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只只慌忙甩开旁边男孩的胳膊,下意识地开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程灵打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倒也没忘记恭恭敬敬地叫声老师好。
邓景泽没有理会程灵,直接进来抓着陈只只的手腕往外拉。
陈只只吃痛,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又被邓景泽阴沉的目光吓得不敢再反抗。
邓景泽直接把人拉进厕所隔间里,炙热的唇贴上陈只只的,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有些颤抖,他把她顶在墙上,不让她乱动。
他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陈只只身上,从嘴唇到脖颈,无一不被烙下他的印记。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陈只只的手腕已经被邓景泽捏出红痕,男人还在发狠地啃噬她的脖子,好像要把她拆分入腹一般。
“你别这样……”陈只只有些委屈。
男人听到陈只只的拒绝后更加暴怒,他直接撩起陈只只的短裙,手指抵着她的内裤就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骚东西,穿这幺短的裙子,给人家看逼来了?”邓景泽语气十分嘲讽,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干涩的小穴突然被外来物闯入,陈只只疼得厉害。
“我别这样?包厢里那男的就能跟你这样吗?”邓景泽冷笑着把手指又插入一分。
“我不认识他……”陈只只忍着下体的疼痛解释道。
“哦,你不认识他,不认识他就可以跟他喝交杯酒了,我这个正牌的男朋友连操你都不能操呢。”
邓景泽几乎要被气疯了,得知她在新大地的消息之后,自己紧赶慢赶地来接她,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她跟别的男人亲昵的样子。
小穴内被戳得生疼,自发地流出了淫水缓解,原本干涩的甬道此时也开始渐渐湿润。
“呵,陈只只,你是真的骚得没边了?这样插你你也能流水?”
邓景泽本就带着惩罚性质的手指直接掰开陈只只的内裤,将手指顶进穴内,刚适应的小穴立刻又开始艰涩起来。
“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烂的骚逼。”
饶是陈只只心里觉得委屈,此时被邓景泽这样言语侮辱,也觉得难以忍受,不由地就轻轻啜泣起来。
听到陈只只的哭声,邓景泽暴躁的动作忽得就停了,慢慢的由抽插变成了揉搓,虽然依旧是阴沉着脸,但他手上的动作已是轻之又轻,像是在赔罪一般。
感受到了邓景泽的轻柔,陈只只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每次都不操进来……你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在学校你也不理我,我不开心,才会来找程灵……我真的认识那个人……呜呜呜……”
邓景泽愣了愣,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种陈只只来新大地的理由,或许是因为学习压力大,或许是因为跟同学闹了矛盾不开心,他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逼她学习逼得太紧了,就是没有想过,她心情不好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邓景泽擦了擦陈只只的眼泪,低声哄着:“只只,你还太小了,再等等,好吗。”
邓景泽给陈只只捋顺因为刚才的挣扎而乱糟糟的头发,就听见怀里的女孩小声说道:“我不小了,我马上就十八了。”
陈只只本是陷入邓景泽不喜欢自己的怀疑中了,听到是这个原因,瞬间就不气了,心里还有些甜滋滋的,原来他是因为在乎自己才这样做。
邓景泽听着女孩略带埋怨的话,轻笑出声:“好,那就等你十八,好不好?”
陈只只哼哼着,邓景泽嘴上哄着她,手上也没听,揉得陈只只十分舒服。没一会,邓景泽就满手淫液了。
邓景泽故意贴在陈只只耳畔,压低声音说道:“舒服吗,小骚货。”
明知故问!陈只只红着脸瞪了邓景泽一眼。
没听到陈只只的回答,邓景泽不乐意了,重重揉了两下,在感觉到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松了手。
陈只只满脸情欲,此时被邓景泽不上不下地吊着,耐受极了。看邓景泽还在盯着自己等自己回答,只好咬着嘴唇哼唧道:“舒服,好舒服,邓叔叔快继续揉揉只只的小逼。”
邓景泽这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豆豆上,揉了两下,感觉到她又快要高潮,就又停了手。
“以后不许再穿这幺短的裙子”
陈只只瞪着眼睛看着他,难以相信他竟然如此恶劣,就是不给自己高潮。
邓景泽把握着力道,又揉了一下,把陈只只推得离高潮更近。
“知道了,知道了。”陈只只不堪折磨,只好乖乖答应。
邓景泽再次摸上了肉豆豆,却一下也没动。
“不许再离别的男人这幺近”
陈只只都要疯了,再有一下,一下就好,再揉一下她就能高潮了,可是邓景泽就是不给她,她摸索着想拿自己的手揉上去,刚动就被邓景泽抓住了小手。
“说呀。”邓景泽存心折磨她,此时不得逞是不可能罢休的。
“好,我知道了……”陈只只就这样屈服在了邓景泽的淫威之下,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乖。”邓景泽亲了亲陈只只的脸蛋,手上用力,快速揉搓了两下,就看到陈只只颤抖着高潮了。
几次在高潮前一点点停下,所以这次的高潮格外舒爽,余韵也特别的漫长,等到陈只只不再抖了,邓景泽才听到陈只只微喘着说了句话。
“邓叔叔,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陈只只有点开心,邓景泽的虽然很坏地不给她高潮,但每个要求都是因为吃醋才提出的。
整个隔间内很安静,两个人都没说话,许久,才听到邓景泽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道:“嗯……我吃醋了,陈只只,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