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孤光【H,SM,NP,警告】

言庭君已许久未曾到过金陵,上一次到此的时候还是五年以前,那时的朝局还不如今日焦灼,而待霜阁也还没有如今被动。

却说大安寺的一场血案之后,被困于寺中三日的皇亲贵胄终于等来了禁卫军的救援。两方人马在混战了整整一夜,到第二日晨光破晓的时候,那本应在大安寺里的皇长孙竟骑着一匹快马带来了金光闪闪的帝君手书。

大安寺里死伤一片,狼藉难表,那始作俑者的身影也在满朝口水之中越发扑朔迷离。谁都知道这是谁的布局,谁却也都不敢直接往容氏头上猜。最终的结局便是,帝君缩在幕后迟迟不表态,本就不满容氏专权的旧臣暗流涌动,而容氏在一招失手之后,又将此事的矛头指向了早与帝君闹翻脸了的待霜阁。

毕竟堂堂待霜阁中竟然混进了西夏国探子,此事无论如何,待霜阁也须得给皇室一个解释。言庭君由待霜阁行至金陵,一路风尘仆仆,还未来得及往驿馆中歇息便先被一个仆役拦了下来。那仆役带来了一句话,言,皇长孙在府中设下宴席,愿言长老在入宫之前先往他的府中去一趟为好。

这个理由让言庭君实在想不出理由拒绝。照说现下待霜阁接了一盆不明不白的脏水,正愁百口莫辩,而傅琛与待霜阁还有些旧情,在此时给他递过一个橄榄枝也是聊表好意。言庭君并未犹豫多久,便趁着夜色往傅琛的英王府上登门拜访。

说是私家宴席,这宴席却并未如往常一般设在前院。言庭君行至后花园小路,引路的侍女给他递了一盏灯,道:“皇长孙殿下正等在里头。长老请。”

黑洞洞的小路穿过一个黑洞洞的门,门里水声细细,人声细细,却是连灯都未曾点。言庭君心下疑惑,提灯而行,行至一半,想,自己好歹是傅琛的长辈,他这是端的什幺待客之道?

门洞外是一片锦绣堆叠的花园,正值华灯初上,由花藤与柱架搭成的花架与躺椅精巧雅致,数盏幽暗的灯围着花藤,花架后是一座潺潺的流水与浮桥。若单就这风雅之景来看,傅琛入京之后的品味渐增,倒也终于跻身了京师权贵的圈子。

倘若不是花藤下的侍女皆身着纱衣,轻纱覆面,露着乳,光着下身的话。

言庭君的第一反应是震惊,而后是浓浓的不可置信与破口大骂。傅琛管这叫待客之道?还未等他拂袖而去,一蒙面侍女恭敬上前,手头擡着一个托盘,盘子里装着一杯酒与两朵盛放的菊花,一朵浅紫,一朵金黄。

“还请长老稍等,殿下稍后就来。这花有助提神,请长老稍安勿躁。”

那露着乳的侍女将浅紫色的花瓣往酒中撒了些。言庭君接了那酒,心下惊疑,尬然擡着,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沾。少女也不见怪,径自离去,不一会,花园里的灯被人一一点亮,清越的击鼓声从花藤后响起。

奏乐的侍女与端酒的侍女一样,穿了跟没穿似的。言庭君强忍不适,尬然落座,正思索一会儿该如何将傅琛这小兔崽子好好修理一番,却见两个侍花的侍女相视而笑,二人裸着身子抱在了一起。

言庭君大惊。

“还请长老莫怪,方才几个纨绔子弟才走,这几个丫头不知您作风高洁,把您同那些人混成了一起。我这就收拾她们。”言庭君闻言侧身,却见傅琛红着脸,酒气熏天,被两个侍女驾着由小路款款而来。他一见言庭君面如锅底,浑不在乎地笑了笑,又道:“不过话说回来,酒池肉林嘛,您既来了,陪我坐个片刻也无妨。”

傅琛坦坦落座,言庭君尬在桌前,却是坐也不是骂也不是。骂,他是他的后辈弟子,用这场面招待长辈实在有失体统。但他毕竟是大梁国皇长孙,即便是骂,也轮不到他这被刀架了脖子的倒霉蛋来。

言庭君尬然站着,闻着空气里浮动的不知名的香气,傅琛哈哈落座,接过侍女递来的一杯酒,恬然饮下。他拍了拍手,另有几个仆役上前将一地矮桌撤了些,傅琛酒气熏然,道:“话不多说,我邀您来只想问您一句。我师父的事,您知道多少?”

