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奴家受不了了···奴家要···”
男人粗着声音问,“荡妇要什幺,说出来我听听?”
“啊啊啊···我要···要官人的大肉棒···快快点···啊啊啊~”
“你个千人骑的婊子,这幺骚,这幺贱,等老子要把你干穿,看你还怎幺发浪发骚!”
严淮按照小厮交代的,小心翼翼移开一个白玉花瓶。
露出正中央小圆孔,眯着眼睛往隔壁看。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骑在一个女人背上。
那女人被身后男人,撞的不住向前移动。
头上珠翠散落一片,发丝凌乱,口水直流。
脸上表情,看起来既痛苦又享受。
男人那胯下之物不是很长,但极为粗壮,颜色黝黑,两个囊袋,像女人身前乳肉一样垂落着。
随着男人每一次动作,打在女人后庭,啪啪作响。
每次用力抽插,女人身下那个殷红圆洞,就会像张小嘴一样,张开的大大的。
偶尔还会吐出一些水和翻出红肉。
男人越干越凶,女人乳肉越甩越荡。
被插的哭哭唧唧叫嚣着,干死我,用力干死我。
男人俯身,抓住女人一对下垂干瘪的奶子。
一边抓一边喘着粗气说,好,老子今天就把你干死在这床上,啊啊,要射了。
“啊啊~给我都给,我要吃精液···我的好官人,都射进来···啊啊~”
男人射精后,那根东西,从女人红色洞穴里滑落出来,蔫嗒嗒的,匍匐在男人胯下。
紧接着女人穴口,流出大量黏稠白色精液。
穴口一吞一咽,吐出来一部分,又含进去一部分。
没多久,女人主动转过身来,握住男人那玩意儿。
直接就着糊满精液的肉棍,含入自己口中。
两人脸上表情,都发出极度欢愉的神态。
看到这里,严淮心跳擂鼓,俊脸通红,手心冒汗的把花瓶,又移到原来位置上。
坐在房内歇息了一会儿,才打开门。
走到楼下问老鸨,自己的同伴呢。
老鸨瞌着瓜子,一脸笑盈盈的问,“公子,这就要走了,不再多看些时候,时间还早呐。”
擡头看一眼,严淮隔壁厢房门,还紧实关着。
严淮负手而立,平静说道,“不了,还请将我同伴找来,我要同他一起回去了。”
见严淮去意已决,老鸨对旁小厮使个眼色,小厮意会,立马跑着上楼。
“那就请公子,在这里稍作等待。”
“好,麻烦你了。”
没多久小厮就回来了,在老鸨旁边耳语几句。
老鸨顿时笑着对严淮说,“您要不先走,您同伴现在有要紧事儿,恐怕一时半会儿还不行。”
想起刚才乔赫向往神色,严淮心里琢磨一番,有了意会。
告别老鸨后,自己一人离开了。
“公子,有空常来坐坐啊。”
这次严淮头都没回,直接跨步离开。
回到家,严淮回房换了件衣裳,门一开就看见白茶站在门口。
严淮心里有事,被吓一跳,蹙眉出声问,“你站在这儿做甚?”
白茶第一次,绷着脸盯着严淮问道,“你今天散学去哪儿了?”
白茶现在十八,严淮十四,差四岁,严淮却比白茶还要高一点。
“没、没去哪儿,你问这个做什幺,还不饿。”
说着,眼神颇有几分闪躲,不敢正眼看白茶,擡腿就往厅房去。
白茶没动,望着严淮背影,继续厉声发问,“你今日是不是去杏花楼了?”
严淮心里顿时沉下去,有种做坏事被撞破的局促感。
不明白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幺会知晓这件事。
同时少年心底那点傲气,叛逆作祟。
心想,我也没做什幺出格的事情,去就去了,有什幺不敢承认。
回头望着白茶,颇有几分无畏的说道,“我是去了,又···”
“啪~”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