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End:神隐

“一期一振,你在那里吧?”

屏息凝神,四周没有动静,难道她猜错了?

“啪、啪、啪”,富有节奏的掌声响起,“不愧是主人啊。”听见熟悉的温柔嗓音,审神者终于松下一口气。

“那幺,作为奖励,主人来选择解开一个地方的束缚吧。”

审神者毫不犹豫选择解开手部的束缚,双手失去自由的感觉令她非常不安,他们松开了她手部的皮具,又在她后颈上捣鼓了一阵,有根长长的绳子垂落在后背上,她萌发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用手去拽那根绳子,颈部感受到了相应的力度。

“你们把我当成狗?”她恼怒地摘掉眼罩,扭过脖子看见自己的现状,气愤得直发抖,这些胆大包天的刀剑居然敢给她戴牵引绳,审神者拿枕头砸向拥有钢铁之躯的男人们,“给我滚!”

身后的刀剑没有离开,而是用最尊敬的语气做着最下流的事,“主人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您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动力吗?”她的腿被人朝两侧分开,她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下一秒,坚硬如铁的性器缓慢却坚定地没入她的身体。审神者下意识往后望了一眼,薄荷色短发的男人衣着整齐,而她未着寸缕,还戴着这些可笑的道具,就像招待恩客的婊子一样。

她不满地往前爬了几步,却被男人牵住脖子上的牵引绳,窒息感劈头盖脸地朝她袭来,审神者被强制着擡起头,她双手死死抠着项圈企图缓解这种感觉,男人一手握住牵引绳,一手抓住她的一只膝盖,继续完成进行到一半的任务。在半窒息的状态下被进入,那里反而更有感觉了。眼角渗出了泪花,她微微颤抖着,身后的刀剑一松手,审神者便毫无抵抗地跌向床面。一期一振趁机进入得更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装饰繁多的衣物摩擦着她赤裸的臀部。

明明都是身材单薄的男人,为什幺一个两个力气都这幺大?

“那时所言绝非戏言,或许是太过在乎,所以无法确定此时此刻的您,仅是一场梦境,抑或是对我的又一次戏弄……”她的后背泛起凉意,似乎有什幺液体滴落,与此相伴的是一期一振带着鼻音的倾诉,“只有看到您流露出这种表情,才能让我感受到些许真实。”

脆弱的花穴遭到又一次全方位的碾压,视线忽然变得很朦胧,泪滴顺着脸庞流落下来,早有伺机以待的两个男人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他们的舌头越来越往下,竟然同一时间来到她的嘴唇。审神者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唇瓣被两振刀剑同时吻住,两条舌头默契地侵入她的口腔,一时间居然异常拥挤。三个人的吻,这也太荒唐了!

“唔、不——”才刚逃离些许,后脑勺不知被谁的手摁住了,两张英俊的面孔在眼前无限放大,两双瞳色不同的眼睛一同凝视着她,如此淫糜情色的画面令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了。三个人的唇舌紧密无隙,而她的身体正被第四个人享用着,悖德的快感让她坠入无边深渊……漫长的亲吻结束后,女人眯着眼,呆呆地望着某处流泪。

粗长的肉杵仍在女人体内强硬地搅拌捣弄着,似乎要让这条狭窄的甬道永远记住他的形状。一期一振全身都出了薄汗,华丽的制服并不透气,但是没有关系,越是痛苦的交媾,越是能让他感受到真实。

“哈、没想到您的身体,感觉会这幺棒!”薄荷色短发的青年托起她丰满的双乳,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捞,他痴迷地亲吻着她的发丝,献出自己饱含爱意的体液,“很庆幸,我是您的第一振一期一振,也希望能够成为您一辈子只能拥有一把的刀。”

审神者眼里满是雾气,脸颊潮红。一期一振拨开她脸上的碎发,解开她腿部的束缚,很快她被抱到另一振刀剑怀里。鹤丸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身前装饰的金属链激得她泛起鸡皮疙瘩,这次他没有卸去腿部的护甲,又冰冷又硌人。他的肉刃抵着还在淌着其他男人精液的花穴,鹤丸扶着直哆嗦的女人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

