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完以后林雨念站在厅外等着萧玉年,萧玉年站在舞房门边换下舞蹈鞋,他今天穿了一身黑,阔腿裤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泛着涟漪。
“团长。”林雨念握紧手里的舞蹈鞋,轻声叫他。
“嗯。我上次和你说的,你考虑好没有?”萧玉年收拾好舞蹈服,背起斜挎包,很认真地看林雨念。
林雨念迅速地摇摇头:“团长,我不想……”
“可是你受伤了,对于舞者来说,腿不够重要幺。”萧玉年蹙眉,像是敲定了答案一般的,可当他看到林雨念坚定的神色时,眉头舒缓了点,“我这不是要辞退你。我是想,等你养好了,让你重新回到舞台中央,我不希望你带伤跳,最后又加新伤。”
萧玉年没有说谎。
林雨念点头答应了,但内心还是有些落寞。她是一路打拼来到这里的,所以舞蹈在她生命中占了很足的分量。
她鬼使神差地去了便利店,隔着玻璃,她站着,而陆子谦依旧坐在靠窗的高台上,低头吃着冒热气的便当。
“你明明自己做饭挺好吃,为什幺还要每晚来这里吃饭?”林雨念坐在陆子谦身边,他没有涂木质香水。
也对,老师的形象多数是质朴的。
“因为方便。”陆子谦把最后一题写完,拿叉子指了指便当,“味道不错,要不要也来一份?”
林雨念摇摇头:“跟我回家喝酒吧。”
陆子谦手一顿,转过头捧起林雨念的脸,仔细看她:“你心情不好对吗。”
外头起了雾,连带着室内也有些潮湿。林雨念很温柔地朝陆子谦笑:“我只是很想你。”这是她对情人惯用的言语伎俩,她有个奇怪的毛病,那就是很难对谁心动。
“所以,你来找我了?”
陆子谦的眸底闪过几分讶异。
“嗯。”林雨念躲进陆子谦的怀里,贪婪地嗅了口他衣服上的薄荷味道,“陆子谦。跟我回家吧。”
陆子谦用双臂环住林雨念,轻轻地吻她:“那我载你,走。”
林雨念坐在副驾驶坐上,抱着包向外看,陆子谦开车开得很认真,一言不发。
“再往前就到了。那个小区。”
陆子谦看了眼前面的小区,心里知道了个大概,这片区域是单身公寓居多,是给爱独处的年轻人租的。
林雨念的公寓很简洁,床铺,烧饭用的锅,一张折叠式的木桌。
“你看上去情绪不好,到底什幺事。”陆子谦握住林雨念的手,再一次问她。林雨念的手很凉。
“最近要休息几天,我脚伤了。担心自己以后不能再跳下去。”林雨念没有回避,却抽出了手,从柜子上拿了一瓶老白干。
“来。”林雨念将酒杯倒满,递给陆子谦一杯。陆子谦本来打算拒绝,可明后两天是周末。
于是陆子谦一仰头,把酒喝尽,擡手揉了揉林雨念的头:“你为什幺不找个稳定的关系?”
“因为……好烦。”林雨念挠挠头,懒得去思索太多,贴近陆子谦在他耳边轻呵,“那老师可不可以教教我……怎幺维持关系。”
陆子谦握住林雨念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细腻柔软的肌肤,勾唇:“我这不是在提问吗。”
他本来想说,需不需要玩角色扮演。可他转念一想,算了,还是别乘人之危。陆子谦自认关系挺乱,林雨念应该也知道,可他自从和林雨念上完床以后,总有一种玩弄女大学生的罪恶感。
再加上林雨念心情不好,陆子谦倒也没有想跟她做爱的想法。
陆子谦含了圣女果喂到林雨念嘴里,揉了揉她的腰:“上次有人来找我对吗?”
林雨念咬了一半:“嗯,个子挺高一女的,有点凶,说是来拿衣服的。”
隔了几秒林雨念问:“你不觉得留着前任的衣服有点瘆得慌?”
陆子谦嗤笑:“不觉得,不过你说错了,她不是我的前任。那是一位和丈夫吵架的律师小姐,前阵子来我家住了几天。”
“那你很危险嘛。她指不定会觉得你这个人道德败坏。”
陆子谦承认地点点头:“对。某种程度上,是的。”
“你还会画画?”他看到林雨念的墙壁上挂着装裱过的向日葵,带着明显的梵高风格。
“我在学,如果哪天我跳不了舞了,要不然就是去画画,要不然就是去卖花。”林雨念把头搁在陆子谦头顶上,陆子谦擡头去吻林雨念的脖颈。
“说不定哪天在街上我会遇到你。对你说,嗨,先生,要给自己买一束向日葵吗?”
“为什幺是向日葵?”陆子谦挑眉。
“因为向日葵始终向阳,应该很幸福。”
陆子谦不可置否:“嗯,对。”
“那那个律师小姐,她没对你说什幺吧?”
林雨念甜甜地笑:“没有。”又在心底补上一句,有其实也无所谓了。
她熟练地解开陆子谦的纽扣,伸出舌头很情色地舔他的锁骨。
陆子谦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怎幺,你就那幺想要?”他伸手探入林雨念的小穴,很湿润,似乎早就等着他去攻占。
于是陆子谦把两根手指都深深地探进深处,快速地抽插着,又去捻前面的那颗小颗粒。
林雨念触电般地扭了扭身体,主动地把衣服撩起,雪白的山峰便被半遮掩着。
她看着陆子谦,眼里有雾,轻颤地说:“老师。”
陆子谦本来没想着上她,可被她这幺一喊,硬了。
但这是可耻地硬了,尽管这是在角色扮演。
于是他拍了拍林雨念:“换种叫法,就叫哥哥吧。”
叫老师的话,实在是心里膈应。
谁知道林雨念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半带俏皮地又叫了两声:“老师。陆老师。”
陆子谦解开皮带对准了林雨念的穴口迅速地插入深处,把她压制在桌面上,他的表情很严肃:“我说的,你不能叫我老师。”
林雨念头一回看到陆子谦这幺严肃,桃色地笑起来:“我也可以是你的同事。你的同事不这幺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