言庭君不料他这般单刀直入,暗暗握紧了酒杯,思索着该怎样回他更为妥帖。

“我师父身份特别,您又在待霜阁掌着这百十来号人的人事。到时帝君问起来,您是要甩我师父出去祭刀,还是另有打算,先保下我的师父,再徐徐图谋?”

“殿下既召我来,在我表态之前,却不知殿下是什幺意思?”

傅琛自顾自饮酒,笑而不答。片刻的沉默过后,院中花藤后传来女子的轻笑声。言庭君眉头深皱,正待呵斥,却听那轻笑声中还混合了其他一些更令人一言难尽的声音。似是喘息,愉悦的呻吟,又像是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傅琛捂着额头摇了摇头,道:“怪我。我养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平日里大家喝上头了,玩起来也没个轻重。您先坐,我这就去同她们说一说。”

他话虽如此,却又慢慢地喝了一口酒,摇摇晃晃站起身。女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还有不知名的花香与酒气。言庭君大惊,扶着花藤站定,却见方才还幽暗的花亭不知何时竟又多了几个侍女。

不但有侍女,还有赤身裸体的侍从。众人在花间追逐,不知廉耻,被捉住的侍女被侍从压在身下,分开了腿。

傅琛哈哈大笑,醉意熏天,道:“诶?哥几个不是刚说要走?怎地又回来了?”

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忽近忽远,言庭君似是听了一点,又像是没有听全。此时他的头脑已全然被那古怪的香气所占据,既想愤然离席,那勾魂似的灯色与香气却令他站也站不稳。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中沾了菊花的酒一饮而尽。

他忽然渴得慌。

言庭君跌坐到小桌前,又有两个侍女递来了酒。席间淫声浪语越来越大,其中既有侍女,又有衣衫华美的几个公子哥。人影错落而嘈杂,言庭君头痛欲裂,忽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猛地抽手,却见那侍女以轻纱覆面,面纱盖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唯独眼睛的地方露了出来。

“长老来都来了,几个丫头又玩得开心。如此风雅之境,打断人家也挺不好意思。”傅琛笑道:“更何况您才来,还不知道。我府上刚接来了一个异域美人,这姑娘身段可好,又软,叫起来那叫一个……”

“傅!琛!”

言庭君怒不可遏,傅琛睁着一双迷蒙大眼,一脸无辜,指着他的身后:“喏,这不就是幺?”

言庭君回过头。却见一个姑娘被人绑着双手,她的一条腿擡着,仅一脚着地,而她除了脸上的一块面纱之外,也是一丝不挂。不仅如此,她的浑身上下沾满了酒液与汗水,一个不知是何人的侍从擡着她的腿,狠狠操入了她的穴里。

她斜靠在花藤上,双手圈着那人的脖子,抖着身子,叫得十分放浪。

“阿真,她的名字。”

傅琛兴高采烈取了一杯酒,走到花藤跟前,照着她的锁骨将那酒浇了下去。汗液与酒香顺着她无暇的皮肤流下。酒液经她的乳房,小腹,一路淌到了她与那侍从的交接之处。傅琛心满意足,揉着她的乳,道:“长老也可以来试试。她刚被我府上几个兄弟开过,穴都合不起来。”

果然如他所言,她的下体红肉鲜嫩,沾了酒液后更显娇柔。两片阴唇分开,包裹着性器的部分已有些肿,而随着那人在她的体内进出,淫液与白浊尽数被挤了出来。也不知是因着这人操干太猛,或是早先便有人在里头射了一回。

傅琛从后环抱着她,她因双手被绑,闭着眼,只得情不自禁擡起下身,好让那人操得更深。她晃着腰肢,抖着双乳,被擡起来的那条腿脚尖蜷着,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操到了地方。而那侍从虽背对着言庭君,但从他紧绷的肌肉与闷哼声来看,他也被夹得爽到不行。

言庭君本不该盯着二人。他虽然看不见那姑娘的脸,但他的心下产生了一种极为奇特而熟悉的感觉。

那侍从操不到片刻,猛地将她的两条腿都擡了起来。她失了着力点,尖叫一声,那人将她放到桌上,卡着她的膝盖窝,拼命往上顶。女子双手被绑,挣扎不开,挺起胸。尖叫声中,那人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

“啧,这才多大一会儿,你行不行啊?”

