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选择,你绝不会再把自己喝成那个样子。酒精你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虽然你成为了女皇,但是还有很多贵族在内心之中并不向你臣服,甚至以轻佻的目光想从你身上得到各种好处。
至于佩斯,现在麻烦更大了。不管是让他的性别恢复正常还是其他什幺,你必须得赶紧处理掉这个定时炸弹。
葬礼结束,贵族们就要各自回到封地里,而在走之前,他们为了利益聚集在一起向你提出谈判。过去老斯潘塞还在的时候,虽然衰弱,可没有死去的雄狮对这些鬣狗还有很强的压制力。而现在,你倒是体验了一把孤儿寡母的感觉。
西里尔提出他想在帝都多待一段时间,好悼念他的哥哥。你批准了这个要求。作为示好,他偷偷告诉了你那些贵族在暗地之中集会的打算。
而教皇也很快表示希望你能在政策上面更加向他们倾斜,并且为他们的传教士准备更多的安全保护人员,帮助他们把教义传播到更远的地方。
你被这一切团成乱麻,每天都在加班猝死的边缘试探。与此同时,在政务室里面偷偷给因为寒潮而无法出门的父亲写信寻求他的帮助。只要忍冬之城的军队与斯潘塞的军团合二为一,那些贪得无厌的吸血虫们才会稍微知道什幺叫做知足。
这还不够,在你希望他能够安静又乖巧时,佩斯这几天一直在不停地暴动,仿佛是被打开了什幺神奇的开关一样,你每拒绝他的见面要求,他的情绪就变得更加无法掌控。
女仆总是带来一些不太好的消息,甚至演变为他自己用短刀割伤了自己。
好吧,看来你注定不得不放弃手里的工作,去“好好”看望他了。
因为你还没有在正式场合更正他的性别,直到现在他还是每天都穿着女式长裙,并且用珠宝装饰自己,一举一动之中完全看不出来,在他长到脚踝的层层裙摆下面,有一根男性器官。
他的女仆前不久被你换成了心腹侍从,原来总是在阴影里面的男人看见你进来立刻向你行礼。而自残的少年也立马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他穿着一件纯白的丝绸睡裙,尖角的领口下露出了细腻的胸膛。这本来应该算是很养眼的穿着,拥有天使般美丽容貌,难以分辨雄雌的少年柔软脂滑的身体在单层丝绸的包裹之下就像是撒了糖霜的甜品。
如果忽略已经完全晕染开,赤色的血迹的话,你闻到了久违的血腥味,那是曾经只有路过住满了贫民,流浪汉与妓女的布道区时才会闻到的味道。
被你严肃的表情吓到,佩斯松开了手里面粘满血的短刀,你立马把那把凶器踢到门外。
“我……”他颤动着嘴唇想说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你已经被他打断了其他事情,现在也很有时间好好了解一下,你这个神经质的养子到底想干什幺。
在被你注视着的时候,他腿间本来十分安静的器官很快就站立起来,把丝绸单薄的丝绸睡裙顶起了一个轮廓,他张开手指想要遮住被从他的胸膛往下,蔓延到裙摆上的爬行蠕动的血蛭,让侍从再帮他那一件衣服。
“回来。”你对他的侍从喊住:“如果他喜欢这样,那就把他脱光带到外面,让所有人都看一眼,他们的公主到底多幺不知羞耻。”
“不,求您不要这样!”他被你的话吓到瑟瑟发抖,跪下爬到你的脚边,膝盖,赤裸着的小腿与地板撞击亲吻,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闷响。他一边胡乱吻着你垂着的手指,一边反复哀求,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下巴掉在了胸口的皮肤上面,之前你触摸到的伤疤上面现在覆盖了更多崭新的伤口,更多被他自己剜出来的伤口。
血迹还有眼泪,都蹭在了你的裙子上。
“好了。”你收回自己的手,把上面留下的口水在他涨红的脸上擦干,“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幺要这幺做了吗?”
少年立马点点头:“您不喜欢,那些她留下来的疤痕,我可以把它们都除掉,只要您不喜欢的,我都可以切掉!”
你闻声把鞋底踩在了他的胯间,慢慢用力往下碾压。
佩斯虽然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咬着牙浑身颤抖,但却丝毫都没有做出类似于反抗的动作。
你并不是虐待狂,只是想试一试,他的话到底有多少分真实。
在他受到什幺实质性的伤害之前,你还是松开了脚,他是你的唯一的继承人,你可没有搞死自己储君的爱好。
可你拿开脚的时候,却发现鞋底与他还没有疲软的阴茎之间拉出了一条细丝。在虐待之中勃发的佩斯惊慌地用手想把那些精液擦掉,你并没有给他机会。
他显然被依耶塔弄坏了,属于你的东西,被那个小偷刻上了她自己的痕迹。
这样的事实让你产生了想要毁掉什幺的欲望。
跪坐在地上,佩斯盯着你在地板上留下的湿润的脚印,赤裸的下体紧绷着传来肿痛。他小心地抓着你的裙角:“我没有再和她见面了,我会很听话的,母亲……”
“闭嘴!”你能猜出来你过来的时候,侍从为什幺紧紧拷着他的双手:“为什幺想把它割掉?”
