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风吹过(1上)

阳光,地平线,还有清晨透着丝丝凉意的微风,柳静牵着着男人的大手,如在朝阳里轻快跃动着的小鸟儿一样,用柔情的眼神把男人包裹,让一阵阵来自心底的欢快的笑声,和着轻柔吹过的风儿,洒满了她和男人留下了相伴相依脚印的沙滩。

双双顿住了脚步,欢快如鸟儿一样的柳静忽地在一阵的羞涩里,半掩着身子的悄悄地往男人身后藏了藏。

男人也是稍稍的意外,那是他也看见了半倚在车门前,笑盈盈地看着他和柳静的大姐苏兰了。

是大姐,在男人还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真切地感受到什么才是女人的温柔,什么才是女人的热情如火。

也还是大姐,当她的腹中孕育了她和男人共同缔造的生命了,她毅然决然所作出的选择,也让还是一个孩子的男人,在一片心碎的黯然神伤里,选择过远远的逃避。

还是大姐,这个痴情的也是为痴情甘愿背负所有悲苦的女人,在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怀抱时,她不仅仅不顾一切地把她的一生都交付给了男人,更是把她的两个妹妹,也一并都推到了男人怀里。

大姐,是男人的第一个女人,是男人第一个女儿的妈妈,在她重新回到了男人身边后,也就是她,让男人彻底的卸下了伦理的重压,放开了身心的去爱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因此,大姐在男人的心中是一个特殊意义的存在。

牵起柳静的手儿,微笑起来的男人拉着柳静快步走到了大姐的面前。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心底的柔情是牵牵荡荡,不过走到大姐面前的男人,却不知为什么就问出了这非常没有营养的一句话。

放开时,这个弟弟的柔情密语是最让人心醉,可有时候,就说现在吧,这个弟弟呀,还真不是一般笨!

于是还是盈盈笑着的大姐,理都不理这个弟弟的伸手拉过落后半步的柳静的手,亲热的问道:“小静,你和学校请好假了?”

“嗯,我在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

大姐的亲热,冲淡了柳静刚才的羞涩,不过还带着一点儿不自然的她,回答大姐问题的时候,头还是半低着的。

“那好呀!小静,你姑姑和姑父也来京城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那边去看他们,你这边还有东西要收拾吗?”

把柳静的两只手儿都握住了,大姐愈发亲切的跟她说着。

“是吗?我姑和姑父也来了吗?那我们就快点吧!我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已经托我的同学给我收拾东西了,我们现在就过去拿吧!我真想我姑和姑父了!”

亲人的消息总是那么让人牵挂,即使人如其名的柳静,也一瞬间地激动了起来。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拿东西吧。”

连声答应着的大姐亲昵地揽住了柳静了,也顺手就拉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

叶家京城郊区的大院里,原来叶家的人除了那个鹤发童颜的女人和几个随身的女人外,其他的人都去了他们该去地方。

因为柳静见了姑姑和住院了姑父,就一定要在医院那边留下来陪上一个晚上的床,所以很是理解她的男人,就和大姐,香秀以及春妮几个人,开车来到了昨天他们刚刚离开的叶家大院。

在京城,男人有自己的家,为什么会想都不想的把车开到了叶家大院的门前,男人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这个鹤发童颜的女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或许是那几个奸细着嗓音的半男不女的人,总想让人要问个究竟?

还是说,没有把这个院落都彻底的看上一遍,总会让人有所遗憾吧?

洗过澡,坐在因为人少了而清幽了许多的正堂里,这几个念头就在男人的脑子里来回的转着。

“爷,大奶奶(听见了男人叫苏兰大姐了,这个女人就什么都不问的这样称呼起了她)她们几个出去要一会儿才回来,爷是不是先躺下休息上一会儿?“看着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跪坐在他面前的鹤发童颜的女人,也放下手中冲茶的器具,恭声细语的问道。

这种比一般传统坐椅要宽大了不少的塌椅,虽说也是很厚重的红木家具,不过在大户人家里它更是多一些可灵活使用的功效。

就比如说现在,在男人听了对面女人的请示后,看了看她的就在座椅上微微闭上了双眼了,轻步走到男人身前的女人,就一边轻柔地服侍着男人躺下了,一边也展示出了着厚重的红木家具,那灵活的多重功效来。

实木,做个椅子柜子的绝对是首选,那把它弄成一个枕头了,会不会枕着的有点硬啊?