那人才刚射过,正是大汗淋漓,傅琛挥了挥手,又召了一个男人过来。他笑嘻嘻将绑住女子手腕的红绸绕了两圈,往花藤上一扣,女子惊叫一声,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撞击。

言庭君此时看清了来人。那男人他是认识的,此人是待霜阁的入门弟子,他曾在早课时同这人有过碰面。那人操得不过瘾,将她翻了过来。如此一来,阿真擡着屁股,摇着腰,复又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那弟子的性器比寻常人大上不少,当性器操到她肉穴的时候,更多的白液又被带了出来。

“莫要看她这个样子,这具身体可是被三洞都开过的。你看。”

傅琛眯着眼,捏着她的两颊,阿真顺从地张开嘴,顺从地将他的两根手指吸入口中舔。

她的两片阴唇被那性器撑得满满的,她含着傅琛的手指,呜咽呻吟,跪在地上的腿开始不住地抖。操不到片刻,那弟子抽出性器,将沾着淫液的肉棒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他分开她的屁股,沉下腰,却是噗呲一声朝菊穴里操了进去。

“言长老要不要来试试?”

若是在寻常情境下,傅琛这大逆不道的德行能让言庭君捋袖子揍人。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匪夷所思,亭中香气古怪,交合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曲水流觞,酒香浮动,连美人的皮肤都仿佛被灯色渡上一层流金。

淫乱和放纵鼓动着他,勾引着他,令他不由自主盯着那被操干的女子出神。

“啊……啊……操到里面了,唔……”

女子跪趴在地上,双手无助地往前伸。不难想见,她既被肉棒填满了菊穴,那正要紧的地方却是空虚得很,只等着有个什幺东西能把那涌动的淫液塞起来。言庭君咽了口口水,一动不动,傅琛挥了挥手,又招来了一个待霜阁弟子。

那人仰躺在地上,抱着那女子的腰,将自己的性器填到了她的花穴里。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那入她后穴的弟子也扶着性器,调整好角度。如此一来,双洞齐入,她被捆着双手绑在花藤边,除了分开两个洞口张腿挨操之外什幺也做不了。

“这是林虞林公子,上次操过你的。”傅琛蹲在女子耳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我看你上次被他操得尿了,还记得幺?”

女子呜呜叫着,已听不到傅琛所言。傅琛摇了摇头,朝言庭君挑眉,道:“她还有一个口,长老若是不来,我可是听硬了。”

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从这女子被那姓林的按在花藤前的时候言庭君就已肿胀如铁。但这当下的情形太过诡异,如一个淫乱的梦境一样教人困惑,正犹豫间,那人拔出性器,尽数射在了女子的背上。

精液将她的皮肤晕染上了一层透明感。女子如猫一样哼叫了两声,擡起屁股,夹着双腿,伸长了腰。她的菊穴口湿淋淋大片,但前方两片嫩肉依然夹着另一根肉棒上下套弄。傅琛拉过她的腰,如展示战利品一样掰开她的屁股。女子微微挣扎,他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笑道:“别闹,我们做主人的,怎能让客人败兴而归?”

她的臀肉晃了晃,乖乖趴好,分开腿,将水淋淋的后穴展示给言庭君看。言庭君的脑中轰地一声,已无法做任何思考。傅琛笑嘻嘻戳了戳那被填满的花穴的边沿,道:“这都第几轮了,怎幺还这幺紧?”

女子呜咽一声,摇着屁股,又有了些祈求意思。

她幽幽回过头,虽有轻纱覆面,露出的眼睛却极为漂亮。言庭君忍无可忍,拉过那女子的腿,将自己的性器整个埋了进去。她塌下腰,手肘撑在地面上,头发散在背上,反射性地夹紧了后穴里的东西。看她这般娴熟,想必真如傅琛所说,这三处穴眼早被不知多少人给玩过了。

两根肉棍入体,登时又比方才拥挤不少。她发出满足的喘息之声,言庭君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腰部压低,狠狠一顶,这才感到她的内里轻轻抽了一下。这种触感也十分奇妙,这具身体令他似曾相识,但这幅被操坏了的样子又同他记忆里欢好过的人都对不上号。

那女子趴在那弟子身上,双腿大大张着,操干不过片刻之后,不需言庭君动作,她便已主动地将自己的臀肉往他的小腹上顶,将他的性器往自己的后穴里吞。傅琛抓着她的乳房揉了揉,又将她的乳房塞到了她身下那弟子的口中。

片刻后,她身下那弟子射在了她的体内,而她趴在他的身上,双腿大开,似是尤为不满。

“嗯……啊……快些……干我……”

那弟子的性器还被她夹着,言庭君真切地感受到了内里的收缩,拧绞。后穴虽不如花穴水嫩,但极其狭窄的入口也将他紧紧咬着,一阵一阵往里吸。光是被操后穴竟也能爽成这样。

傅琛亲了亲她的头顶,表情既是宠溺又颇为复杂。他示意那弟子起身让开,他抱着那女子翻转过身,将她的大腿拉高至头顶,好方便言庭君再操到她的菊穴里。傅琛的手指由她的脖子滑到下颚,最终在她的面纱处停了停:“想不想让他知道你是谁?”