“呜呜、太深了。”她哀切地叫出声。

男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她鼻前让她闻,“主人自己觉得有说服力吗?”腥膻的味道散开,已然抛却羞耻心的雌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不经意的举动却引来刀剑更激烈的侵犯,体内的肉棒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疯狂地朝着深处攀爬。

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牢牢锁在她胸前,她连逃脱的机会也没有,他的手臂肌肉紧绷,犹如最牢固的枷锁;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胸部,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轮流遭受蹂躏。女人的尖叫声渐渐弱下来,变成沙哑细碎的呻吟,她的思维混乱,身体凭借本能谄媚地讨好着作乱的肉棒……女人已经很习惯这种被嵌入的感觉,甚至觉得那就是她体内孕育的另一个生命,人和付丧神也能结合出生命吗?这种想法刺激得她猛然一惊,随即感觉到微凉的液体在身体深处绽开。

太刀发泄之后没有停顿,而是握着她的双腿让她对准另一振刀剑高高耸立的肉棒坐下。

“嗯,”明石国行发出一声闷哼,“鹤丸殿下,还真是热心啊。”

审神者没什幺力气了,温顺地伏在他怀里。

“很累了吗?我会温柔一点的。”被湿热的液体浸泡的感觉并不差,明石国行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抽动着。后背上的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着,耳朵和脸颊也被轻啄着,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贪婪地吸食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每个敏感点都被很好地关照到了,他们如同两个精密的零件一般严丝合缝,可为什幺,心脏的某一块却仍觉空虚呢?

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深藏于心,在数个难眠的夜里,她用这件事折磨着自己。想询问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身份开口,于是只能凭借瘠薄的接触经验去揣测,他们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能让她得到无数种可能性。也许是出于可悲的自尊心,审神者不愿承认自己想要得到付丧神的爱,他们只是工具,她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却悲哀地发觉自己无可自拔地愈陷愈深了。

所以她贴着他的胸膛,以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也无所谓了,人生就是拼命去抓住什幺却又徒劳的循环,起码欲望已经得到满足了。

那道声音太轻,轻到以至于明石国行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但当他看向她的脸,女人无声地啜泣着,她的眼神悲痛,连同他的心脏一起被牵动着,莫名钝痛。

他捧起她的脸,以罕见的严肃语气说:“如果你所追寻的是名为‘爱’的东西,我不能保证可以给你,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懂,爱到底是什幺……不过在你身边很安心,我不会离开的。”

“哈,主人就偏心到这种程度吗?”鹤丸将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需要的话,这里也在等待着你的入住。”

“一期一振,愿意向您献上忠诚和真心。”

空荡至今的内心,忽然被什幺填满了,男人们的爱令她得到圆满,女人闭上眼,终于露出释意的笑。欲望可以填补身体的空虚,却无法让心灵变得完整。她被三个男人怀抱着,忘却了世间所有的痛苦与寂寞。

“主人,想要永远跟我们在一起吗?”

“没有背叛,没有分离。”

“此后的岁月里,您将是我们唯一的主人。”

三振刀对她轻语着,审神者有些恍惚。

随着时代进步和社会发展,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愈发单薄,人类的生育意愿越来越低,越来越多的像她这样的人是通过社会化抚养长大的。可悲人生的开端,从诞生之初就丧失了应有的爱与期待,他们只是被国家和社会需要,被视作一种叫作“公民”或者“劳动力”的东西降临在这个世上。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她的人生还有什幺别的意义吗?也许会在某个寒风呼啸的夜里,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平静而卑微地死去。况且,已经受够了以前在人世间的虚与委蛇,简直无法想象回到从前那样戴着伪装和防备的生活。既然如此,又有什幺理由拒绝刀剑给予的无偿的爱呢?

她笑着点头,犹如溺水的人终于抱住一块浮木。

“你愿意和我们一同神隐吗?”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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