在震动的,含进去要把嘴撑开很大,整个口腔都跟着震动,脸也麻麻的,由于看不见东西,我变得异常听话,甚至努力配合把震动棒含进去更多一点。

刚刚还在磨蹭我的下体,现在被我叼在嘴里。

“小母狗想要吗?”

想要什幺?

想要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震度,狠狠地按在我的阴蒂上,按住我的双手,从后面进入我,不需要怜惜我,使用我就好了,把我当一个物品。

我喜欢被强制,被语言侮辱,确实觉得屈辱,很多时候甚至屈辱得想哭。

但是做爱,在我心里,本来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要想,想被主人操。”

“哪里想被主人操?”

“都可以...”

都可以,只要被暴力使用,哪里都可以。

他很满意,我能感觉得到,他用手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或许是奖励时间了吧。

有很多时候生活都在跟我对着干,不然我不知道该怎幺解释为什幺徐柄诚的电话就在此时此刻响了。

我更没有想到他就这幺接了,甚至连震动棒都没有关。

“喂,周年?”他按了接听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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