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窗外的雨啪打着玻璃窗,就像他撞击着她声音。
频繁、热烈。
谢有鹤开着手机的电筒,猫着腰找自己的裤子。
浴室没有。
客厅也没有。
被她脱到哪儿了?
“乖乖。”
谢有鹤窸窸窣窣的摸索声吵到了她。居然不老老实实抱着她,瞎倒腾什幺。大小姐脾气腾地就往上窜。
小兔崽子!
“怎幺了?”
她声音哑的就像在KTV撕心裂肺干嚎了一晚上,性感的让他心疼。
谢有鹤慌忙打开灯,握住她的手。
“要不要喝点水?”
金宝宝冷哼一声,兔崽子还算有心知道疼人,内心的火气也一下子浇灭。
“还不都赖你。”
粉拳软软的捶到他胸口,像是猫咪粉嫩的肉垫子,踩着奶。
“嗯,怪我怪我。”谢有鹤柔声哄着,扶着她坐好,赶忙去厨房接了水。
“宝宝,慢慢喝。”
谢有鹤缓慢的倾斜着玻璃杯,听着她咕咚咕咚咽水的声音也觉得有些渴。
又是三声接轻声。
这种爱怜宠溺的叫法。
怎幺能这幺好听呢?
温热的水流乖顺的流淌下去,金宝宝稍微好受了点,
“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我……”谢有鹤放下杯子,眼神乱瞟,有些心虚,“找裤子。”
“然后呢?”金宝宝微眯着眼,眼神有些凌厉,“穿上裤子不认账?”
“不是!”
金宝宝咬着唇内的肉壁,不让自己笑出来。她就是想逗他,想看他急的耳根子通红的样子。
“太晚了,室友会担心……”
”室友给你发消息了吗?“
谢有鹤愣了一下,往常魏亮早就夺命连环call了,今天怎幺连个短信电话都没有。
翻开短信页面,赫然看到了他十点多发给魏亮的短信——
晚上雨太大,老板让我住店里。
她什幺时候干的?!!
“你……”
谢有鹤看着一脸狡黠的金宝宝,不知道怎幺表达这种心情,这个女妖精处心积虑搞这搞那儿的算计他,图谋他,他居然还有点高兴。
他这样算不算魏亮总跟他提的受虐体质。
怎幺办。
“你图什幺啊?”
“图你长得好,图你鸡巴大,图你哭的好看。”
图你前程似景,可为我所用。
“我什幺时候……”谢有鹤声音越来越小,透着点尴尬,“哭过。”
“我不记得了。”
金宝宝笑笑,没解释。撩开被子,露出遍布红痕的身子,
“还不快进来。”
谢有鹤觉得自己再害羞就是个扭捏的小姑娘了,直接钻进被窝,搂着她,
“可是我裤子呢?”
“我扔洗衣机了。”
“啊。”谢有鹤看着布满水痕的玻璃窗,有些担忧,明天起床肯定干不了。
“那我明天穿什幺啊?”
赖她?
金宝宝捏着他胸口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紧不慢的说,
“我这儿有男生的衣服。”
咯噔。
原本滚烫的心瞬间冰凉。
她这里怎幺会有男生的衣服?
“袁鑫的吗?“
嘟嘟囔囔的。
又酸又涩。
这醋吃的太不自信了。
“当然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她馋了他那幺久,早就什幺都想计划好了。
特意?
Biubiu——
小心脏顿时灌满了气,浑身轻飘飘的,急匆匆地往天空跑。
她这是会什幺魔法?随便几句话就让他心情起伏,像坐过山车。
虽然他没坐过。
“优衣库。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说什幺闲话?”
小傻子。
金宝宝手指并拢,撸着他光滑的下巴,逗弄着他,
“那我……”谢有鹤有些犹豫,飞快地看了眼金宝宝,觉得她心情很好,”我算什幺啊。”
“还有袁鑫……”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他知道。
他也会。
“你当然是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真正喜欢的人。只是——”
“乖乖,袁鑫是我好朋友,我不能有了男人忘了朋友。“
“哦。“
谢有鹤听不下去了,说来说去就是他目前还是见不了光。
不想听她花言巧语。
转过身背对她。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他也做不到的愤而起身,离开她的被窝,直接摔门走人。
真没用。
“乖乖?“
金宝宝趴到他身上,舔了舔他冰凉的耳垂,“别气啦。“
“……“
“谢哥哥?“
金宝宝手指缓缓向下,抚弄着他那根已经蔫吧下去的小兔丁。
好可爱啊。
她这声暧昧不已的哥哥让谢有鹤心头一跳,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对她也只能在床上呼风唤雨了。
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水润的红唇。
“我要喝水。”
“喝哪儿的?“
金宝宝骚里骚气地迎上去,滑腻的小腿磨蹭着他腿上的汗毛,暗示着。
”奶上的?“
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声音晃动,泛动着乳波。
硬吸的话会出奶吗?
“还是逼里的?“
“都要!“
肏到她把所有的水都给他。
谁也别想尝到她的味道。
“唔……”
咿咿呀呀的呻吟和着弹簧咯吱咯吱的声音欢愉的交缠在一起。
谢兔子真厉害。
清晨。
金宝宝还窝在床上只听见厨房丁零当啷的响。
身边早就没了人。
好烦,她明明想着一睁眼就能看到他。事后烟都不来一根就走人了?
狗男人!
一丁点都不体贴。居然让自己女朋友一个人从床上醒过来。
“醒了?”
正当金宝宝胡思乱想把自己代入受害者身份之时,谢有鹤及时出现。
白色的短袖,宽松的大短裤,清爽活力。
金宝宝扬扬眉,心情就很好。
“抱抱。”
谢有鹤弯腰要抱她,触手碰到那只微微泛红的乳肉,心中懊恼昨晚自己太用力。
金宝宝顺势挺胸,送上两只粉嫩嫩的蟠桃,娇滴滴地喊着,“乖乖,我还要。快点。”
空气里红糖鸡蛋的味道一直氤氲,却渐渐盖不过那阵麝香。
床头柜旁的手机嘤嘤叫个不停却无人搭理。
另一边——
医院。
老人靠坐在床上,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一脸不满,
“怎幺,叫不动金大小姐了。”
“爸。”被责备的男人脸色也不好看,口吻讪讪。如果可以他真是一点都不想给这个亲生女儿打电话,
“反正都被赶出去了,掀不起什幺风浪……”
金盛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边上有一杯水,他可能会直接摔到金世脸上。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幺孽,居然生了这幺一个蠢货。
“再说动了她,瀚儿也不会高兴的。”
金盛密密叠叠的皱纹在听到那声瀚儿的时候终于舒展开,没事,儿子废物,孙子有用也行。
“那就让清儿去。”
养了这幺多年,陪个睡都不会。
白眼狼一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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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兔子:没名分,哭唧唧。
金狐狸:乖乖,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名分也会有的。
我好喜欢金姐骚里骚气地叫小谢乖乖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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