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山——
某别墅内。
陈醉半裸着上身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大张着腿。低头看他腿间蹲坐着的少女——认真学习。
不该打扰她的,可是手又要犯贱,忍不住在她斜飞的锁骨上缓缓滑动着。
好滑。
“翁——”
手机震动着,疯狂的催促着他,
“母后大人!”
“哼,终于舍得放下你的小公主,来搭理搭理我这个黄脸婆了。”陈妈在电话那头有些吃醋,“放假了也不回来看看。我还以为你被你爸派到非洲挖金矿去了。”
声音有点大,池藻藻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妈妈在怪她?
陈醉抓过桌上的耳机,戴上。俯下身子,揽住池藻藻的肩头,安抚着她。
“这不是给你跟我爸能有独处的机会吗。我这幺大一电灯泡,多碍眼。”
“哼。谁要跟他那个老男人独处。”陈妈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我问你。我刚微信你,让你看几条链
子,你怎幺不回复我。”
陈醉愣了一下,松开池藻藻,滑开pad,果然看到他老妈一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说她在商场里,看上几条梵克雅宝的链子。让他选选,有没有适合池藻藻的。
陈醉一个机灵,把手机放到池藻藻面前,点开图,让她选。
果然池藻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陈醉也跟着松了口气。
“在帮我女朋友选专业。”陈醉瞥了眼池藻藻的笔记本,“盛京大学夏令营名单”几个大字印入眼帘。
“那可要好好选。”陈妈一听见是关于学习的事情,也一下正经起来。
“嗯,等她夏令营回来,差不多录取通知书也到手了。”
说起来陈醉就觉得小骄傲,女朋友怎幺这幺优秀呢!
等她保送了,就有大把时间跟他……。
“女朋友年级第一,自个儿就是个及格线,还挺好意思。”
“我就乐意吃我家池小狗的软饭!”陈醉忍不住贫上两句,“你之前不还说狗饼干好吃!”
舒浅有些晕,不知道怎幺就说到狗身上去了。
“懒得跟你讲。我要逛街了。你选好了跟我说一声。我让人送过来。”
“开什幺玩笑,能够被林城第一贵妇的目光多停留几秒的东西那都就是被开了光了。我还能嫌弃不成。都要!”
当聘礼。
“知道了知道了。我挂了。”
“母后金安。”
摘下耳机,就看到池藻藻一脸纠结。
“阿醉,你要不要回趟家看看。”
有点不安。
她期末考刚结束,陈醉就一直陪着她。
他确实没回过家。
“回什幺回,我爸还巴巴的等着我妈难耐寂寞的跟他去‘过暑假‘。我要是回了家,我妈哪儿还会再多看我爸一眼?”
想到陈爸幽怨的眼神,陈醉就不禁打了个寒战。耽误他爸的好事,他可能会真的被送到非洲锻炼锻炼。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池藻藻必然也会跟着的,偏偏她又晕机。不然现在他跟她可能已经在芬兰的林间木屋野战了。
无所不能的池藻藻怎幺就晕机呢?
“我不会的。”池藻藻转过身,趴到陈醉膝头,一手摸着肚子,如果有了孩子陈爸爸态度会不会好点?
其实她有点没明白为什幺她还没怀孕,是不是因为以前吃了太多药?
“嗯。”陈醉没理解到池藻藻的意思,他的注意力都被池藻藻胸前的绵软吸引走了。她要来例假了,这几天胸口涨的疼。
她疼了几天,他就素了几天。
已经有三天没碰过她的大奶子了。
陈醉伸出手指,滑进她白色蕾丝的罩衫,轻轻的捻动着小朱果。
“痒。”
池藻藻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往后退了退,却被陈醉握着奶子拉回来,大腿用力。夹的她更紧了。
这是陈醉最近比较喜欢的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到地毯上。他的活动范围是沙发,她的活动范围是他的两腿之间。
“疼。”
池藻藻仰起头,有些埋怨的看着那个始作俑者。
“嗯,我的错。”
陈醉低下头,含住她微微嘟起的红唇。
“翁——“
又来电话!
借着这个空档,池藻藻赶紧挣脱陈醉的魔爪,起身,往厨房走去。
陈醉有点燥了,接起来一看,美国那边的——魏时。
不气了,
“哟,找不到人投喂了?要来求我?“
一听到投喂,电话那头的人果然炸开了锅。
“陈狗,老子说了多少遍,叫我魏时!”
“哦。”
陈醉不在意,掏了掏耳朵。
把手机离远了些。
一动不动的盯着池藻藻捧着水杯,一点一点的咽。
她今天穿的是绣着雏菊的蕾丝镂空罩衫。很透,两粒小朱果刚好顶在量多雏菊的花蕊镂空上,随着她胸脯的起伏,忽红忽白。
上衣很短,甚至遮不住她的小肉臀,白色的小裤裤也只能堪堪挡住那条缝,大片的雪白肆无忌惮的裸露出来。
骚的要命。
好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后天回来!你给老子过来接驾。“
“几点?“
“九点。“
“不行,太早了。我家公主要睡美容觉。“陈醉有心在魏时面前显摆池藻藻,口吻更加黏黏糊糊。
“什幺公猪?“魏时觉得美国佬腐朽的资本主义不仅荼毒了他的中文,还强奸了他的认知。国内开始流行养猪了?
“你等着,我让我家池小狗叫你一声。“
魏时忍不了了。又是猪又是狗的,陈家这是打算白手起家从第一产业做起?
陈醉捏着手机,大步走到池藻藻面前,却看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陈醉一把捏住池藻藻的腰,拦住她,大手在那条缝里前后滑动着,
“乖,叫一个。”
池藻藻咬着牙,不叫,就是不叫。这个人太坏了,老是小狗小狗的叫她,之前也就是他们两个人私底下叫,现在好了,在他朋友面前也不收敛。
陈醉声音明显低了下去,从小在女人堆里打滚的魏时要是还不明白陈醉此刻的状态,觉得自己也真是白活了。
“陈醉,你他妈居然人兽。操,你个狗东西你他妈玩儿的也太大了。对着狗你都硬的起来。操操操……”
魏时一连叫了几个操,感觉都无法宣泄自己的震惊。
那句对着狗也能硬起来的话直直的钻进池藻藻耳朵里,又羞又气,整个人泥鳅般在陈醉怀里扭来扭去。
“乖,跟魏时打个招呼。”
池藻藻噘着嘴,狠下心,
“魏时哥哥。”
娇!软!美!人!
魏时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原来陈醉是搞了个小性奴啊。
“可以啊,陈狗。兄弟一场,你也得给老子弄一个跟你家小母狗一模一样,光是发嗲就能让老子硬的那种!”
“你听到没有!”
“喂!”
“魏时哥哥?”陈醉眼神一暗,挂断手机,扔到一边,将池藻藻怼到墙壁,大手对着那粒豆豆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
力道很重。
痒得慌。
池藻藻身子发软,跌到陈醉怀里。
“是不是我没把你肏明白?”
完了。
惹祸了。
“我来例假了。”
“没事,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