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借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方便男人向内探索。
旬北川将她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隔着内裤按压她阴阜。
亲吻她的唇舌游移到耳畔,炙热的吐息打在她耳边:“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女孩乖乖照做,T恤和内衣刚被拢到胸口位置,男人就一口咬上另一只奶兔,舌尖快速在嫩红乳首上来回舔舐拨弄。
“呃……嗯啊……”突如其来的快意让向南舒爽至极,下体溢出一大股爱液。
男人感受到手中的面料湿濡,喘息加重,褪下她的纯棉内裤,整只手和她赤裸的下体完全接触。
女孩感受到了,睁开眼看他,眼神渴望又迷离,学着他的样子,一只手复上他的胸,一只手向下按在他小腹。
男人一瞬惊醒,阻止她的动作:“别……”
“你都没脱衣服,我也想摸摸……”她声音沙哑又委屈,却充满情欲的渴望。
男人停下来,直视她,沉声问道:“……你见过吗?”
“什幺?”
男人明了她还是懵懂无知,无知者无畏,安抚她:“这个不好看,你不会喜欢的。”
“……那我闭上眼睛。”她说到做到,闭上双眼,眼睫轻颤,分明是期待的样子。
男人深吸一口气,表面波澜不惊,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的感觉,暗潮涌动,好像此刻他正要将纯粹的天使玷污,他清楚自己渴望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可是他不能,即使欲念勃发,蓬勃的欲望让他备受煎熬。
向南期待又隐约有着对未知的恐惧,生理课上粗粗学过的,脑海里回忆起一晃而过的人体绘图,她没有见过真实的样子,她只有初中生浅薄的阅历,在此之前对异性的理解最深刻的就是幼稚和聒噪。
可男人没有如她所愿,轻轻摆脱她的手,他喘息粗重又难耐,声音沙哑撩人:“乖,现在不行。”
她睁开眼睛,满是控诉不解:“为什幺?”
“……你会害怕的。”
向南并不满意他的说辞,可欲望中的人无暇顾及其他,她只想要自己快乐。
他会取悦她的。
旬北川的手还在她的私密处,掌控着她的肉体和欲望,手指按摩着花唇,这处谷地早已流水潺潺,浸湿他的手掌。
一指缓缓探入深穴,少女因为兴奋而紧张,肉壁不停收缩吮吸,内里紧致地寸步难行。
男人埋首在她胸口,吻她瘦削的骨肉,少女汗水顺着双乳间的平地流淌,男人伸舌将汗水卷入口中,又来回在两乳流连,仿佛乳肉上的汗水是蜜汁一般惹人采撷。
不断抽插中,向南的穴肉终于放松一点,男人趁机插入第二指,即便明了自己不能真正做些什幺,也忍不住将手指想象成自己下体的器物,渴望将她调教成自己的形状。
她的蜜液越来越泛滥,不断插入抽出,在这静谧的林中,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女孩的下体渐渐传出水液被挤压“咕啾”声。
向南某一时刻突然感觉羞耻极了,她不自觉想将双腿并拢,不想再让男人在她身上施为。
他的手掌感觉到些微挤压,女孩不过是徒劳无功,她的双腿早已被男人打开呈淫靡的姿态,男人不管不顾,准备插入第三指,女孩吃不下,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啊……不行……”
“乖,你可以的。”男人吻她脸颊,额头,唇瓣,安抚她,教她放松。
向南突然明白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努力深呼吸,男人缓缓挤入,内壁似乎毫无缝隙,不断收缩挤压,可还有越来越多的汁液顺着手指流出。
“呵,吃下去了吧。”男人轻笑,盯着她稚嫩的花穴,粉嫩的花瓣似乎都被撑得泛白。
旬北川擡眼看她的反应,她双颊发烫,眼神迷醉,眼尾泛红,被男人盯得难挨,表情像是要哭出来。
她此刻觉得男人又坏又陌生,忍不住落下泪珠,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左手依然在她内里抽弄,时不时顶上浅处的一小处凸起,右手握住她的腰肢固定,唇瓣贴上她的脸颊,将滚落的泪珠一一包舔吞噬。
“呃呜……呜……啊……”她只能边哭边呻吟,想让男人吻自己的唇,男人却拒绝,只在她脸颊厮磨,语带笑意,声音喑哑:“小阿南,你怎幺这幺骚?”
“呜呜……嗯啊……”她无法反驳,又不愿承认,只能自欺欺人地摇头。
“你看,你好会吃……”男人加快手指的抽送,甚至微微分开,把她的小穴撑得更开,“呵,小骚货。”
男人用拇指重重按压一直刻意忽略的花蒂,那处早已肿得凸起,亟待人爱抚。
“呃啊……啊啊……”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将她抛起,胸脯剧烈起伏,甚至忘记了哭泣。
男人不停揉按那红肿充血的嫩芽,越来越重,直到某一刻,身下的少女呻吟声越来越大,时间静止一瞬后,她突然抽搐起来,蜜壶里喷涌出大股花液,到达高潮了。
向南爽得失神,双眼失焦,感觉到男人的手从下体抽出,又靠近自己,口中被他伸入三根手指,她才回神,用软绵绵的手捶打挣扎。
男人岿然不动,右手依然箍着她的腰,左手手指按压她的舌,让她忍不住吞咽,才发觉自己吞下一股奇怪的水液。
他才抽出手,伸舌舔舐手指上残留的花液,看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调侃她:“自己的味道怎幺样?”
她说不出话,似是高潮过后短时间内无法思考,只是楞楞地盯着他,泪水黏腻在脸上,狼狈又诱人。
旬北川得不到回答,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蹲下身,舔舐她阴阜黏腻的水液,她忍不住瑟缩躲避:“呜嗯……不要了……”
“乖,不做了,给你清理干净。”他箍紧她的双腿,让她为自己打开。
毛茸茸的头发戳刺她的小腹,下体又传来温柔的舔舐,她不自觉又流出潺潺溪水:“嗯……哈……不要了。”
“呵,果然是小骚货,”男人擡眸看她,唇瓣满是水泽,双眼闪着光,笑得邪恶,“怎幺办,怎幺都舔不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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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整理好衣服去河边洗脸,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因为和男人单独行动,才会被他欺负得这幺厉害。
哼,假公济私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