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明石h·失禁)

“唉。”男人轻轻地叹息着,接着他抽出几张纸巾,开始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汗。

他的手法很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宝。擦干脖颈和后背的汗,明石国行又换了几张干净的纸。他的手来到她的臀缝,淋漓的湿意很快浸透薄薄的纸巾,感受着手指上的水意,男人笑着说:“原来如此,是想做吗?”

被戳中心事,她恼怒地拍了他几下,明石国行握住审神者的手腕,若有若无的吻落在上面。

“放开我!”

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审神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想到男人居然就这样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他亲吻着她的侧脸,朝着她的耳朵呼气,审神者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抱歉,枕头上都是你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睡觉。”

更过分的是明石国行把擦过她那里的纸团拿到她面前,下流地低语道:“看吧,这里也是,沾满了你的味道……”

审神者忍无可忍地抢过纸团,流利地丢进垃圾桶,一股脑将他往外推:“滚吧,我要换一个近侍了。”

“哦呀哦呀,不用干活的确是很开心,可是这里,”审神者的手被按在男人胯下的凸起之处,“已经变得很不像我了。”

她还欲再争辩些什幺,明石国行却不给她机会,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合着,他的舌头蓄势待发地对着她的嘴唇画圈,胸部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酥麻的感觉在体内懒洋洋地乱闯,审神者牙关紧闭试图抵抗住那些快乐的感觉。见女人如此油盐不进,男人故意捏住她的鼻子,连获取氧气的唯一途径都被剥夺了,她的脑袋变得更加沉重,可审神者还是死守阵地,不放男人的舌头进来。

明石国行显得极为有耐心,他跪趴在她身上,安静地等待她缴械投降。差不多过了一分钟,他拂去她脸颊上的发丝,“主人真可爱啊,再坚持一下,没准就可以创造新纪录了。”

肺部传来灼烧的感觉,审神者眼冒金星,对氧气的渴求使身体不受意念控制地张开了嘴,伺机而动的男人立马含住她的嘴,他的舌头犹如蟒蛇一般在她嘴里掠夺,牙龈、上颚、口腔黏膜……嘴里的每一寸领地都遭到他的挑逗,连意识也逐渐沦陷,滑进小穴的手指马上受到了热烈欢迎。

体内的手指直接增加到三根,满嘴的呻吟都被明石用唇舌堵住,双方的唾液不断交换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女人的身体弯出一个令人难耐的弧度,她的大腿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收紧的穴肉死死缠住他的指头不让走。见状,男人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朝四处抠挖着,女人的身体没有预兆地抽搐起来……脑中迸发出灿烂的烟花,她眼眶中涌动的热泪终于滴落下来。

审神者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幺点燃了,全身上下都往外散发着热气。

“把我弄坏。”审神者呆呆地看着他流泪。

好似戏弄一般,他舔着她眼角的泪滴,等到女人不满地扭动着身体时,才幽幽说了声“遵命”。

男人握住她的两只大腿,炙热如烙铁的肉刃抵着花穴缓缓前进着,审神者条件反射地屈起腰,却被他残忍地按住,她感觉自己就像受难的耶稣,被牢牢地钉死在这床上。

软肉包裹住阴茎的触感令明石国行也忍不住哼出声,他喘了口气,男人性感的喉结在眼前滚动,被肏弄得昏昏沉沉的审神者下意识擡头含住它。“你还真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明石把她的腿摆弄成最容易进出的样子,粗鲁地捣干起来。

“虽然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可是被你逼到这种程度,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了吧?”

审神者爽得浑身发颤,身体在“噗嗤噗嗤”地一个劲往外冒水,这惊人的烫意点燃了刀剑的斗志。明石揉捏着她的花蒂,她的腿不安分地乱踢,他便更加用力。肉棒顶开紧绷的瓣膜,龟头一下一下抽打着脆弱的子宫口,女人只能“呜呜呜”地发出轻泣声。她想抱住他的脖子,却因双方身上都是黏腻腻的汗水而抱不稳,一下子又摔回枕头上,顿时委屈得无以复加。她的脸上、身下都是湿漉漉的汁水,享受着这充沛的湿意,明石国行笑了笑,低下头吻住她撅起的唇瓣。

“啊……唔……”身体越来越习惯刀剑的侵入了,甚至只要他一抽离就会感到空虚,臀部无比配合地适应着男人插入的角度。随着男人的捣弄,压抑的饱胀感和酸痛感齐齐上涌,审神者大口大口吸着气,她能感觉到着淫液顺着臀缝往下流。

饥饿的穴壁不断收紧,明石国行已经没法轻松地笑出来,每一下都比先前吃力得多。对上女人失焦的眼神,心脏忽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他刻意躲开她的脸,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身下,一股热流冲打着柱身,他便也顺势松下一口气……

肉壁受到精液的冲刷,收缩得更厉害了,男人的额头跳了跳,他拍拍审神者的屁股:“放松点,不然又要再来一次了。”

她的意识尚未回笼,整个人因情动而笼罩在绯红之中,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缩紧了小穴。

“诶,我还没喂饱你吗?好累啊,可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欲望……”肉柱还嵌在她体内,维持着这个姿势,明石国行把她翻了个面,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预感大事不妙的审神者往前爬了几步,却被男人托住腰重重地往后坐,又被肉刃捅了个贯穿。

“呜呜呜……”女人发出无助地悲鸣。

人类的身体是不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再一次勃起的,即使认识到这一点也没用了,因为他擡起她的臀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肏弄。之前灌入的精液还没有机会流出来,身下肿胀不已,审神者有一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明石,等、等一等,我想上厕所。”

“呼,”背后的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真麻烦啊,不过既然是主人的要求。”

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审神者从床上抱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这样的姿势让审神者的身心都受到冲击。因汗液的原因,两人的身体很滑,她很怕摔下去,绞紧的花心紧张地嗦着男人的龟头。随着他的走动,体内的每个敏感点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碾压。

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他却没有放下她,将她的花穴对准马桶,男人说了一句“可以尿了”。

这种状况下她怎幺可能尿得出来?审神者几乎被逼疯了,她挣扎道:“放我下去!”

他一只手复上她的阴阜,精准地摸到她的阴蒂,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几乎要把它捏爆,同时重重撞上她的宫心。多重刺激之下,审神者尖叫着,腥臊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地喷射出来,有不少滴落在马桶边缘。

她捂着脸不愿去面对这一切,明石国行以一种温柔的节奏慢慢律动着。

“无需感到羞愧,我是您的刀剑,您的所有我都会接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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