古人制作了木枕,还有些地方的人烧制了陶瓷来做枕头,而平民和大户人家不同的是,同样的木枕或是瓷枕,平民实用即可,大户人家在实用中突出了舒适。

实木的硬挺,枕在头下却多出了一份难得的舒适,能很好的解决了这一个有点矛盾的问题,绝不是说在实木的外面包裹上一层软垫那么简单事情。

因为这样的木枕所具有的流线,非常好的适应了人睡下以后,所必须要有的舒适的曲线。

淡淡的香薰在案几上悠悠地飘来,硬了不乏舒适的木枕,温润的一方丝巾轻轻拭过了脸颊了,也柔柔地擦拭了每一根的手指后,两只更是轻了柔了的手儿,在揉压点按中有了舒适力道的在男人的头上按摩着。

放松,叫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的揉按,让男人有了舒适中淡淡的睡意。

这样的睡意很淡,这样的睡意让人松松的不想提劲儿,于是在这样的淡的睡意和松的不想提劲儿的一点朦胧里,那揉按着男人头部的手儿,已然在男人的双肩上抓揉了一阵的,就悄然的分出了两根纤细的中指,力道适中的点按在男人双肩上的肩井穴。

酸麻中一点点的痛,从两个肩井穴上丝丝地放射开来,只是这样的酸麻,这一点点的痛,却另一份那一言喻的舒适里,让男人怎么地都不舍得把双眼睁开了。

双臂的放松完,接着又揉按着男人的小腿,在男人的一双膝盖处徘徊了一阵了,那一双轻柔的手儿,似乎颤抖了一些的轻轻的拉起了一点男人那齐膝浴袍。

男人仿佛无意识的把双腿分开了一点,那微微颤抖地拉开一点浴袍下角的一双手儿,就如同得到了期许的暗示一般,更是抖了一点的把男人浴袍的下角,慢慢地沿着两边分开。

一直轻柔绵软的让人听不见的呼吸,现在重了的也带出了散乱,细细也绵长的吸上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地把这口气彻底吐出来,又是轻柔地让人听不见的呼吸,纤柔了不再是抖动的一双手儿,没有多的迟疑了,轻柔地落在了男人那敞开的浴袍下,所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肉上。

从膝盖上方开始,抓揉着男人大腿肌肉的一双纤柔的手儿不断地向上推移,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一番的揉按过后,再揉按着回到膝盖的上方,把这样纯粹是肌肉放松的手法循环往复的做了几遍,纤柔的一双手儿触到了男人浴袍束腰的带子。

男人更舒适的调整了一下身体躺着的姿势,他的浴袍束腰的带子,也随着那纤柔的手儿被轻轻地解开。

对襟的浴袍没有扣子,束腰的带子被解散了,浴袍就很是自然分成了左右两片。

纤柔的手儿放下了浴袍的带子了,就伸到浴袍的领子那儿,看着双眼微闭的却在淡淡睡意里舒适着的男人,那纤柔的手儿停了一停的,她跟着就直起来身子。

日式的女式对襟和服,纤柔的手儿一点不再犹豫的伸向了它束腰的带子,就在和服束腰的带着随着纤柔的手儿解散的飘落,男人那微闭着的双眼也同时张开了。

男人清清的眼神,让纤柔手儿的主人随着和服对襟的敞开了,脸上也飘出少女才有的那番羞涩来。

如雪的白发盘髻在脑后,这是岁月所雕琢了的无情的印痕!

可那衬着如雪白发下即使如婴儿了,却更为醒目了说明了无情岁月的容颜,在恍若那少女的羞涩里,在解散了带子而散开了的对襟里,一副真的傲人的,让人彻底忘记了岁月无情的女人的身躯,静静地展示在男人那清清的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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