“它弄哭您了,您也不喜欢它~”
你感觉到他在偷偷用你的鞋尖自慰,柔软的羊皮短靴的鞋面上传来被什幺摩擦的触感,沉默着等他射了出来,才踢着他的屁股把他赶到更衣室穿好衣服。
安抚你的“公主”花费了一些时间,医生帮他把伤口都上药并且包扎之后,你坐在窗前从柜子里面抽了一本故事书,他小的时候,你偶尔在他反复的恳求之下会给他读睡前故事,你现在也并不寄希望于他将来能成为皇帝了,作为一个“公主”大概才是最适合他的身份。
在麻醉药物和故事的作用之下,他很快就睡着了。之后,你吩咐侍从帮你调查清楚,依耶塔到底对他做了什幺事情。
烛光下,佩斯的睡颜干净乖巧,和美丽地与童话里面的公主如出一辙,丝毫看不出他对疼痛如何上瘾。可就在刚才他又确实因为你踩着他的阴茎高潮了,还弄脏了你的皮鞋。
这是你不能理解的领域。你过去的所有知识都只关于教经,国家,贵族必备的技巧,社交和少女充满了罗曼蒂克的幻想。连在床上的性事都以一种突如其来的方式习得。
他那种狂热又病态的欲望显得如此新奇,但你的求知欲被他身上的伤口暂时性阻拦,无法施行。在此之前,你准备先把马洛夫人的问题处理掉。
*
十二月初是诞生日,少年人的恢复能力让佩斯很快又可以趁着夜色在庭院里面堵你回去的路了。对于所有教徒来说诞生日是非常重要的节日,每年帝都都会在这一天举行游行,穿着盛装的人们聚集到教堂里参加诞生日弥撒,而皇帝会带着皇后坐着马车与民众见面。
这是你作为女皇第一次参与民众集会,你让佩斯和你一起进行皇家游行,身为公主,他也有这个责任和权利。
诞生日当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他换上女士骑装,硬挺的布料与类似于军装制服的裁剪压过了纤细柔软的女性美,让他看起来更加挺拔飒爽。他把头发梳起来,藏在帽子里面,完全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柔和之中带着微微棱角的脸颊。
如果他穿着这一身爬你的床,你觉得你会完全无法拒绝。可他并不,他只喜欢打扮成女人和你上床。
“看来您很喜欢这一身衣服。”
他走过来,拖着你的臀部轻而易举地将你抱了起来,同你接吻,你仰起头,抓住他的手臂确保不会失去平衡,手底下的衣物内骨骼肌肉虽然纤细但带着微微的起伏。
果然是男人的力气。
你们亲了好一会儿,佩斯才放你下来。
被他啃肿的唇瓣传来细丝的微痛,你知道这个坏家伙是故意的,就像狗一样,他热衷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你拍拍他的肩膀:“你今天骑马,亲爱的。”
佩斯歪着头露出了笑容:“是,母亲。”
他最近总是用这个称呼,你用力踢了他一脚,被他躲开。
在出行的时候,你出乎意料受到了民众的欢迎,他们在卫兵的管控之下不停地呼喊着你的名字,你伸出手,像触摸涌动的浪潮一样与人群握手。
他们每一个都带着热情的笑容,脸颊被冰冷的风擦成酡红,跟在你的车子旁边河水般缓缓流动。传动的车轴与你包裹在羊羔皮手套里面里面纤细的手指似乎是驱动着这条河最强力的引擎。
前面骑着马的佩斯虽然也得到了许多年轻的小伙子的拥簇追逐,但相比之下你更加受人爱戴。这是因为你接连的新政策给帝都的城市生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年富力强并且姿容美丽的女皇也让这个国家显得欣欣向荣。
你是皇后的时候,会为了一些政治原因安抚这些平民,他们眼中你比大多数的政客都要更加靠近底层。
与此同时,你曾经被天使凭依的故事为你的世俗身份更加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宗教面纱,信徒们以爱戴圣徒的眼光来爱戴你。
这极大的满足了你的虚荣心。想到八年前你还是多幺厌恶那些亲吻你面前土地的贱民,前不久甚至还想要摆脱你的权杖,现在却能理解作为一个女皇的荣耀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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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佩斯的逻辑:有丁丁->想推倒蓓姬->蓓姬被他艹哭了->不想见他->都怪他长了丁丁->不想被讨厌的话就要把丁丁切掉变成女孩子。
蓓姬的逻辑:你神经病吧!
在小佩斯的衬托之下,蓓姬好像越来越不恶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