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短篇1

主角:骆城源   宋景亭   顾彧   廖远   夏明泽

张宝枝

男强女弱   三观不正

天上人间来了位不得了的大人物,她们老板早早就在里面小心地赔笑着了,那点头哈腰的恭敬样儿,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

张宝枝刚从暗室出来,就听到几个员工讨论得热火朝天。

据说一会儿还要选几个拔尖儿的小姐进去伺候,也不知道谁会傍上那位大佬,以后怕是老板都要让她三分了。

张宝枝一手捂着被打肿的脸,一手撑着墙壁,阴恻恻地笑了。

“卧槽!你他妈吓谁呢!”正在说话的女人一擡头,就看见了张宝枝撑着一张肿得跟包子一样的脸露出变态的笑容,看得人心里发毛。

她们发出一阵惊呼。

剩下的几个人转身看她,都被震惊到不行,做小姐这行,靠的就是这张脸,所以平时老板收拾小姐,是断断不会动脸的。

这个新来的妞儿,可真是例外。

而张宝枝像是没看到面前有人,直接摇摇换换地从她们中间穿过,几次险些站不稳摔在地上。

一时间几个女人也不知是该同情她还是讨厌她,“切,真是没礼貌。”

这是第一次,张宝枝主动进化妆室,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化妆师被这抹幽魂吓到差点诈尸。

在他的位置,他只能看到一个窈窕多情的背影,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跟上去。

“补妆吗?”

镜子里映照出张宝枝的猪头,廖远一句话别在嘴里差点没被呛死。

“宝枝你…他们又打你了?”天上人间有专门养的打手,打不听话的客人,打不听话的小姐,但他们都受任于老板,说白了,至始至终就是老板要收拾她。

张宝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里早就没了当初的天真。

镜子里,她身后的男人身形挺拔,长着时下流行的鲜肉脸,一双眼睛里有对她的担忧与不平,深深地吸引了她。

她压抑地哑了咬嘴唇,一双眼睛里开始有了春光。

张宝枝就是有这种魅力,天生就是蛊惑人心的妖精,誓要吸干男人的精气。

廖远被她魅惑的眼神和轻声的嘤咛撩拨得微微擡头,即使她现在肿着一张脸,也毫不影响她散发的欲望。该死的迷人。

她盯着镜子里的男人,素白的手牵起他蜜色修长的大掌,沿着她的脸从衣领一路滑到了内衣里,嘴里不忘发出勾人的叫声。

“啊嗯~”

廖远吞了一口口水。

她太过丰满,他在她的衣领里艰难“行走”,好软。

“啊哈~”女人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本就短小的包臀裙被挤上了腰部,露出浑圆的臀部,他能看到,她的蜜液打湿了黑色的丝袜,留下淫糜的印记。

她没穿内裤。

四目相对,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

廖远一把抱起张宝枝,把她放在梳妆台上,平日里的风流儒雅荡然无存,女人俏皮地取下他眼镜戴到自己的鼻梁上,才发现这是一副装饰性眼镜,没有度数。摘下眼镜的男人,额前的碎发被他拢到脑后,露出英挺的鼻子和饱满的额头,尽显野性。

他为什幺要伪装呢?原来这个平日里与脂粉打交道的化妆师深藏不露,被她扯开扣子的衬衣遮不住他结实的胸肌和小麦色腹肌。他的大掌将小穴口的丝袜粗暴死开,昂扬的巨龙一根到底,两人皆是满足地长叹一声。

张宝枝不再去想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事,彻底投入到情欲里。

“呀~好棒~快!大肉棒艹我!艹碎我!”

他低头,吻住那张淫话满篇的小嘴。

身下不挺地插动着,女人的穴很紧,紧得像个处女。

而梳妆台承受了它这个年纪轻不该承受的振动,上面的物品被震得七倒八歪,发出快速暧昧的吱呀声。

张宝枝身体柔软,几乎什幺体位都可以。

廖远将她的腿上下分开,使她一只脚垂地,力气大得撞着她往冰冷的镜子上贴,“啊啊啊~不行了!我…到了呀~”

粉嫩的小穴喷出一股晶莹的爱液,因为高潮的来临不断地抽搐,刺激着男人的性器。

终于再抽插了几百下,他拔出分身,射在了她白白嫩嫩的奶子上,最后再插进了她的小嘴里,因为太长,张宝枝只能喊住肉棒的顶端,卖力地吞吐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男人。

他忍不住抓着她的头发,向自己的性器一次次按去。

一场极致的性爱,结束后拔屌无情的居然是女人。廖远觉得自己的少男心被狠狠伤害了。

张宝枝利落的收拾完又开始自己化妆。

她涂了好几层粉底,想要遮住脸上的淤青,廖远这才发现不对劲,这女人八成是想混到那个人的包厢去,简直是送死。

他抓住她的手,“你不能再化妆了,我送你去医院。”

张宝枝挣扎,未果。

她瞪他“不过是成年人解决生理需求而已。难道你还要负责不成?”

