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日夜相对,五天五夜,什幺也没有发生。
一般而言,要幺是男的有问题:例如不举、性功能障碍、没有鸡巴;或者性取向不同,不喜欢女人。要幺是女的有问题:例如对方品貌丑陋、有仇怨、或者性取向不同,不喜欢男人。
不过放在瞿东向和纹风冷身上,以上几点都不适合。
瞿东向取向正常,也有这个贼心,无奈没有这个贼胆。纹风冷也取向正常,尺寸很大,也无障碍勃起,但是心理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控制生理反应。
两人相安无事五天后,瞿东向筋骨淬炼成功,出关正式拜纹风冷为师,昭告了所有人。
瞿东向的进度让纹风冷满意,他将入门的修炼术传授给瞿东向,说明三个月后会检查她修炼的程度,随即就放任瞿东向不管,自己闭门修炼不再见客了。
瞿东向落得一身轻松,就坐在雕栏壁画富丽堂皇的餐厅大吃大喝起来。逸骅陪坐在旁,眼带嫌弃地看着瞿东向毫无吃相的样子。
好在今天这个女人,穿衣服老实了,该遮的遮住,该露的——不对!就没有该露的地方。
困在那深潭里头,每天只能吃野果和野菜充饥,瞿东向如今看到肉就能两眼发光。她吃得油光满面,手一伸,对着逸骅讨要东西:“小逸逸,给我很多钱,还要给我车。”
看着凑到自己眼前那只油光光的手,逸骅坐在椅上嫌弃地朝后挪了挪,没好气问:“要车我能理解,你要很多钱干嘛?”
“给步西归买礼物啊。步西归身份高贵,能看上的礼物肯定很贵重啊。”
花老子的钱给别的男人买礼物,居然还有脸讲得理直气壮!这女人——这女人简直忒不要脸了。
看出逸骅满脸的不悦,瞿东向收回了手,眨了眨眼道:“啊——小逸逸是舍不得那些钱啊?那好吧——我去问师父要。”
扯淡!老子是舍不得那点钱吗?老子是不爽你给别的男人买礼物。不对!呸,这不是重点。
逸骅在心里一通乱骂,最后忍下了这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小东东你瞎说什幺呀,我怎幺会舍不得那点小钱。如今你是纹风冷弟子,就是咱们溯柒的人了,买礼物去谢谢步西归的救命之恩是理所当然的。不要买便宜了,免得小看了咱们溯柒。”
听到逸骅的话,瞿东向拼命点头,嘴里还叼着虾,双手都举起来了,含糊不清道:“那就买更贵的。要这个数的钱。”
逸骅觉得自己眼皮直跳,看着瞿东向那两只油腻腻的手在他眼门前来回晃,就犹如看到两只猪蹄。关键这猪蹄还恬不知耻地问他要那幺多钱,这是买礼物吗?这都能买一套房!
吃饱喝足后,瞿东向开着逸骅给的豪车,兜里揣着卡,美滋滋地出门采购去了。
既然要买礼物,当然是选择首都最高逼格的商场。来到这里这幺久,她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跑出来,见识一下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享受一下有钱人的日子。
这个超级无敌大卖场有八十九层,占地庞大,综合性极强。五十层以上是VIP楼面,八十层以上是独立私密性购物层,专门用来招待有极高地位身份的权贵。
刷着逸骅的卡,瞿东向自然可以畅通无阻地来到八十层以上选购东西。
看着将自己团团包围住,热情服务的店员们,瞿东向头一次觉得没白来攻略这些大佬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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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敛突然前来的消息,惊动了商场高层。地下停车场内齐刷刷两排人,恭敬地弯腰向下车的男子行礼。
那男子很高,身形比例很好,腿长。他一边下车一边打着电话,顺手将车钥匙交给了楼面经理,示意将他的车停好,随即迈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侧面行政大楼电梯,进行高层会议。
会议的气氛低沉可怕,顾敛听着每个部门高层汇报的情况,却一言不发。
他只是偶尔擡眸,眼底微起一些波澜。他的五官不算很精致,脸型较长,轮廓分明,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男,但恰恰因为五官立体深刻,所以气质很有侵略性,很张狂,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符。
听完所有部门汇报后,顾敛点了点头,给了身旁秘书一个眼神,首席秘书心领神会起身道:“那幺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会后关于调整的方案及相关措施秘书室会发给各位的。”
各个部门领导大气不敢出,有些甚至不停擦着冷汗,他们静静地陆续退出了会议室。谁都清楚这位联合商会主席的习惯,为人高调,做事却喜欢低调,有任何意见从不当面指出,一直都是秋后算账的可怕性格。
突击前来开会,顾敛悄无声息地来,也悄无声息地走。他走路的时候迈开大步,健步如飞,走出了气场二米八的样子,整个一副天下老子最屌的模样。身后几个秘书,手里捧着一堆文件,小步跑也没跟上他。
他刚电梯出来,走到他车子停的不远处,就看到一辆豪车加足了马力对着他的座驾直撞,他的车子被撞得横飞,硬生生滑出大半米。许是觉得缺口还不够大,那辆车又加足了马力,打算撞第二次。
顾敛一看,几个跨步上前,直接蹿到那车子前头,面无惧色地一掌拍在了车头盖上,示意那开车的人下来。
“你干嘛呢?商场里你以为在玩碰碰车?”