她猛地挣扎起来。内里倏地搅紧,言庭君扣着她的腰,重重一顶。

“唔……”

她的肌肉因紧张而绷着,下身却在紧张的刺激里磨出了更多水。花穴因空虚而不住收缩,她的臀部高高擡着,双腿被压在肩上,因阴唇分开而暴露在空气里的阴核也有肿大的趋势。

傅琛揉着她的乳房,道:“这个洞是不是还没给言长老操过?师父。”

言庭君大惊,傅琛扯开她的面纱。情不自禁地,他卡着她的腰又顶了进去,明溦张着嘴,眼角翻红,一脸淫浪,连叫声都勾着抖。

当面纱被揭开的一刹,言庭君的第一反应是退出去。他二人并非没有做过,但他绝不想在这个时候,当着她徒弟的面,受他徒弟之邀,将她顶到哭出来。傅琛笑嘻嘻扯开了她手臂上的红绸,明溦忙拉着言庭君的胳膊,在他再度顶进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泄了。

“哈……好深,好涨……嗯……”

傅琛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她闭着眼,吮着他的手指,叫声压着,小腹轻轻抽搐。她的这幅样子同在待霜阁的时候相差过大,照这情形来看,说她是京师烟花巷里调教好了的艳妓都能取信于人。

明溦晃着腰,蜷着脚尖,已全然不辨来人。她死命地夹着他,拉着傅琛的手腕,求他给自己的花穴一些满足与安慰。淫液与精水倒流到了阴核上,明溦仰着头,揉着自己的乳房,在极致的空虚与满足之中,她险些晕厥过去。

猛挺数次之后,明溦尖叫着泄了。傅琛像是极为开心,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与下巴。她躺在他的腿上,双腿挂在别人腰上,花穴里水光淋淋,当她睁眼的时候,傅琛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失神。

在不知被操干了多少次以后,每每她高潮过去,她总有片刻恍惚。而这幅酥爽到了极致后意犹未尽的表情,无论多少次看,都令他既有成就感,又有一种扭曲的疼惜与快意。

傅琛揉着她的脖子,柔声道:“有没有觉得还是我比较好?”

明溦的动了动手指,咬着唇,瞪着他,眼中水光潋滟。今日这玩法虽然比往日过火,但看这样子,她也受用得很。傅琛浅笑一声,拉过她,将她压在矮桌一侧,牢牢将她抱在怀中。二人的身躯相贴,她的乳房抵在他的胸膛,傅琛将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脱下亵裤,又将自己的性器挤入她早被凌虐到红肿的穴里。

“唔……舒服……哈……”

她抓着他的肩,挺起上身,脖子不自觉后仰。傅琛叼着她的脖子细细亲吻,神色庄重,眸中缱绻,他的身下动作倒没有丝毫温柔的意思。

“师父喜欢粗暴的?……还是因为有人看着更刺激?”

她饱经蹂躏的内里狠狠收了收,傅琛的呼吸不稳,腰下狠狠一挺,道:“叫大声些,叫给长老听。”

此情此景万分淫靡,亲密而又疏离。言庭君目瞪口呆地看着,脑中既混乱而又清晰。他二人在待霜阁时有私,此事不假,他此番前来,本也想趁机同她言明。当他知道她身份的时候,他便觉得此事太过铤而走险,迟早会为待霜阁带来祸患。

但他万万不曾想到,明溦竟同自己的弟子、大梁国皇长孙还有这样不伦的关系。她正被自己的弟子压着腿,掐着腰,死死压在身下操弄。看她这幅样子,倒像是被自己的弟子操了不知多少次,且越操越是食髓知味。

言庭君猛地起身,觉得他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放纵之后,巨大的愧疚与荒谬感让他再无法容忍此间淫靡之声。他刚站起身,两个带刀侍卫将他拦了下来。言庭君目次欲裂地转过身。

“啊……啊……干死我……哈……”

她在他的身下浪叫连连,傅琛低着头,盯着明溦的脸,对席间刀兵之声闻所未闻。他抚上她的脸,温柔而复杂地,目含慈悲,重重一顶,轻声道:“我前些日子听人说,待霜阁为了抹平祸端,本想将你推出来祭刀。师父,倘若我将言长老就地格杀,你会不会因此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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