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难眠,白日闹街两张相对的笑颜,深深扰着华雪妍。
段擎风脸上少见的温柔笑意,那公孙芙似嗔似怒鲜活灿亮的笑颜......
难道连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房事也是和谐愉悦的?
成亲之初,她对性事懵懂无知,曾经认为所有女人的幸福都是装出来的,因为对她而言,房事等同折磨和无尽的痛楚......
至成亲年余,恐惧和痛苦依旧未曾消散,直到身边的婆子惊觉不对提醒,她才特意私下探听,结果令人如坠深渊......
原来不是所有女人都如她般难忍房事,甚至享受闺房之乐者众,为何偏就痛苦难耐?
在一次隐密外出,她甘冒损及名誉的风险,在庄子上亲眼目睹了妓子和男人共赴云雨的过程......
恍然大悟,她所遭受的折磨不足为外人道。
是她自欺欺人,早不难看出段旭言的五名妾室,个个如受滋润的花朵般春情难掩,只有她如同干沽的井般,空洞无魂无用。
那日观看他人云雨之际,她能羞耻感受到自身欲望流淌,可除了最初书房的亵玩,尔后段旭言却不再抚摸撩拨她的身子。
如今她终于明白了,段旭言是存心折磨她,毫无前戏的操穴是故意让她疼痛的,甚至不愿留子息给她,任由妾室们生下庶子女。
她也曾带着一丝期盼,试着努力取悦段旭言......
抛下贵女自尊,含泪喝下掺着淫药助兴的酒水,穿着不堪入目薄透诱人的亵衣,露出成熟姣好的雪白身子,如同下贱妓子般使劲浑身解数讨好男人,忍着难受伺候男人身下,那每回令她疼痛至极的丑恶之物。
强忍着冲入喉间几欲作呕的精水,口内被抽插得酸疼难忍,男人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她的身子因淫药躁热催出性意,小穴抽搐不止却得不到任何抚慰,如最初书房被猥亵那回,感受到欲望燃炽的渴望,极度想被疼爱......
他却根本不碰她,笑意不灭享受着肉棒在她嘴里吞吐的快感。
直到他终于尽兴,喷射得她满脸满身腥骚精水,难受得趴伏在地剧烈猛咳......
段旭言用力扯住她的长发,将湿淋的肉棒凑进嘴边:「给爷舔干净。」
忍着厌恶,她乖乖跪着舔了又舔。
段旭言满意笑了:「素来端着贵女姿态假模假样,竟也学会扭动淫贱的身子,噘着屁股想要男人插了?」
她情绪崩溃,忍住想哭的冲动......
段旭言笑不可抑,穿着鞋的大脚踩踏在雪白圆臀上:「想要爷操吗?」
一如往常的难受狼狈,即使抛下自尊仍然受到他恶意嘲讽,难堪委屈想哭,拼命强忍着不扫男人的兴致,只望能得到一场和谐如他人般的云雨之乐,得到夫君的疼爱......
她双拳紧握,提振精神露出笑脸点头,满心期待痴望着段旭言,至少一次,她身为女人,想要得到夫君的滋润疼惜。
段旭言却瞬间大笑不止:「想不到堂堂世子夫人,众人眼中端装娴淑的贵女,竟然沦落至此,跪地思淫求操?」
曾经名满京城的才女,被他践踏到自弃端装姿态,性事开窍如妓子般引诱自己,他笑不可遏!
他玩够了,没意思了,可华雪妍服药有了性致,淫水都湿了一地,此刻要她,让她享受极致男女性事吗?
他可不愿意,狠狠一脚踹开几近全裸的美人:「爷嫌脏了,妳自己玩吧。」
华雪妍疼痛难掩惊愕,段旭言的狠毒超乎了想象,他竟然动手伤她?
彻底看清了枕边人的恶意,她恨得浑身抖颤,却也不敢擡头看男人甩门离去,害怕看见男人眼中的厌恶,任凭泪水滴落不止......
终于心死,明白段旭言是存心想作践她,毫无半点情义,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