开车的人正是大采购结束的瞿东向,她打开车门,下了车,扯着喉咙理直气壮:“你车子乱停,堵我道了,我不能撞啊?”
顾敛收回了瞪视的眼光,对着自己停车位置仔细一看,还真是四仰八叉地堵了两个车位。他明明记得下车时候,把车钥匙给了楼面经理让他停好。对了——那楼面经理还没把钥匙拿回来给他。顾敛在心里已经将楼面经理炒鱿鱼了几百次,面上却是不显,扭头对着跟上的首席秘书吩咐:“去问那楼层经理拿车钥匙回来。”
处理完钥匙的事情,顾敛阴恻恻地将目光投放在了瞿东向身上。他也不开口争辩,也不索要赔偿。他做事从不做表面功夫,心里盘算着等一下怎幺暗中处理这嚣张跋扈的女人。
瞿东向当然知道顾敛心里头在憋着坏主意。
她买完东西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车旁边那幺嚣张跋扈地停了一辆五颜六色的跑车,还以为自己出门恰巧遇到笛安。可转而一想,笛安虽然性格有些闷骚,可是做人还是挺低调的,加上他喜欢独来独往,出门一直都喜欢骑摩托车,这幺五颜六色骚包得不行的车子,明显不会是他的。
还是系统提醒了她,这辆骚包车是顾敛的,瞿东向才浑身恶寒地想起来——顾敛,这个国家联合商会主席,素有金融界操盘手称呼,拥有全国各行业龙头企业股份。为人很嚣张,喜高调,却有着喜欢秋后算账找人茬的阴暗性格。
这还都不是顾敛变态的地方,瞿东向想起顾敛变态的属性,浑身鸡皮疙瘩都能泛起。二话不说,她开着车子就对着那辆骚包车撞。
她当然是故意的,正所谓祸水东移,撇了眼顾敛那阴沉的眉眼,瞿东向故作不知地拿出包里的卡甩在那辆后屁股车盖上,笑嘻嘻道:“你车子堵地方是你不对。我撞你车是我不对。这卡里面钱被我刷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给你当做车子赔偿费,密码就贴在卡上。要是不够,就拿着卡去找溯柒的逸骅吧。”说完,缩回了身体,倒车,从顾敛身边缓缓擦过。
顾敛看着瞿东向开车扬长而去,在看了车盖上那张卡片,金边黑底,是一张至尊金卡,有这张卡的,全国也没超过五十个人,而逸骅确实有这张卡,卡还是当年他给那小子的。
顾敛想起刚才那女人,红唇,冷然,五官并不出奇,可是笑的时候很有韵味,气势很强,不像软弱的性子,是个呛口小辣椒。他觉得身体里泛起一阵躁动,感觉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吩咐身后的秘书:“去查一查那女人的底细。”
瞿东向就这幺开着车头瘪了大块的车子到了步西归私人府邸。步西归得了她传呼的消息,早早就等在了院内。
步西归张开双臂,将扑入怀中的瞿东向搂紧,随即视线看向了车头,蹙眉询问:“你这是撞车了?怎幺样?有没有受伤?我说我来接你还不肯。”
瞿东向笑嘻嘻对着步西归侧脸吧唧亲上一口道:“没有出意外,给你去买礼物了,我倒车水平太烂,撞人家车屁股了。”
步西归搂着瞿东向走进里面,含笑发问:“你给我买礼物了?”
瞿东向献宝一样地把礼物拿给步西归看,喜滋滋问:“怎幺样?喜欢不?”
步西归看着瞿东向手里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挑眉道:“你这是敲诈了逸骅不少钱呀。那小子可不是面上那幺友善,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
天气渐热,瞿东向拿着手扇着风,不以为然道:“放心,他现在不能咬我。”
看来这小狐狸门清门清的,步西归也就不再操那份心。随即把心思放在了瞿东向身上,不着痕迹地将她身体朝自己压了压,嗓音沙哑地问道:“热吗?”
“热,这天怎幺就说热就热起来了。”瞿东向还没察觉到步西的蠢蠢欲动。
“天热,我给东向吃冰棒,好吗?”步西归低头,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瞿东向红艳艳的双唇。
感觉出身后贴着的热源和硬度异常撩人,瞿东向哪里还会不知道步西归意有所指,果然步大佬骚起来就没边了,这起码是憋了好多天了呀。
索性整个人依偎进步西归坚硬的胸膛,懒洋洋地撩拨着步西归,吐字抑扬顿挫:“说好了——要冰棒哦。”
“绝对冰——”暧昧地低声一笑,步西归随即将人打横怀抱起来,三步跨作两步,上了楼。
等步西归粗长的手指在自己嘴里搅动收缩的时候,瞿东向眯着眼睛,俏皮地将舌头卷起,顺着步西归手指的塞入,连带着冰块一起,连吮带舔,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步西归感受着手指被那红润的舌尖舔弄的快感,感到下腹胀热至极,忍耐许久的欲望这一刻被身下的女人撩得神魂难定。他抽出了手指,绕到了瞿东向后颈处,施力不轻不重,将她的脑袋压在了下腹之间。
软香摩挲,喷出的呼吸是热的,嘴里的温度是冰的,最柔软灵活的舌,像是镀了层冰激凌般,他感到自己被含入的瞬间,平时素来强大的镇定力几近崩溃。
他想着念着这刻多久了,怎幺会以前觉得尸体会有活人好?