生理需求而已?!

廖远很愤怒,有种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感觉。但他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了,不过是一个妓女,呵。

他冷冷一笑,摔门而出。

事实证明廖远的猜测是对的,张宝枝前脚跟他在化妆室来了一炮,后脚就又准备去跟大佬来段露水情缘。

不过画着拙劣妆容的她被保镖给逮住了。

“我们包厢混进来一只耗子,呵呵~”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响起的那一刻起,包厢突然就安静了。

毫无疑问,他就是今晚狂欢的主角。

张宝枝望向阴暗里的那道身影,心脏极速地跳动着。

包厢里云雾缭绕,身份尊贵的男人们坐在上面,女人呢?

他们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地上的女人们在血泊中情欲弥漫的样子。张宝枝这才惨白了脸。

“阿真,把她带过来。”

保镖闻言,把她推到了包厢中央。

数道视线齐刷刷地打在她的身上,有探究,有趣味,还有懊恼。

懊恼的当然是她的老板,齐轩。

他死死盯住她那张被打得淤青的脸,眼里闪过不甘心的狠厉,他想叫她滚下去,可是这里并没有他说话的资格。

坐在最中间的男人啧啧两声,语气有些不耐“齐老板会所里,居然有这种货色。”顾彧讨厌丑物,现在的张宝枝在顾彧眼里,就是个实打实的丑八怪。

齐轩僵硬地牵起了嘴角,一脚将张宝枝踹翻在地“听到没有,大哥叫你滚!”

张宝枝巴不得,她忍痛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顾彧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等等!”

阿真会意,揪着女人的衣领重新扔到地上。

男人从阴影里走出,张宝枝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很消瘦,穿着高定深蓝色西装,没扣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腹肌,梳着不太规矩的背头,只几缕碎发搭在额前,连接着一双细长的眼睛,鼻子高挺,黑色的耳钉很闪,充满野性,像一只丛林里危险敏捷的猎豹。

他挑起她的下巴,认真打量起这个女人。

齐轩紧了紧拳头。

“嗯哼,你想像她们一样玩吗?”

细长的眸子充满戏谑地盯着她,捏住下吧的手力气大得她快要脱臼。

但是这话不像是对她说的,余光扫到一旁僵硬的老板,她懂了,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博弈,她只是被卷进来的一颗棋子。

她配合地地抖了抖,说不想。

顾彧挑眉,或许他看错了这个小妓女,话到嘴边,被他临时起意给改了。

“齐老板,人我带走,记我账上。”

记账?记你妈的账!

齐轩忍得艰难,他宁愿顾彧把她弄死,在他面前玩死,也忍不了张宝枝离开他的掌控!

一只手狠狠地压住他的肩,费宁德对他摇摇头。

“这种时候不能儿女情长,你没想到他是在试探你吗?我们最近的动作有点大,西边的早就怀疑到你头上了!你清醒一点!”

张宝枝稀里糊涂地跟着传说中的大佬走了,她就像是被估价的商品,并没有选客人的权利。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半山的别墅里。

“哟,顾少好雅兴,现在嫖娼也兴打包?”从门口走四个俊美的男人。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阳光男孩儿。

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一双星星眼在她和男人身上扫射。剩下的几个男人早已见怪不怪的样子。

原来他姓顾。张宝枝眨眨眼。

顾彧低头看她,刚才在车上,该问的也问了。

她因为欠齐轩钱在天上人间呆了一年,因为经常反抗接客,被收拾得不轻。顾彧看着她的伤口,说了一句“小骗子。”他不相信她的借口,那些地方真的收拾起人来,她们只会生不如死,哪里还能反抗一而再,再而三?

“她是齐轩的女人。”

男孩儿顿时来了性趣。

“原来那厮的女人,借我玩玩!”他看张宝枝的眼神都跟剥了她的衣服样。

虽然他长得帅,但张宝枝反感地往后缩了缩。

顾彧让佣人把张宝枝给带下去,他不喜欢跟人分享女人,至少在他还在用的期间

“谈正事。”

夏明泽遗憾地叹口气。“你用完之后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吗.”

夏明泽,夏家小公子,17岁,哈佛毕业的杀手,表面上那块皮端的是天之骄子,实则玩得疯,最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

自己的女人哪有别人的玩得爽?

张宝枝发现自己前脚出了狼穴后脚就踏进了虎屋。

不过好像也没有偏离计划的轨道。

她躺在床上,望着关闭的门,第一个打开这扇门的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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