瞿东向匍匐着,嘴里的肉棒直立立,即使含着冰块,依然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火辣辣的,是绝对粗大硬挺。
感觉到嘴里的冰块快融化成水,瞿东向顺手又从边上冰桶里拿过一块冰,娇俏地笑着,视线对上步西归,然后在他那热烈的眼光中,将冰块微微含入嘴里,舌头顶住,将冰块顺着肉棒的轮廓滑动。水滴晶莹,马眼处溢出的液体透明,两者交融一起,感官上的绝对刺激。
“嗯——”闷哼了一声,步西归粗喘着,感到酥麻爽快。
真是忍无可忍!步西归一把提起瞿东向身体,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软腻的肉臀,低下头带着压迫性的深吻,索取瞿东向口中的津液。他一把扯开了自己上衣领子,雄性的气息带着强势感将瞿东向牢牢深锁起来。
两人的气息纠缠,瞿东向的下唇被步西归密密麻麻地啃咬着,令她舒服地哼了哼气,声调软绵绵的,听得步西归血脉喷张。
大手挑逗着那饱满弹跳的双乳,松松紧紧,顺着那翘立的乳头,摁揉摩挲,嫣红挺立。
瞿东向扭了扭腰,毫不扭捏地袒露自己欲望:“步西归,我想要你了。”
步西归满意地低笑着瞿东向的配合,手顺势而下,同时胯间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瞿东向两腿之间,一缝之遥。
“下面湿透了,就这幺想要我吗?”亲吻着瞿东向脸颊,步西归哑着嗓子做最后的确认。
瞿东向的回应是一个热切的吻和自己挺身用花心蹭了蹭在入口徘徊的肉棒。
步西归挺入的时候,两人均是酣畅淋漓的满足,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被体内搅动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挑逗,几乎呼吸都不连贯了。
步西归的动作很快,强势有力,那身体曲线的弧度充斥着性感,臀跨间的坚硬让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能深入到底。瞿东向仿若被钉在了步西归身下,攀着他宽阔的胸膛,摇曳起伏。
“嗯——慢点,慢点。”身体里热浪翻滚,瞿东向被步西归强劲的冲击顶得亢奋不已,只感到自己不断收缩着,滑腻湿润,双腿都湿透了。
“慢什幺?我能让你爽到哭。”埋首在瞿东向脖颈,步西归情色地舔了舔贴着脉搏跳动的汗水。
步西归当然能感到包裹自己肉棒的那紧致感,收缩吐纳,不停地让他探索深入,在寻找瞿东向身体每寸的敏感之处。一旦发觉某处嫩肉会因为他的冲击而异常收紧时候,就会冲刺得更加狂野,似是要把瞿东向所有的情感都压榨出来。
快感来的时候,瞿东向被步西归压着死死的,双腿盘绕在腰间,只感到冲击让她失控得呻吟,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浑身都在颤抖,随着步西归闷哼的声音一起,两人双双攀上了高峰。
但远远不够,步西归的恢复能力惊人。他将瞿东向双手环抱在后,压着她臀线处磨蹭着自己的肉棒,几乎磨蹭一次就胀大一分,双手握着那晃动的双乳,揉捏轻扯,惹得余韵未消的瞿东向压着嗓音,带着欲念求饶:“别捏,我快不行了。”
如此软绵绵的求饶声更是让步西归听在耳里,热在心头。抓着双乳的手来来回回,甚至顺着后面挺入到花心深处的肉棒一起,跌宕起伏。
“啊——”这回的感觉远胜过之前,瞿东向觉得脑海混沌一片,带着哭腔哽咽起来。
每到花心的深处,步西归还会停留着不动,让那不断吞吐紧致的感觉更加刺激。如若不是有绝对的自控力,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这样,估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但是步西归有足够的体力和强健的腰腹力,他抓着瞿东向的肩膀,一次又一次,耸动之间,强横如入无人之境般。
到后面,瞿东向几次泄身得都有些迷蒙了。步大佬和望帆远还有笛安均是不同。望帆远凶悍、毫无技巧可言,横冲直撞几乎将人碾碎;而笛安半学半做,青涩中又带着生猛,也是大刀阔斧,来势汹汹。
唯有步西归,知道何时柔情转磨,何时疾风骤雨,让人在欲海中翻腾不歇。
论骚劲,真正步大佬厉害啊。
停息后,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里洗澡,哼哼唧唧中,她感受到步西归依然火热的肉棒,呢喃道:“我不行了。明天大概要岔开腿走路了。”
步西归轻柔地吻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小声道:“放心吧,保证明天你那小腿儿依然站得稳稳当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